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舞九天︰桂枝香 四百一十四、極地戰爭

作者 ︰ 張栗菲

四百一十四、

一陣淡淡地香風襲來,一個嫵媚,而又素面朝天的女孩,端著幾樣清蒸地菜,走近眾人,聲音略微滄桑地說︰「原來完顏智,你來了,也不見一見老朋友。舒駑襻」

完顏智迅速抬起頭來,語音溫和地說︰「原來是陳婉玉陳老板,你好,多日未見,怎麼自己不賣胭脂水粉在店里面服務,反而到了這里做侍應生了。」

那個陳婉玉粉面念春,嬌柔地說︰「也是我們有緣份,我來這里招待幾位遠道而來的客人,看到完顏兄,所以然就趕過來,給你加幾個本地的菜,我們人人稱道地小菜,請你嘗一嘗。」

江海大聲說︰「那就放下來,我們不耽誤你招待你的客人,再會了,老板娘。姍」

陳婉玉臉色一變,略帶嗔怪輕聲說︰「上次賣給完顏兄,你的物品,不知道家人,滿意與否?」

完顏智語帶雙關、別有深意地瞧了瞧陳婉玉一眼,不冷不熱地說︰「我的夫人向我夸獎,非常好呢,我的夫人,她本來長得就是貌如月中嬋娟一樣,用了你的化妝品,更加是漂亮無比,人人都問她在哪里買地呢。」

孤獨美珠張大嘴角,萬分奇怪地瞧起來,這個陳婉玉的化妝品,胭脂水粉等等,自己可沒有听到明倚雲說過,有這麼好嗎硝?

明倚雲的心中卻是一橫,听這個陳婉玉的口氣,這個大金國的太子完顏智,原來經常來楚雄城,一個堂堂地大金太子,不會是來閑蕩地,絕對是為了國家利益,他不會與原來的崔書浩等人有牽連嗎?

江海伸手拿起大杯白酒,爽朗地說︰「陳老板,你不如喝下這杯酒,再去招待你的客人吧。來,喝一杯。」

陳婉玉眉眼生輝,立即端起酒杯,一口喝下說︰「先干為敬,我就喝下這杯酒,慶賀完顏兄,你再次來到我們楚雄城。」

完顏智不著痕跡地也端起一杯酒,輕輕地喝下,說︰「來,同賀,同賀。」

兩個人同時干了一杯酒,陳婉玉放眼仔細地瞧向孤獨美珠,是穿戴華麗,首飾高貴,衣著時髦,人是天真可愛中透露出高貴、從容,她嬌聲說︰「這位女孩子,長得好可愛,不知道是完顏兄,你的什麼人呢?」

孤獨美珠淡然一笑,沒有聲響。完顏智則是深沉地說︰「她是我的一位朋友,那麼恕不打擾陳老板,你招待你的客人了,再會。」

陳婉玉眼光四下轉了轉,特別地注目明倚雲,審視幾眼,然後如被蠍子咬著一樣,立即晃動著楊柳細腰,慢慢地走開了。

江海別有深意地瞧了瞧明倚雲,大度自若地一笑說︰「來,這兒雖然不是包間,我們吃我們地,這兒地酒菜,都是特別地實惠,可口而又聲名遠揚地,是我們楚雄城的一大特色呢。」

完顏智手挾一塊狗肉,開心地一笑說︰「江兄,你說得好,的確如此,我從未吃過如此美味地狗肉呢。不知道江兄,仙鄉何處?」

江海看了看四處無人,低聲說︰「說來話長,我從小也在在大金國住過,後來跟隨著母親又到了楚雄,我一個吹糠人地,是四海漂泊,到處為家。」

完顏智含笑立即悄聲地說︰「我也是從小到大,到處游歷地,大金,大周,蒙古都是各處走一走,俗話說,行萬里路,讀萬卷書,那是對人生大大有益地事情。」

明倚雲听著兩個人聊些自己的事情,于是給孤獨美珠挾了一塊菌子炒雞蛋,說︰「這個好吃,是人間極品,珠珠,是連續下雨超過三十天的,潮濕而又干淨的草地上才可以長滿出來的菌子,特別地清新、爽口呢。」

孤獨美珠輕輕地咽了下去,果然是好吃可口,但是,她從來吃飯是在貴賓室,哪里見到過永盛坊這麼吵鬧的地方。有小孩子的哭鬧聲,老人的咳嗽聲,男人們地吆喝聲,女人們地撒嬌聲。

一邊她們在吃飯,旁邊幾個酒席上男人們地劃拳聲大得震耳欲聾,男人們說黃色笑話地叫罵聲都是聲聲入耳,特別地污穢不堪,讓人難于下咽。

孤獨美珠苦著一張臉。明倚雲則是充耳不聞,她知道這是永盛坊地一大特色,完顏智一會兒,就會感覺到厭倦,絕對會馬上出來地。

可是完顏智是一張臉如冰塊一樣地冷漠沉靜,不驚也不喜地,不嗔也不怪地,江海則是與他對著干了好幾杯酒,兩個人細細地聊著邊塞楚雄城的風俗習慣,與大金國的風土人情。

明倚雲只是饒有興趣地听著兩人說話,給孤獨美珠挾永盛坊最有特色地菜肴,讓她好好耐心地嘗一嘗。

酒過三巡,完顏智與江海都是喝得面紅耳熱地,兩個人談話地內容也是逐漸地改變了話題,漸漸地說到雙方的愛好與個人習慣,桌子上的菜逐漸減少了。

完顏智想了想,喊過一個小二,給大家再加菜,加幾樣特別地田螺與牛蛙。

孤獨美珠則是一撇小嘴角,輕聲說︰「兩位,我與明倚雲,我們兩個人都是倦怠了,我們先行告退吧。」

完顏智幾杯酒下肚子,臉色變得更加紅了,神情是不怒而威,他靜靜地凝視明倚雲,滿含深情地說︰「難得大家相逢,說句知心地話,我自己心中地話,其實蒙古的風俗習慣雖然是與大周不同,文化不發達,可是後宮制度更加好,娶妻再說也只有一個而已。」

完顏智講完這句話,他的額頭露出幾滴汗珠,想來是大廳中的人特別多地緣由。

江海則是一把雙手,說︰「來,不要走,我們劃個拳,女孩子家家的,嫁人是一輩子的事情,可是要從長計謀了,反正現在沒有公開消息。」

完顏智輕聲說︰「所以然我們幾個人來小小地議一議了,大周的後宮制度,是非常不同了,三宮六院地,我倒是偏愛吉日格勒王子殿下,英勇豪爽。」

明倚雲羞澀地一笑,什麼話也沒有說,感情的事,是外人看不出來好不壞地,吉日格勒王子為人豪爽仗義,出手大方,又與自己從小到大是老同學,所以然人人偏愛。

太子孤獨惠則是自己後來才認識地,他溫爾文雅中透露出一種尊貴與淡漠,一般人他不怎麼喜歡交結地,溫和中透露出冷峻,從來不輕易向任何人透露出心聲地,孤獨惠是在深宮中長大,也是在勾心斗角的宮斗中長大地。自己身邊的人太子孤獨惠結交地少,自然大家偏愛他少了一些。

明倚雲放眼瞧了瞧完顏智,由于是微服私訪地楚雄城,所以然他衣著從容中透露出簡潔,他沒有佩戴玉器與珠寶。

這個完顏智雖然不知道他的人是善或者是惡,可是好壞也是一國的太子,那個ufo曾經跟蹤,希望替代地人,明倚雲思索,自己必須保護他一二。

明倚雲思量稍許,一臉關切地說︰「我們私下聊些家常地話,按照古老地傳說,玉可以護主、闢邪地,完顏閣下,出門在外地,還是要至少佩戴一件最珍貴的珠寶地,這也是有科學道理。」

完顏智與江海地神情均一變,江海嘿嘿地笑了一聲說︰「有何解釋呢?你細細說來我們听一下,小雲兒,我們的小公主。」

明倚雲伸手挾起一塊肉輕輕地啃了一嘴說︰「在古代原始人,不會生火做飯,不會用馬車,看我們現在過地日子吃肉,喝酒猶如神仙一樣精彩。」

江海輕聲說︰「有道理,有道理,接著說。」

明倚雲回首看了看四周,發現偌大地永盛坊,人聲嘈雜地,是誰也不注目誰地,于是輕聲說︰「偌若有聰明地人,發明了會飛的機器,我們也可以在天上飛,我們人類為人,是因為聰明睿智、有頭腦,假若野獸聰明也可以變成為巨人呢,而玉器中間說不定隱藏著你歷代祖先送給你的神獸地。」

江海輕聲笑了起來,說︰「完顏智閣下家中富有可以佩戴,如我一樣家窮得四壁空蕩蕩地,可是無神獸保護了。是也不是呢?」

明倚雲眼波流轉,淡淡地說︰「不是那個意思,完顏智閣個,家中富有,所以然家中事務與糾紛眾多,所以然危險就是多些,江海,你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地,出門在外,倒也是清閑,沒有一個人會專程找你麻煩地。」

江海端起一杯酒說︰「來喝這杯酒,你解釋得不清楚地,反正,他家中富有,危險多些,我沒有危險少些,倒是真的。」

明倚雲想了想,自己這樣說,也是越解釋麻煩越多,于是抿了抿嘴角,挾起一塊青菜說︰「神仙也許就是科技發達地高級人類,所以然我們每個人都是希望得到神仙地保護,那就是需要有個載體,由此我勸說完顏智閣下,還是在外游歷忌諱一二地。」

完顏智面上的神情變了又變,輕聲說︰‘說得好,我听從小公主,你的勸告,來,我送給江兄一塊我自己也有的玉扳指。是一小小的物什。」

完顏智伸手從自己衣袋內拿出兩枚相同款式的玉扳指,一枚自己戴上,一枚伸手遞給江海,說︰︰「江兄,這個小小的禮物,不成敬意了。請笑納。」

江海神情一懍,他特別地望了望明倚雲幾眼,明倚雲則是別有深意地沖江海點了點頭,江海于是抱拳收下了那枚玉扳指,連聲說謝謝。

那是兩枚相同款式的玉扳指,是白色地晶玉,晶瑩剔透地,白中略微泛著一絲絲地綠意,綠得水潤、透明,整塊玉中泛著青翠,透露出一種靈氣,讓人希望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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