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舞九天︰桂枝香 一百四十九、邊塞風雲

作者 ︰ 張栗菲

一百四十九、邊塞風雲

卓瑪開心地對明倚雲勸說︰「現在身份不同,蘇無雙被大周皇帝封為王,大汗再不開心,想想自己女兒的幸福,也就同意了。舒殘顎阿塞其其格可是他的掌上明珠。」

明倚雲微笑點頭,她知道自己的嫂子無論如何也是偏心自己,希望自己好,她只是擔憂自己一家人卷入後宮紛爭,因為那並不是好事,因為許多皇後的母族,大都不是自己退隱,便是以罷官收場。

明倚雲仔細回想,現在是春天,吉日格勒王子也許會到雙葉書院看望老師,因為每年春天明倚雲跟隨押運鏢糧的到達邊塞,她總會到邊塞看望自己的老師,兩個人總是在雙葉書院踫到,彼此之間講些各自的生活情況,明倚雲告訴她自己在嵩山書院讀書,吉日格勒王子告訴他,他在蒙古各個部落之間游牧,大汗讓他游牧天下,學習怎麼管理自己的國家,他在努力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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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靜更深,卓瑪和明倚雲等到自己的老哥宴會結束回來,明德川一身酒氣,喝得微醉、一臉疲憊,看到明倚雲,又是憐惜、又是無奈地講︰「小妹,你什麼人不好選,選擇了嫁給皇太子,別人家以為是天大的好事,對我們淡泊名利的明家卻是不太好的選擇。」

明倚雲知道自己哥哥講的是正確極了。

明德川接著訓話︰「皇帝後宮權利紛爭可是永遠無止境地,現在是刺客滿天飛,將來是名門女子個個和你爭寵,你的老哥哥要替你保邊塞,還要替你爭取個人的幸福。按我們的意願你嫁給吉日格勒王子多好。他一直想等你明白他對你的愛。」

明倚雲低頭不語,沒有解釋,明德川接著講︰「幸虧你二哥哥有能力,做了個錦衣衛將軍,還有陳華將軍配合默契,不然哪能罩得住場,你的太子孤獨惠早被人刺殺在外,還落個逃婚、意外死亡的下場,小妹,這個皇後的位置將來不好做。你今後做任何事情,要放精明萬分才好,我的小妹妹,向你的孤獨皇後婆婆多多學習些吧。」

明倚雲听出大哥哥心中的責怪,明白自己的選擇前景並不樂觀。

卓瑪嗔怪地回敬明德川︰「喝醉了?講些什麼話呀,小妹不做皇後,難道你不做將軍,我們都辭職回家賦閑不成?二弟弟不做錦衣衛將軍,我們一家人靠什麼生活?難道個個回老家種田?我們今後做什麼事情,萬事小心,處理世事謹慎些不就成了。」

明倚雲十分感激地看了看自己的嫂子,她講的話也是一個道理。

明德川低頭微笑說︰「好,你們姑嫂二人一心,我在家今後講話也沒有余地了,我一切服從卓瑪老婆的命令,你的嫂子在家可是最大。」

明倚雲翩然一笑,開心地講︰「大哥哥,大嫂可是為了你吃盡苦頭,你待她好,那是應該地,在邊塞生活苦寒,真地很不容易,我今後一定萬事謹慎。」

明倚雲起身向大哥哥告別,心中暗自思索,也許哥哥醉後吐真言,現在還沒有名正言順地走到太子孤獨惠身邊,就和宮廷之爭扯上關系,刺客如影形隨,各種朝內事務紛至沓來。大哥哥是感覺到了壓力,然而自己明家也如大嫂講的一樣,大哥哥不做大將軍,二哥哥不做錦衣衛,自己一家人做什麼,本來與孤獨皇後的親戚在那兒放著,怎麼也逃不開。

明倚雲安靜地走向自己的房間,小翠躡手躡腳跟在後面,不停地問︰「主子,主子,大將軍沒有怪你的選擇吧。」

明倚雲憂傷地講︰「沒有什麼,他還好,你放心吧,今後你要多多學習做各地不同的菜肴,還要學學彈琴,繡花、刺繡等,多學些巧吧。」

小翠俏皮地講︰「學那些有什麼用?有什麼好處?」

明倚雲溫柔委婉地講︰「我的好妹妹,你要明白,一個女孩子要靈巧,才能變得更優秀,才能處處事事為人溫婉。我以前經常帶你練習武功,才讓我們二人都只懂武學,所以然我們今以後要改變。」

小翠惆悵地嘆口氣說︰「其實我也不喜歡葉凌波,他太仁義,適合娶武林人物的女兒,我也想讓你嫁給吉日格勒王子。做蒙古王子的夫人,可沒有三宮六院,你能讓太子不娶在三宮六院嗎?長期面對一個人,自然是厭倦啊,主子。」

明倚雲看了看四周無人講︰「孤獨美珠正在建議他的皇帝老爹改後宮妃嬪制度,他們準備勸說皇帝不準有三宮六院,永遠只有一個大老婆,連貴妃都不許多。」

小翠捂住嘴俏皮地一笑說︰「那需要更多的大臣建議才好,主子,我可不想你深陷宮斗之中。听說在後宮想懷一個孩子都不容易,有許多妃子想陰謀墮胎呢?宮斗萬分血腥、殘忍,那些女人如錯了藥一樣,不停地爭寵、爭風吃醋。」

明倚雲點頭,小翠講的不無道理,明倚雲溫和講︰「反正我讓你學習,你就學習吧,變優秀人人愛,你太瘦小。」

小翠搖頭說︰「我考慮,考慮吧。我要找一個我喜歡的人,天天為我服務的人。」

明倚雲微笑,我的老天啊,這個小皮子丫頭,竟然想找一個服侍自己的男人。

小翠一翻白眼講︰「你別嘲笑,主子,將軍閣下是讓你學習地,主子,你要會彈琴,懂得藝術吧。至少琴棋書畫要通一些,太子在這方面是個天才啊。你想嫁給太子,真麻煩。」

明倚雲拉住小翠的手,安慰講︰「你就也多學些吧。我們休息。」

小翠在明倚雲耳邊低聲講︰「主子,太子殿下在你房內,他也喝了酒,死皮白賴想和你談話,我到外邊守著,不讓人知道,你們二人講些悄悄話吧。」

明倚雲嗔怪地講︰「夜色太深,讓他回房休息吧。」

小翠拉緊明倚雲的手,溫和地勸說︰「主子,你們二人一路同甘共苦,約會吧。你是真心喜歡他啊。」

小翠把明倚雲推進房內,明倚雲看到太子在燭光下坐著,也喝得微醉,臉孔微紅,心中暗自吃驚,又羞又喜開心地拉住太子的手,講些兩人之間的悄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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