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指琴帝不愧為玲瓏大陸上首屈一指的人物,憑空在空中作出一種不可思議的動作,將他的紫血三音強行改變了方向,對著背後那道靈氣擊去,空中轟然一聲大震,這是靈崛擂開始以來最為強烈的一次靈氣間的踫撞,整個會場都為之一震!
四指琴帝緩緩的落在地下,然後一個轉身雙手抱琴,冷冷的說道︰「一刀二公子,你這是什麼意思?」
只見四指琴帝對面站著一個漂亮的小伙,那小伙手中提著一把圓月彎刀,他笑道︰「平先生,我歸海城要開宗立派,雖然是要將對手擊敗,卻也不能生靈涂炭,歸海城以德服人才能夠真正的位列五方!所以,剛才小子有些無禮了,還望平先生見諒。」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歸海城的二公子,歸海一刀!
「哼,二公子說的太簡單了,歸海城的意願是什麼樣子,我平某不想知道,我只知道拿錢辦事,不過,剛才二公子那一刀實在是太過與厲害了,要不是平某在修靈之上有些建樹,恐怕剛才死的就會是我四指琴帝了,那麼你歸海城還談什麼以德服人!」四指琴帝狠狠的說道,他顯然不能夠贊同歸海一刀的話語。
「唉,琴帝所說差矣,一刀又怎麼會不知道琴帝的本事。」歸海一刀打了個哈哈。
卻听到四指琴帝對天長嘯道︰「既然如此,那麼平某就告退了,不過這也正和我意,一個如此美貌的女子要是死在我的琴下,恐怕我要為之難過數月。」說道這里他對著看台之上的歸海心一拱手道︰「只是別忘了老爺子平某是怎麼來的。」說罷,也不等別人多說什麼,一抖身形竟然飄身離開了擂台,早有兩位侍女為四指琴帝披上了大氅,然後鮮花開路,消失不見!
坐在看台上的歸海心目光刷的一閃,他看著歸海一刀,不知道二兒子究竟要做什麼,雖然只有他自己知道為什麼要開宗立派真正的目的所在,難道自己這個孩子真的認為自己這把年紀還要爭雄嗎?即便是,也不會如此的鼠目寸光,一刀啊,一刀,你真的以為爹爹要以德服人嗎?
歸海心的老眼終于睜開了,然後他就從歸海一刀的背後看到了玉拂,他倒吸一口冷氣,那玉拂雖然還是一副道姑般的打扮,卻不想到是如此的美麗,如果這個女子要是稍加修飾,一定是一位傾國傾城的絕代佳人,難道?
這時只听靈崛擂上的歸海一刀開口說道︰「這位伊花門的姑娘,你已經敗了,也沒有必要站在這靈崛擂上,換別人來吧,我歸海城雖然要開宗立派,卻絕對不會做趕盡殺絕的事情。」
玉拂的臉s 一陣白一陣紅,她剛要說話,就听台下的有人說道︰「師妹,你連斗兩陣,這次換我來吧。」玉拂一下就听出來是大師姐紅林女的聲音,再看看自己那紅s 的伊花,被四指琴帝擊穿的小洞竟然還沒有閉合,不覺得有些心灰意冷,她有抬頭看了看對面的歸海一刀,然後唰的一抖拂塵,只見一絲血s 的拂塵絲從那拂塵中猛然sh 出,直挺挺的釘在了歸海一刀的腳前,然後玉拂一抖身形飄然而下。
紅林女的臉s 略微好看了不少,她也不明白為何那歸海一刀要在最緊要的關頭救了玉拂一命,難道真如他所說歸海城要以德服人嗎?紅林女不想知道真相,但是此刻卻不能夠有任何的心慈手軟,歸海城可以用德,但是伊花門此刻必須要用強!
她一掃紅衣,剛要上場,就听一個男子說道,「落葉,伊花,缺一不可,五大靈派,怎麼能夠讓伊花門獨自的承擔如此的俗事呢?」
紅林女一愣,她本以為那早來的雲天派或許會派出一兩位高手幫著伊花門打擂,卻沒有想到開口的竟然是別人,而且從那話語中听出來人是那落葉宗的人?
她聞聲一看,只見在擂台的邊上已經站著一人,男人三十多歲不到四十的年齡,一派書生的打扮,顎下三濾短髯,修理的十分講究,手中一柄折扇,左右搖擺,端的是一個瀟灑的人物,這人與剛才的四指琴d d 能為女人所愛,卻偏偏與四指琴帝的奢華不同,表現出一種淡雅的味道。
紅林女施了個萬福,笑道︰「不知道師兄是落葉宗何人,為伊花門出這口氣,小妹在這里感激不盡。」
那人淡淡一笑道︰「紅林師妹你忘了,八年前我們在雨花台可是有過一面之緣啊,那一年你也同樣穿著這麼一身大紅的衣服,卻沒有今r 這種風采。」
紅林女猛然驚覺,心道這人怎麼看著如此的眼熟,卻沒有想到竟然是上次玲瓏會的故人,玲瓏會是玲瓏大陸修靈者的盛會,每逢十年在五大靈派其中一派舉辦,修靈者齊聚玲瓏會,勝者不但可以揚名玲瓏,更可以得到主辦方給出的一件絕世的修靈秘寶。
而上次正是在伊花門的雨花台中,紅林女在仔細一看那個書生打扮的中年男子,終于想起了他是何人︰「是你,君師兄,八年不見,沒想到你竟然留起了胡須,難怪小妹竟然一時間想不起來你是誰了。」
那書生不是別人,正是落葉宗十一杰的獻禮先生君不讓,這君不讓自從在甘家堡參加甘雨的婚禮最後被莫白將入魔擒獲之後,並沒有急于會落葉宗,而是來湊著靈崛擂的熱鬧來,剛才他就認出了故人紅林女,故而有了等擂這一幕。
君不讓巍然一笑道︰「紅林師妹,我已經不再是當年那個意氣風發的青年了,我們敘舊的時間還有很多,就先讓為兄幫你與這歸海家的核心人物斗上一斗吧。」說著獻禮先生一抖身,看向了歸海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