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楮?」白錦歌不解。
宇文灝卻開始自己的解釋︰「之前便听說商朝二郡主被送來趙國與蘇祈月成親,我一直好奇這二郡主到底個怎樣的女子,竟然能讓蘇祈月二話不說便接受了。畢竟你也該有所耳聞,蘇祈月府中雖然侍妾眾多,但他卻從不近,所以便有人傳說……」
「說重點。」不願意听他那些瘋話,白錦歌提高聲音提醒道。
不滿地瞪了白錦歌一眼,宇文灝顯然是責怪她太沒有八卦娛樂的細胞。然而看看架在脖子上的刀,宇文灝抿嘴一笑繼續道︰「那一日蘇祈月帶你出席,我的確挺詫異。初識你的時候,你桀驁不馴的架勢完全不像是誰家的跟班,反倒跟個主子一樣讓人懼怕。」
「尤其是你在面對我跟赫連楚兩位王上時,還能面不改色地頂撞,我便更加注意你。你不知道吧,那個時候,你的眼中全部都是挑釁和高傲,根本沒有把我們放在眼里,這樣的目光我第一次看到,自然無法忘懷。」
听了他的解釋,白錦歌的臉色稍有緩和,但是動作卻絲毫沒有改變。
宇文灝見此,不滿道︰「喂,我都告訴你了,你這樣是為哪般啊?」
「單憑一個眼神你就能猜出是我,這樣蒼白的借口你以為我會相信?」白錦歌冷笑,「宇文灝,不要以為我的智商跟你一樣。」
「人身攻擊就不好了嘛。」宇文灝反駁道,「再怎麼說,我好歹也是一國之君吶!」
「正因為你是一國之君,我才更不會相信你。」
宇文灝一愣,無奈道︰「女人太敏感,可是會老很快的。」
「不勞你費心,最後一次機會,你若不說,我便送你上路。」白錦歌道,「我知道你深藏不漏,但是你應該察覺到了,我的刀尖,是有毒的。不致命,但會克制你的靈力。」
「真是最毒婦人心。罷了罷了,我告訴你。」宇文灝道,「你第一次出現就成功吸引了不少目光,這也是蘇祈月這些日子疏遠你,將你關在府中的原因。各國都有安排在攝政王府附近的眼線,只要你不出門,那些守著的人自然也沒辦法靠近你,猜測你的真實身份。可是沒想到,衛茜雪竟然這麼沉不住氣,壞了蘇祈月一片苦心。」
「你的意思是,蘇祈月將我關在府里,是為了保護我?」白錦歌在听完這些話後,忽然問道。
宇文灝卻擺出一副神秘的樣子道︰「這個,就要你自己去想了。」
冷哼一聲,知道對方是想抽身,白錦歌卻故意道︰「不用了,我們可以直接去問他。我想,他見到你,一定會很高興的。尤其,你還知道那麼多事情。」
「啊,你可不能過河拆橋啊!」宇文灝欲哭無淚,「好歹我那些眼線替你將其他幾國的探子除掉了,眼下除了我,沒人會知道你的秘密了。」
「你以為我會信嗎?」看著他無賴的模樣,白錦歌竟破天荒地笑了。那笑容中的放松,明顯是听進去了宇文灝最後一番話。
宇文灝自然是個明白人,也不再繼續糾纏。只是他看著白錦歌,忽然道︰「那這樣,可算是我救了你兩次了,你是不是應該表示表示,以身相許什麼的?」
白錦歌一听,送給對方一個大大的笑臉。趁宇文灝愣神之際,一肘撞在對方胃上道︰「禽獸,你連已婚婦女都不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