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清顏,你要記住如今你的身份,你是我皇甫天歌身、下的女人。在你們成親的喜堂下,皇甫天曦親眼見到你是如何承、歡在本王的身下,你認為你還是皇甫天曦心中冰清玉潔的女人嗎?你只是殘花敗柳。」他的聲音比深冬里凜冽的寒風更勝幾分,冷的徹骨,傳到花清顏的耳中,如同一道利劍狠狠的刺進她的心窩,她本就慘白的面容更加如死灰一般絕望。
「是,如今我花清顏是殘花敗柳,那都是拜你所賜,如果不是你,我根本無需如此骯髒的活著。」花清顏抬眸看著皇甫天歌,聲音好似粹了劇毒一般,一字一句的那般清晰有力的落下。
馬車內弩箭拔張的氣氛一時間降到了冰點,這一刻似乎萬物都靜止了一般,連呼吸都覺得困難,氣息詭異而生寒。花清顏卻感覺到在這平靜詭異的氣息中,好似有什麼在一點點的裂開,那是濃重的殺氣嗎?也許,既然逃不掉,死也是一種解月兌。
忽地,馬車停了下來,到了璃王府的門口,詭異的氣息在那一戛然而止,花清顏的心弦在這一刻猛的一顫。
皇甫天歌抱起花清顏如一陣疾馳而過的風一般消失在馬車內,王府中的人都來不及看清楚那個身影,他已經抱著花清顏來到了霜醉閣。
砰的一聲,花清顏再次的被扔到了床榻上,痛,一股劇痛蔓延開來,她的胳膊月兌臼了……
皇甫天歌的手一揮,嘶嘶的聲音落下,花清顏只覺得身上一股涼意襲來,身上的羅裙瞬間就化作碎片落在了地面上。
花清顏顧不得胳膊的疼痛,身子向後退去,憤恨的瞳孔戒備的看著皇甫天歌說著;「你要做什麼?」
「哈哈……」皇甫天歌文言的大笑了起來;「既然如此,那麼你就繼續的骯髒下去,陪著本王沉淪吧!」話音落下,高大的身子將她壓下,寬大的手掌揉捏著她的美好。
「放開我,放開我……」花清顏的瞳孔驟然一縮,她不要,不要在次承受那樣的噩夢,她使出全身的力氣推拒著他,掙扎著,然而那高大的身子將她禁、錮的無法動彈。
他要摧毀她的倔強,陪他一起沉淪著……
花清顏絕望著,她不要再次承受著那樣的屈辱,眼眸看著頭上的幔帳,而後緩緩的閉上了眼楮,張開嘴巴要咬舌自盡,如今她沒有了什麼牽掛,太子會照顧好娘親的……
「你的彩音丫頭本王會好好照顧的。」低沉磁性的聲音仿佛指引著她沉淪一般拂過花清顏的耳畔。
花清顏猛的一怔,眼眸睜開看著上面如噩夢一般的男人,彩音,彩音被帶到了璃王府……
在這一刻,那涼薄的唇,狠狠的覆上她唇角,瞬間充斥在她的口中,全身的戰栗讓她知道,這個男人,是她無法抗拒的
她真的是連死的資格都沒有,花清顏輕輕地閡上雙眸,長長的睫羽輕顫,她知道,她永遠逃不掉。
皇甫天歌卻是一次次的沉淪著,冰冷的氣息好似被暖陽包、圍著,那是從未有過的感覺,好似吸食著罌粟花一般不肯放棄。
溫暖是什麼感覺,他似乎已經忘記了,因為自從進入了夜魃魔域,他就溫暖相隔兩重天,他的世界,只有血腥,冰冷,還有那讓人痛不欲生的尸毒,溫暖元原來是這種感覺,暖暖的舒服的讓他留戀上癮。
皇甫天歌轉眸看去,烏黑的青絲完全散開,柔順的鋪散在忱上擺蕩,和蒼白的臉頰形成鮮明的對比,那雙緊閉的眼眸中透著不服輸的倔強,秀眉時不時的蹙起,那雙幽深的眸光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