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關門弟子又如何,在試煉地,人人平等,我們憑自己本事拿到奇珍,無可厚非!」柳千極力的大聲說道,卻不敢對上祁雲夜的眸,不知為何,對上祁雲夜的眸他就有些害怕。明明是個孩子,眼神卻那樣嚇人!
趁著祁雲夜替簡舒抱著傷口之際,柳千早已帶著人離開。簡舒狠狠的跺腳,「柳千,好家伙!居然偷襲我,我倒要看看他手中的兩只蒼松雞能安全放到幾時!」
祁雲夜明白,越到最後幾日,手中有奇珍的弟子越危險。試煉規定不傷及同門師兄弟性命,但沒說不可使之受傷奪物,柳千這樣拿著奇珍,遲早被其他有心的弟子盯上。
「師姐,你的本事不是這麼點吧!」祁雲夜說完,看著簡舒,她不信她面對著柳千會毫無提防。
簡舒呵呵的笑著,一臉尷尬︰「是有心,但也是無心。原本是不會讓他得逞,但轉念一想又不想有所動作,呵呵,咱們來個後者居上不是更有意思麼!」
祁雲夜撫額,果然和她想的一樣。這個師姐幾年來每次試煉都是抱著玩的心態,據說幾次過關了,都是將奇珍放掉或是轉手送人,可見心思不一樣啊!這會兒居然將蒼松雞放走,真是!
「哼,但是柳千這家伙害我受傷,絕不可原諒!奪雞之仇,不得不報!」簡舒恨恨的說著,咬牙切齒。
……
而另一邊,翁若儀和濮陽沛已經尋的三件奇珍,在山洞內休息。翁若儀的身邊放著一只紫色穿山甲,一顆萬年靈芝,還有一片奇異的鱗片。不說萬年靈芝這樣的珍貴藥材,單就是這只紫色穿山甲就不尋常。
穿山甲大多灰褐色,不乏珍貴的變異白色穿山甲,但紫色的確實難見,而昆侖山紫山脈出卻獨有紫色穿山甲,翁若儀身邊的這只紫色穿山甲估計是從紫山脈處過來的,不知怎麼的被濮陽沛他們發現,給逮住了。
「師兄,這靈芝和鱗片都好放,只是這穿山甲,怎麼辦?」翁若儀避開縮成一團的紫色物體,有些覺得惡心,這種動物鱗片堅硬,長得著實不可愛,她內心抵制。若可以,她寧願再花些時間找得其他珍奇。
濮陽沛看了眼翁若儀,然後用氣將穿山甲挪到自己身邊,「我帶著它。」他當然懂得翁若儀的心思,但是紫色穿山甲難尋,好不容易遇見怎可錯過。試煉以找到奇珍的珍貴度來比較,他不會為了方便攜帶而放棄這麼個奇珍異寶。
翁若儀撇嘴,不再說話。
夜深的很,明日就是第九日,而明日才是最激烈的爭奪。那些尋的奇珍的弟子要時刻提防著其他弟子的搶奪,而實力弱的會苦思尋找,他們自是不怕有其他弟子來多他們的奇珍,但不可不防。
「啊呸,什麼果子,酸死了!」裴晏扔了果子,靠在樹梢上吧唧著嘴,苦澀酸楚的味道猶在。好不容易尋的一處有果子的樹,結果卻都是酸澀的!
穆隱忍著笑,遞過去一只鮮紅的野果。「這才是甜的,師兄,這樹只能給我們休息,果子就免了。」裴晏心急嘗過果子,難吃的很,穆隱很識趣的遞上下午還留下的果子。他還是有些想不通,為何裴師兄要睡在樹上,不找個洞穴生把火休息。
「我們找到幾樣奇珍了?」裴晏毫無客氣的吃著穆隱遞過來的果子,發問。
「加上剛找到,齊了。」穆隱看著手中的奇珍,不多不少正好三樣,金色猴頭菇,靈風草,還有一只奇怪的蛋。
看著這顆蛋,穆隱就有點納悶,這算是奇珍嗎?靈風草和金色猴頭菇那是上好的極品藥材,但這什麼蛋還不知道,裴師兄就說要他帶著,就這樣交差未免太敷衍了吧。
下午裴晏指著這顆蛋對他說道,「就它了,收工。」這會兒他捧著這顆蛋睡覺,怎麼都覺得變扭。
「睡覺,休息好了,留著精神明天看戲。」
穆隱明白,明天注定是多事的一天。但他們卻絕對想不到,祁雲夜和簡舒會在明日成為眾人注目的焦點。而這一切全都來源于一只雞崽!
第二日破曉,所有人都開始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只要過了今日,明日便是試煉結束之日。
祁雲夜和簡舒一路尋著柳千他們的足跡,並沒有找其他奇珍,用簡舒的話說,從哪里被人奪走的就從哪里奪回來,而且必須變本加厲,帶上利息。
祁雲夜完全支持這個想法,柳千,既然那麼重視奇珍,她就要讓他嘗嘗在最後關頭失去的滋味。不止拿回屬于她們的,還要洗劫一空!
兩人觀點不謀而和,惺惺相惜,英雄所見略同。祁雲夜心中大叫,簡直找到親人了,這副玩性,和她前世一模一樣,這一世雖說她沉穩不莽撞,但骨子里還是有玩心。踫上對的人,那簡直是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雲夜,你說他們幾個手中會有多少奇珍?」
「應該不少,但是這麼多人估計分不過來,柳千要和搭檔留下三件最好的,勢必要和其他弟子爭斗,一場搶奪不可避免。我們先看著他們」自相殘殺「,再坐收漁翁之利。」
祁雲夜從不覺得自己很好心,柳千傷了簡舒,犯了她忌,這種人她不會放過。什麼最痛苦,對柳千這種人說,失去原本該他擁有的才是最好的懲罰,讓他眼睜睜的看著比他實力不足的弟子進入試煉更刺激他!
呵呵,她都想好了怎麼報復,只等時間到來。
簡舒壓根不知道祁雲夜的想法,只是想報奪雞之仇,再狠狠的教訓一頓。論月復黑,簡舒比不上祁雲夜,但是祁雲夜兩世為人,心思夠沉。年紀是簡舒大三歲,但心思卻十足的長了簡舒快十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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