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玉無塵眸光依舊緊緊的盯著昏迷的花清顏說著。眼前的女子巴掌大小的臉頰蒼白如雪,長長的睫毛如蝶兒一般微微的抖動了一下,眼眸猛的睜開,瞬間仿若灑下了一室的流光溢彩,清亮而剔透,卻在那瞬間再次的閉上了,房間內好似瞬間黑暗了不少。
玉無塵而後笑了笑,轉眸看著皇甫天歌說著;「沒有任何的發現,才是最大的發現,這個女人如今身體沒有絲毫的異常,她本應該中了王爺的寒毒,被仍如血池喂惡靈了,怎麼如今體內的寒毒沒有了,惡靈怎麼會憑空消失了呢?」
這樣花清顏的命就這樣留下來了,沒有再次的被扔進血池的命運。
七天後,當玉無塵回到王府,將這幾日他臨時去陰寒鬼魅之地捉到位數不多的惡靈放入了血池中,而後又催動功力激發了他們的怨氣,才走出了血池。
而後玉無塵要再次動身離開玄月,要先去夜魃魔域捉一些氣息純正的惡靈,再去風瀾邊境尋找火靈鳥的蹤跡,在臨走的時候和皇甫天歌來到了花清顏的房間。
這幾日花清顏的氣色明顯好了很多,憔悴不堪的臉頰紅潤了不少,長長的睫羽微顫,宛如蝶翼,多了一絲楚楚動人的味道,只是卻不曾有醒來的跡象。
「似乎這個美人不願意醒來?」玉無塵轉眸看著皇甫天歌說著,那雙琥珀色的眸子隱隱流動著他討厭的笑容。
皇甫天歌看著玉無塵那張欠扁的臉,冷聲的說著;「也許她不願意看到你,討厭看到和尚。」
「哼,和尚怎麼了,本僧英俊瀟灑、風流倜儻、世間獨一無二的和尚。」玉無塵的手腕一轉,她明明沒有了很大的內傷,卻怎麼也叫不醒花清顏,其實他是想在臨走的時候在看看那日看到的那雙眼楮。
只是花清顏卻好像不給他面子似的,于是不悅的吼道;「小美人你醒醒,你再不醒,本僧將你的一雙眼楮挖出來帶走。」即使恐嚇,美人依舊沉睡著。不過他貌似真的看上了人家的一雙眼楮,和尚面禽獸心呀。
皇甫天歌站在床榻前,低沉的聲音負泛著森寒的殺意;「花清顏如果你不醒來,本王讓國師府,尸骨無存」話音落下,床榻上的人無動于衷,無欲無求的心死,還會懼怕什麼呢?
皇甫天歌唇角泛著一抹冰寒的笑容,隱隱的笑意傳來,俯身在花清顏的耳邊說道;「包括何靜柔。」
原本好似毫無知覺的人,身子猛的做了起來,瞳孔驟然睜開,如寒芒冰刃一般死死的盯著皇甫天歌,手腕措不及防的抓住皇甫天歌的衣角,恨不得將他碎尸萬段的吼道;「你這個禽獸不許傷害我娘。」
皇甫天歌不禁冷笑道;「本王既然禽獸,就如你所願去做禽獸不如的事情。」
「你……」花清顏仿若墜入冰窖之中,面色極致的蒼白,眸子里的精光如同小獸一般,狠狠地盯著她,仿若要將她撕扯,咬碎。牙齒死死的咬住雙唇,硬是生生將自己的脆弱給逼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