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天歌看著床呀上怔住的人兒,清澈的水眸閃過一抹迷茫,睫毛不解的撲閃著,好似清晨中那燦爛的花朵上的露珠一般,晶瑩剔透卻透著一股靈氣,眼前不禁拂過一個畫面,小小的她不知怎麼的就出現在幽幽谷,出現她和若水的身邊。
那一次小小的她為了摘一朵小野花,差點掉下山谷,當時他也不知道怎麼的出手救了她,那個時候她小小的身子掐著腰站在他們面前,眼如星辰閃爍,神色認真,卻又好似在思索著什麼一樣,他和若水以為她是嚇傻了,結果她說出的話出乎他們意料;「大哥哥好厲害,大姐姐好有福氣,長大嫁人也要嫁給像大哥哥這樣的夫君。」那樣認真的模樣,另不善言笑的若水第一次笑了,那樣的笑有著梨花的清純和櫻花的燦爛。想到若水的笑,皇甫天歌身如魅影一般從花清顏的眼前閃過,躺在里側的床榻上。
花清顏的身子一僵,瞳孔驟然瞪大不可置信的看著皇甫天歌,更多的是恐懼,他這是要多什麼?想著那一日的噩夢,她僵硬的身體不可抑制的顫抖了起來;「王爺這是?」此刻的她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小心戒備的看著皇甫天歌。
「如花側妃所願就寢。」皇甫天歌唇角一勾,低沉的聲猶如一道驚雷炸開了花清顏的心,他說什麼?是要在她這里休息?
花清顏僵硬的坐在床榻的邊上,久久的不能回過神來,心卻一下下的跳動著,顯示著她的緊張與不安,她該怎麼辦?
「躺下。」皇甫天歌低沉的話音落下,手臂一伸將花清顏順勢的壓在床榻上。
花清顏大腦嗡的一聲,一片空白,卻忍不住的掙扎了起來,然而他的手臂就像一座大山一般,任憑她怎麼掙扎也無濟于事;「老實點,本王不會傷害你,如果你在繼續東,後果你負責。」
皇甫天歌話落,瞬間懷中掙扎的人便好似被定住了一般不再動彈,唇角一勾,便閉上眼眸不再說話。
花清顏僵硬的躺在床榻上,一動不動,似乎感受到皇甫天歌真的睡著了,便微微的動了一下,似乎要月兌離皇甫天歌的懷抱,卻是無濟于事,慢慢的她也不在掙扎了。
翌日,皇甫天歌睜開眼眸,瞬間那雙如墨的眼眸如星辰一般的燦爛,好似月兌胎換骨,他有多少年沒有睡的這麼踏實了,而每到月圓之夜他的心更是面臨發狂的邊緣,這是怎麼回事?
眸光流轉,看著身邊蜷縮的人,那雙如星辰的眸子瞬間冷了下來,涌起巨大的漩渦,他竟然在她的房間就寢。身子一轉,瞬間消失在花清顏的房間。
……
華庭閣,
珠簾晃動,桌案的香爐里燃著裊裊的香煙,雲煙輕繞在房間里。
「王妃娘娘昨夜王爺留宿在霜醉閣。」老嬤嬤那雙渾濁的眼眸劃過一抹狠戾的說著
王妃身姿豐盈窈窕的依靠在長椅上,里穿一件堇色底胸長裙,外罩一件絲織的月色輕紗,烏黑的秀發綰著流雲髻,髻間插著幾朵珠花,如玉的肌膚透著緋紅,月眉星眼卻放著冷艷,聞言,唇角劃過一抹冷笑;「嬤嬤親自將本妃賞賜她給的補品送去。」
「王妃娘娘就這樣放過?」老嬤嬤不甘的試探的說著。
王妃聞言,不禁笑了出來;「如果王爺真的能寵愛她倒是一件好事。」慵懶的聲音隱藏不住的是狠毒的氣息。
「王妃,如夫人那邊傳來消息,那個踐人好像真的有身孕了。」老嬤嬤繼續的說著。
「哦。」王妃的秀眉微微一挑,而後唇角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說著;「這身孕來的正是時候,精彩的好戲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