夏熙哲飛快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間,匆匆打開了電腦,尋找著X大叔的身影,終于那個沉穩的頭像還是亮的,他竟然還在。
夏熙哲瞪圓了眼楮,以每分鐘五百字的打字速度,手指動得飛快,是普通打字員的3倍到4倍,這樣的神速,讓他在網絡里可以同時和多人對陣,任誰都不敢相信,他是個僅有四歲的孩子。
銀狐劍客︰「X大叔,有件事兒想和你說。」
一句話讓雨凝的臉紅了,她忙低下頭,羞澀地避開了灼熱的目光,她怎麼會不明白哥哥的心意,可這份心意,她真的能接受嗎?
銀狐劍客︰「再見之前,友情提示,考慮一下正點美女。」銀狐劍客發了一個握手的圖標。是得通竟。
夏雨凝是第一次參加這樣的場合,她坐在看台的最前面,打著遮陽傘,被這種人潮涌動的盛景鼓舞了,很快融入這種氣氛之中,好像又回到了曾經天真無邪的年代。
「他說他忙,很忙,要幫什麼朋友?不能去迪斯尼,自然也不能去看賽馬,你放心好了,我已經叫了幾個年輕的佣人看著他,門外也設了七八個保鏢,他不會離開這個院子的。」呈凱生解釋著。
「他說他很忙,暫時不去了。」呈凱生解釋著。
X大叔︰「買一送一?」
一位時髦的小姐哭著喊著,告訴古凌川錯了,她是古凌川的忠實粉絲,崇拜者,她怎麼可以忍受偶像犯了這麼大的錯誤。
「X大叔好像對你不感興趣。」熙哲崛起了嘴巴,一副挫敗的樣子,竟然有人不喜歡他的媽咪?讓他實在想不通。
「雨凝。」
「古凌川,你是不是有病啊,我和你很熟嗎?你抓我干什麼?」
兩個女佣不得不也隨後鑽進了樹叢,不見了影子。
X大叔︰「什麼靈丹妙藥。」
全場啞然,不明白,想不通,懊惱,憤怒。
古凌川仍舊笑著,對此不想發表任何意見,他只想感受清風拂面的感覺,感受馬匹揚凱四蹄的灑月兌。
「給我做爹地吧,X大叔。」
這個字才說了出來,馬背上的男人突然俯身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臂,她的身體從座位上被提了起來,人被直接拽到了馬背上,接著黑色駿馬揚起四蹄,朝著賽馬場外狂奔而去。
「好的,我馬上去處理。」馬場經理轉身走開了。
X大叔︰「交你這個朋友真不錯,賬戶給你建了三個,你可以隨便使用。」
「我怎麼能一樣,我是你的兒子。」熙哲反對夏雨凝的這個論調,兒子是兒子,男人是男人,雖然他很男人,但絕對不能代替媽咪的男人。
X大叔︰「我先休息了,今天真是累了,其他的以後再說吧。」——
銀狐劍客︰「心情不好,听了這個,你的心情就好了。」
X大叔下線了,夏熙哲收了手,對著屏幕嘿嘿地笑了起來,這僅僅是一個開始,讓X大叔掉進他的圈套是早晚的問題。
「小少爺,小少爺,你等等我。」
「沒關系,我就喜歡這樣的。」呈凱生調侃地笑了起來,一雙眼楮眯著,曉得熙哲是什麼心思,這孩子城府實在太深。
可是清醒似乎不容樂觀,黑馬在一個拐彎處,超過了白馬,距離似乎越拉越遠,呈凱生急了,狠狠地揚著馬鞭,卻追得吃力。
呈凱生的白馬第一個沖到了終點,興奮的他從馬背上跳了下來,轉身繞過場地,飛快地向看台前奔去,可等他到了最前排的時候,除了一把太陽傘和那頂碎花的帽子扔在座位上之外,哪里還有雨凝的影子。zVXC。
「哦,毛豆,媽咪昨夜睡得太晚了,現在幾點了?」
「媽咪,起床了,太陽曬了。」
「這太陽帽,你戴著真漂亮。」
原本一馬當先的黑馬為何突然停下來,古凌川在做什麼?
樹叢外,轎車緩緩地開了出去,夏熙哲晃著大象褲褲從樹叢里走了出去,一直走向了別墅,今天他確實很忙,昨天的一聲令下,今天滿電腦都是數據了,他必須整理篩選一下,給X大叔出份報告。
呈凱生很細心,他拿出了一個碎花的太陽帽,親手給雨凝戴在了頭上,然後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看著她。
說完,熙哲嘿嘿一笑,邁著步子,背著手轉身走開了。
飛速地起床刷牙洗臉,熙哲甩著大象褲褲里里外外地跟著她,一雙打眼楮一刻也沒有離開過她。
夏熙哲搖搖頭,見夏雨凝走來了,一溜煙鑽進了旁邊的樹叢里,不見了影子。
雨凝尷尬地將目光移開了,不再看古凌川了。
「古……」——
看著兒子這個樣子,雨凝忍不住笑了起來,心也放下了,家里有這個小惡魔,她還擔心孩子受欺負嗎?
呈凱生替雨凝拉開了車門,目光仍舊沒有移開雨凝的臉頰,雨凝臉上浮現的那點淡淡紅暈,讓他心花怒放。
夏雨凝能聞出臭小子身上的味道,他又來煩她了,猛然睜開了眼楮,發現近在咫尺是熙哲放大的面孔,夏熙哲俯視著她,咧著嘴巴笑著。
夏雨凝睡得迷迷糊糊地,覺得面頰上熱乎乎的,一雙小手模著她的鼻子,眼楮,最後還過分地捏著她的嘴巴。
「毛豆?」雨凝雙目圓睜,大覺兒子夏熙哲可能看成人方面的書太多了,她雖然一直支持熙哲看書,卻疏忽了這個。
夏熙哲十分肯定自己說對了,他雖然很想勾住媽咪的脖子,給她安慰,但苦于海拔不夠,只能拍了拍媽咪的大腿。
夏雨凝一個 轆爬了起來,看了一下時間,已將快七點了,呈凱生說七點半來接她的,若不是熙哲提醒,她幾乎忘記了這件事。
原本全場都沸騰著,呼聲此起彼伏,喊古凌川的居多,可能是局勢太過緊張,大家喊著喊著,突然沒了聲音,一雙雙眼楮死死地盯著賽馬場的一黑一白,也因為突然安靜了下來,雨凝的最後一嗓子顯得格外尖銳。
夏熙哲胸有成竹,別人都入睡了,他兩眼放光,深更半夜給網絡騎兵團發了號令,兩天之內將他所要的經濟數據都發過來,他要做一份經濟報告。
夏熙哲說完,抬了一下眼眸,語重心長對呈凱生說︰「我媽咪的缺點實在太多了,愛睡懶覺,膽小怕事,最要重的,她不知體貼,粗心大意,倔 ,脾氣也不好,發起火來,好像機關槍,和這樣的女人生活在一起,我深受其害,作為你外甥,我不得不提醒你,有些女人必須遠離她,例如夏雨凝。」
「女人總照鏡子,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孤芳自賞,一種是沒自信。」熙哲搖著頭,嘆息著。
話說這個網絡騎兵團,也不是什麼人物都可以參加的,必須有要求的高端職業,據說銀狐劍客的手下都是人才,律師精英,政界大佬,甚至還有股業大亨,這樣一個團體,如何能不所向披靡,但若有一天,他們知道所謂的銀狐劍客,網絡神話不過是個四歲孩子,這個打擊應該不小吧。
夏雨凝一听這個高興了,她眯著眼楮模了一下兒子的腦袋︰「家里有你這個男人足夠了,不需要再多一個。」
「古先生都捐出去了,每次贏了都會這麼做。」
X大叔︰「先別說女人的問題,你若是精力充沛,還是幫我研究一下目前的經濟走勢,要一份走勢圖,這個對于你來說應該不成問題。」
收拾完畢,門外響起了轎車鳴笛的聲音,夏雨凝連忙跑了出去,發現呈凱生正倚在車門邊,他的腳邊站著穿著大象褲褲的夏熙哲。
銀狐劍客︰「這點小事,放心,包在我的身上,三天,我給你結果。」
「那太好了。」
「我的天。」
賽場上,古凌川跳上了馬背,慢條斯理地戴上了頭盔,他很傲慢,目空一切,屢屢獲勝,讓他信心十足。
夏雨凝听了呈凱生的話,仍舊不放心地向樹叢里張望著,不遠處,兩個女佣已經在熙哲的身邊,可熙哲穿著大象褲褲,背著手,正在訓斥她們,兩個女佣一個個垂著頭,老實地傾听著。
呈凱生握緊了拳頭,在雨凝的面前,他不想丟了面子,打敗古凌川是他最大的心願。
雨凝隱隱的,覺得心里有種感覺在抗拒讓她沒有辦法接受呈凱生,但那是什麼,卻又說不清楚,也許是自己帶著一個孩子,是個單身媽咪,還有父親和繼母的關系,讓她有所顧忌。
夏雨凝走過來皺起了眉頭,問呈凱生。
「你今天可是來看我比賽的。」呈凱生希望雨凝將注意力從古凌川的身上轉移到自己的身上,既然都忘記了,就讓那段婚姻成為歷史。
這是從來沒有出現的狀況,一雙雙眼楮瞪大了,連眨都不眨一下了,古凌川確實停住了嗎,這是想放棄比賽嗎?他明明已經跑在最前面了。
銀狐劍客︰「對,絕對超值。」
「呈凱生加油!呈凱生加油!呈凱生加油!呈凱生加油!」
下一個動作讓全場的人都不出聲了,古凌川竟然調轉了碼頭直奔看台奔來。
夏熙哲將雙手放在大象褲褲的兜兒里,也倚在了轎車的門上,嘆了口氣。
良久之後,雨凝又看向了鏡子,緊張地看著自己的臉,被這孩子一說,雨凝真覺得自己的臉色很差,好像還有一雙黑眼圈,她趕緊拿出了化妝品,精心地打扮了起來。
雨凝覺得呼吸要停住了,怎麼可以讓那個混蛋贏了?不可以的,她緊張地站了起來,摘下了碎花的太陽帽,大聲地喊著。
「他不去迪斯尼,我還是帶他一起去看你賽馬吧。」雨凝有些不放心。
「這次我一定要贏你。」
「舅舅,我今天很忙,不能去迪斯尼了。」夏熙哲一副推卻盛情,不好意思的表情。
夏雨凝都興奮,她終于一嗓子喊了出去,讓呈凱生听見她在給他加油了。
雖然是無形的,卻還是一種較量,一場比賽,卻又好像爭奪一個女人,呈凱生要一舉贏得夏雨凝的心。
比賽開始了,幾匹馬沖出了匝道,揚起一陣陣煙塵。
銀狐劍客︰「不是藥,是人,給你介紹個女朋友,絕對正點。」輸入一個驚艷的表情,熙哲嘿嘿地笑了起來,到目前為止,他還沒發現有誰比他媽咪還靚麗的,X大叔若是見了,絕對著迷。
「你答應舅舅,今天去看他的比賽的,再不起床,就來不及了。」熙哲嘿嘿地笑著。
「來參加比賽的人可真不少。」夏雨凝解除了自己的尷尬,不希望哥哥知道自己和古凌川的摩擦。
馬場經理笑著回答。
呈凱生絕對不會輸給古凌川,他最大的夙願,就是處處超過這個男人。
「怎麼不一樣?」對于兒子的話,她表現得心不在焉。
樹叢里,一雙閃亮的大眼楮盯著外面,夏熙哲撅著嘴巴,握緊了拳頭,他必須早點出手,不然媽咪就被舅舅追走了,他知道舅舅和媽咪之間沒有血緣關系,在法律上是允許結婚的,雖然舅舅也不錯,可是…….X大叔更不錯。
夏雨凝轉過身,滿不在乎地清理著牙齒,對著鏡子確認每一個牙齒的清潔度,她的牙很白,很整齊,讓她嫵媚的五官,多了一份純潔無瑕。
銀狐劍客︰「OK!」
呈凱生的目光四下尋找著,難道雨凝去了別處?
呈凱生的白馬就在他的身邊,斯文的呈大少爺驅馬走了過來,在古凌川的身邊冷聲地說。
X大叔︰「什麼事兒,快點說,今天心情不好,想早點休息。」
雖然雨凝失去了一部分記憶,可古凌川是雨凝前夫這是事實,呈凱生的心里難免生了深深的嫉妒。
「唉,沒辦法,答應朋友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迪斯尼還是下次吧。」
夏雨凝驚愕地看著自己的兒子,她什麼時候性格怪僻、多疑、拒人于千里之外了?她又什麼時候面孔發黃了,難道她真的這麼差勁?她緊張地看著鏡子,好像臉色還不錯哦,二十二歲的年齡,她真是最好的時候。
「我給你買的太陽帽,太陽傘。」
「你不會總贏的,這次輪到我了。」
雨凝揉著眼楮,覺得渾身無力,這幾天有些貪睡,總得兒子這個小鬧鐘來叫醒她。
「是不是去了衛生間,你再等等,呈先生,獎金怎麼處理……」
「我也只是提醒你,就這樣,你帶她出去,要小心照顧她,不能超過晚上八點,我得看著她上床睡覺,這女人真是不省心。」
呈凱生一听這個有些著急了,他這次到雨凝出去,想搞點浪漫,增進和雨凝的感情的,可有這個麻煩小燈泡在,別說浪漫,就連話他都機會說幾句,所以一定不能帶著他。
夏雨凝被說得滿臉火/辣辣的,她是屬于孤芳自賞?還是沒自信?這小子都是哪里學來的道理,讓她一時語塞,無法說話了。
「X大叔,你得加油了。」
場地里,呈凱生听到了夏雨凝的聲音,他顯然異常亢奮,鼓起勇氣追著,不能讓雨凝失望,他一定要贏了古凌川。
呈凱生回過頭,看著馬場經理,問這里坐著的女士哪里去了,馬場經理搖搖頭,說沒太注意,觀看賽馬的人很多,大家也都盯著馬場,無心在看台上。
「熙哲不是要去迪斯尼幾天嗎?」
銀狐劍客︰「我倒是想要啊,可我和她不可能啊,所以肥水不留外人田,你要吧?還有外帶禮物的,買一送一。」
夏雨凝坐在看台上,陰霾很快被這種緊張氣氛驅散了,她握緊了拳頭,盯著場地里的白馬,低聲地念著,呈凱生贏,呈凱生一定要贏,不能讓那個壞男人佔了上風。
「一個小孩子,你能忙什麼?」夏凱生忍不住笑了,這孩子說得好像他日理萬機一樣。
「我從來沒將你當成對手。」古凌川冷冷地一笑,事實上,他賽馬只為了心情,不為了輸贏,可偏偏的,他贏得次數比輸掉的多。
呈凱生又在馬場里等了許久,也不見夏雨凝出現,莫非她覺得這比賽沒意思,獨自離開了,他打了雨凝的手機,竟然是關機……
「毛豆?」
「當然不一樣,我做過深刻的研究,沒有愛情聖水的滋潤,再美的女人花也會凋零枯萎。你看看你現在,性格怪僻、多疑、拒人于千里之外,總是一張冷冷發黃的面孔,確實需要男人了。」
「呈凱生加油!」
「那我也捐。」
呈凱生驚異地看著熙哲,他這是在說他媽咪嗎?分明就是一個坑害了他的禍害女人。
銀狐劍客︰「讓你看了就著迷,總也忘不掉。」
夏雨凝立刻睜大了眼楮,這個男人不是亞宏集團的古凌川嗎?那個無恥的男人,想著領航者私人會所里糾纏的一幕,她滿心的厭惡。
「錯了,方向錯了。」
「這次,你哥一定能贏。」
幾乎是一種瞬間的反應,古凌川一勒馬的韁繩,黑馬一聲嘶鳴,前蹄揚起,速度慢了下來,呈凱生的白馬趁機沖了過去,搖搖領先了。
雨凝的加油,這是多大的動力。
「我贏了,雨凝,我贏了!」
場地里,呈凱生難以掩飾自己心中的興奮,終點就在前方,古凌川竟然落後了,還有五十米,他就贏了,呈凱生開心啊,他用力一夾馬肚子,終于,他到了。
呈凱生誓言旦旦,絕不在雨凝的面前丟了面子,他要戰勝夏雨凝的前夫,讓雨凝認為這個叫古凌川的男人很無能。
不過讓雨凝感到不悅的是,她看到了一個人,賽道上,一個男人穿著勁裝的騎馬服,戴著白手套出現了,他走到了一匹黑馬前,梳理著馬的鬃毛,黑馬溫順地垂下頭,用頭蹭著他的肩膀。
「哦…….」
「古凌川怎麼處理獎金的?」呈凱生反問著馬場經理。
「我會讓X大叔對你感興趣的。」
X大叔︰「哈哈。」X大叔笑後發來了一個無奈的笑臉,接著文字繼續傳送過來︰「既然這麼正點,你還是自己留著吧,我沒什麼心情。」
夏雨凝抬起頭,順著黑色的馬蹄子向上看去,她看到了一雙馬靴,再向上是黑色騎馬裝包裹下的健碩身材,她看清了他的臉,是古凌川。
「呈先生,您贏了,獎金給您打進賬戶嗎?」馬場經理跑了過來。
「你有事?」夏雨凝叼著牙刷,回頭看著身後的小尾巴。
「放心,X大叔一定會讓你青春美麗的。」
夏雨凝站在洗浴間里,回頭看著熙哲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不曉得這孩子又要想什麼鬼主意了,她還真有點不安了。
城郊的賽馬場,今日格外熱鬧,據說會有一場別開生面的賽馬比賽,它吸引了無數名媛,少女的目光,並不是因為這場比賽有多重要,而是古凌川和呈凱生,這兩位聞名的賽馬單身漢都齊齊出現了,賭馬的,觀賞的,瞻仰的,尖叫聲不斷。
「怎麼了?」呈凱生覺得雨凝的臉色不好,他拿著頭盔走了過來,俯身看著夏雨凝的眼楮,順著她的目光,呈凱生看到了古凌川,臉色瞬間變了。
原本的好心情,因為看到古凌川而感到低落。
「上車吧。」
夏雨凝仍舊在搖著手臂興奮地喊著,可喊著喊著,她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好干脆停止了,一個尷尬的狀況出現了,一匹黑馬的蹄子停在了她的身前,馬蹄子再上前一步,就將她踩扁了。
呈凱生听到了,古凌川自然也听到了,一個女人的聲音鑽入了耳膜,這個聲音他怎能不熟悉,他听了許久,也追尋了許久,夏雨凝竟然也在賽馬場里,他確信自己沒有听錯,沒有人比她的聲音听起來更加天籟。
震驚!
夏雨凝用力地拍打著窗戶,這個壞蛋,將她拽上馬,捂著她的嘴,一直將她帶出了馬場,來了這里。
這里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孤零零的三層小公寓,除了姓古的這個家伙,連個人影都看不見。
她在的房間在三樓,距離地面很高,門又鎖了,她伸著脖子向窗外看著,不見那個家伙的身影,只有那匹黑馬栓在外面的大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