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舞九天︰桂枝香 三百五十七、美麗邊塞行

作者 ︰ 張栗菲

三百五十七、

此時那極端威武不凡的一行人當中走過來了一個特別英俊的人,對著明倚雲一行人抱了抱拳頭,大聲用女真話詢問當頭的少布講︰「各位大家好,我是完顏亮,大家交個朋友吧,請問你們是哪里人,遠方的客人?我們一同走路吧。舒殘顎」

少布策馬上前也是雙手抱拳面色淡然回答︰「但不知你們是什麼人呢,我們是蒙古來金國收購特你們的特產與藥材地,是外國來的商人了,做一些小本買賣了。」

完顏亮熱情洋溢地說︰「我是完顏亮,我們準備到上京,不會是我們同路吧?我們一起走吧。大家一起好有伴,一路上談談笑笑,安全更加有保障了。」

少布仔細觀察他們一行人,個個是錦衣華服,都佩戴有兵器,而且每個人都是氣宇軒昂地,少布尋思了一下,說︰「非常感激你的盛情邀請,我們是商人,走到哪里,看到哪兒有商機,可以收購藥材,就可以停下來,行蹤不定啊,難保不耽誤你們一行人的行蹤了,你們請先行吧。」

完顏亮仔細打量了少布一眼,雙手包拳說︰「你講的也正確極了,好吧,那麼我們先走了,再會了,遠方來的客人。」

講話間完顏亮上上下下地察顏觀色瞧了少布身後的眾人,只看到一個女孩子明眸善睞地站立在一群人的中央,他身後男人雖然是粗布衣裳,卻是個個氣質非凡,于是回頭瞧了瞧身後的一個一身如劍氣的人,那個男人輕輕地一點頭,完顏亮立即帶著他那一行人策馬狂奔,一會兒就離開了眾人的視線。眨眼間消失得無影蹤了。

少布在心中叫了一聲︰好險,如果說被他們一行人跟隨上了,必然處處必須受到監視,而且自己一行人做什麼總是不方便。還好,他們沒有糾纏了。

少布策馬走到吉日格勒王子身邊低聲說︰「王子殿下,我們快速離開這兒吧,我敢百分八十的確定,那一群人中間最氣概不凡的一個人就是大金的太子完顏智,我們可不能被他們跟隨上了。他們對我們很感謝興趣,想認識到我們呢?」

吉日格勒王子皺了皺眉頭說︰「可是他們非常聰明,搶在我們前面我們總不能夠為了避開他們繞道而行、或者走慢些吧。」

太子孤獨惠听到他們二人對話、思謀良久說︰「通向上京的路並不是一條吧,我們繞道而行可以嗎?」

少布搖了搖頭說︰「不,這條路是大道,我們從這里通行,曾經通知過我們蒙古在上京的朋友們,他們可以來接應我們,我們不要繞道而行吧,其他的都是小路了,這樣不太安全呀。」

吉日格勒王子和太子孤獨惠相視苦澀地一笑,小聲地議論個不停,他們都想到︰那個站立在完顏亮身後、人群中氣概不凡的人八成是金國太子了,他接近我們是為了一探自己這一行的虛實了。對于他倒是件好事,可是對于我們可不安全了,還是避之大吉了。

陳華將軍本來在後面斷後,听到他們幾個人的對話,策馬過來,溫和地說︰「不要緊張了,那個布衣卓客棧的老板也講過,會為我們的安全做一些工作了,我們盡管趕路了。要放松了。」

吉日格勒王子抬頭看了看天空與遠山,遠山含黛,碧樹藏情,大聲吩咐說︰「來,我們大家盡管趕路了,什麼也不要放在心上,照平常速度了,遇到風景優美的地方,我們可以停留一下了。」

每個人都開心一地笑了起來,所有侍衛本來緊繃的心情變得放松了,昨天晚上,他們本來是準備好了,如果說溫迪罕格爾丹糾集了眾人過來,就一行人立馬開溜地,沒有想到過,布衣卓客棧的老板在危機關頭起了不可言傳的作用,大家才可以一夜安睡了。

每一個侍衛都在想,自己一行人本來是行走在路上,突然遇到一個外表特別如大金太子完顏智的人,每個人的心情都變得沉重了,看起來,刺殺了大金國的水鏡王子,殺得一干二淨,可是離開卻是不輕松了。實在是太惱人了。

現在吉日格勒王子讓大家平靜心情,想想他們也抓不到真憑實據,所有人的心境都放松了,準備隨時隨地可以觀賞風景了。

一行人不徐不疾地行走在路上,或說或笑地、打打鬧鬧、安然自若,突然後面這時就策馬而行過兩個人,是一老一少,都是衣衫飄飄散地,普通金國獵人打扮,一身的農民衣服,可是兩個人氣味沉靜、舉止得體,也是行路不徐不疾地,就和明倚雲他們一行人若即即離地行保持了一段距離了。每個人瞧到這兩個人來歷非凡,行蹤不定,都是緊張了起來,策馬開始快行。

蘇無雙本來是一直走在明倚雲的身後,他思潮起伏,輕輕地策馬靠近了明倚雲,壓低了聲音說︰「明倚雲,我們可能行蹤泄了底,大周的特工布衣卓在客棧來保護,大金的特工可能正好與我們同路,我們不會被跟蹤了吧?」

此言既出,所有大周的侍衛立即護緊了自己的太子孤獨惠,蒙古的會侍衛馬上圍繞了吉日格勒王子,特工甲乙丙三個人立馬若有似無地站在外圈,準備與金國的人講話,因為他們的女真話流利、純熟,嫻熟,如一個真正的大金人。

少布立即小聲對大家講︰「放松、放松,我們在蒙古也是朋友很多了。大家放松就可以了。當做雙葉書院的鏢師們在押鏢了。」

每個人都含笑瞧著自己的太子孤獨惠與吉日格勒王子,吉日格勒王子看到眾人關切與愛護的目光罵了一句說︰「切,臭小子,你當保護我是押一趟鏢了,偶不是蓋的,不用保護的,總有一天,我要練習武功高了,殺你個片甲不留地。我的武功普通人是打不過的,瞎擔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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