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鳶疑惑的搖搖頭,「我不明白你說什麼。|」
「我相信你,」他鑒定的說,「昨天是我太沖動了,因為那個掛墜對我來說太重要,所以.我的意思是,你不會被辭退,繼續做我的秘書。」
他目光有些閃躲,像個害羞的孩子,說話也語無倫次,只是明明承認自己的錯誤,卻始終不說「對不起」這三個字。
夜鳶揚起嘴角,開玩笑的說道,「那我得藏起那把短刀了,以防下次沒有莫的出現,我會命喪你手。」
听到夜鳶的話,裴尚煜本來微帶笑意的臉上,頓時揚起一絲不悅,「在你眼里,是怎樣分別我和莫的,是不是我是魔鬼,他是天使?」
這個比喻還真的很貼切,夜鳶都有點忍不住大笑了,故意調侃,「你說呢,你拿刀指向我的時候,可是莫的及時出現才救了我。」
「我警告你,以後不許跟莫走得那麼近!」
建裴尚煜怒氣沖沖的樣子,夜鳶倒覺得有點莫名其妙,「為什麼?莫是個很好相處的人啊,不像某人,脾氣就像六月的天,說變就變。」
「總之,要想繼續呆在公司,就注意你的言行舉止,不要和男人走得太近。」裴尚煜瞪了她一眼,鄭重的重復道。
夜鳶作恍悟狀,「你該不會是吃醋吧?天啊!」
裴尚煜一怔,「開什麼國際玩笑?我怎麼可能因為你吃醋!我是在擔心莫,他可是我哥,任何接近他的女人,都必須先經過我這關!」
「哦,原來如此,那我以後可能表現好點了,爭取順利通關。|」
「好啊,那要不現在就來闖關吧!」
他勾起妖媚的雙眼,一步步的向夜鳶靠近,嘴角噙著戲弄的笑意,目光卻是無比的認真。
雙手攬上夜鳶縴細的腰肢,溫熱的呼吸噴在夜鳶冰涼的額頭,熱流蔓延開來,使夜鳶整個臉頰都有點發燙。
她快速推開他,驚慌失措的退後一步,整理了一下衣服,又抬手撫順亂飛的黑發,「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
「你在害羞?」
「沒有。」她看著地面,不敢直視他的眼楮,仿佛與他那炙熱的目光相踫撞後,就會陷入進去,無法自拔。
「那就表示不反對。」他的笑容更加迷人了。
「只是不想喝你逢場作戲,而且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夜鳶鎮定自若,又恢復了往日的冰冷,說完,邊轉身上了車。
分開之前,他把手機還給了她,並嚴肅的說道,「明天按時上班!」
「明白。」
夜鳶環顧四周,沒有那抹熟悉的身影,心里到有點失落,平時這個時候,小智都會站在這里等她的。
剛才那麼急促的打來電話,莫非真的出了什麼事?
想到這里,一絲不安隴上心頭,夜鳶加快步伐感到家門,一開門,迎接她的卻是一室的黑暗。
小智不在家!
夜鳶沒有多加猶豫,趕緊撥通小智的電話,那頭接通的,卻不是小智的聲音。
「我先申明,這手機不是我偷的,是我在江邊撿的。」一個男人有點恐慌的說道。
在夜鳶的百般追問之下,對方才說清楚情況。
就在一個小時之前,在江邊喝悶酒的男人,看到一輛黑色的轎車突然停在江邊的一座橋墩下,他還以為是有人像他一樣來和悶酒的人,結果定楮一看,從車上扔下了一個黑色的包袱,之後便揚長而去。
男人喝了很多酒,怕是自己眼花也說不定,便走近去看,這一看倒嚇了他一跳,黑色的包袱里面有東西在蠕動,還有痛苦的申吟聲,包裹的附近扔著一個小包,男人因為害怕惹禍上身,又一時貪財,就拿了小包離開了現場。
夜鳶趕到男人所說的地方時,那個所謂的黑色包袱已經不見了,借著昏暗的路燈,夜鳶發現了地上那一灘黑色的血跡,蹲,用指頭淺淺一試,血液還沒有干,如果真的是小智的話,受傷的他,應該不會走太遠。
夜鳶對血液的味道很敏感,不一會兒,就在不遠處的廢墟里發現了昏迷不醒的小智,他渾身上下沾滿了血液,臉上更是傷的不成人樣。
沒做停留,夜鳶背起小智,立馬離開了江邊。
午夜剛過,外面又下起了一場大雨,這場雨像是澆在了夜鳶的心里,一片冰涼。
小智的傷勢不重也不輕,都是一切皮外傷,像是被很多個刀片割傷一樣,皮開肉綻,異常可怖。經過她簡單的包扎之後,不一會兒就醒了,家里備了很多的醫務用品,這也是他們的必須品。
據小智的陳述,他是在調查關于華泰集團的董事長,也就是裴尚煜和裴尚莫的父親時,被突然出現的殺手襲擊,在沒有問出任何信息時,就將小智仍在了江邊。
這麼說來,他們現在所住的地方已經不安全了,對方沒有殺掉小智,明顯就是在放長線釣大魚。
只是,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在小智調查裴家老爺的時候出現?
難道,華泰集團的背後,真的有讓人懷疑的幕後組織?——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