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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冷禪滿頭冷汗,鐘鎮听著他的分析也是心驚肉跳,當即就準備去通知住在這宅院的各位師弟和與他們一同過來弟子門人,就在這時,似是一個沉重的步伐跑到了門前,宅院外傳來一聲急劇的敲門聲。
「……師兄,你們快離開浦灣……丁勉那個叛徒已經引著華山劍宗和各派高手殺過來了,師兄,快走……」
敲門聲一停,緊接著仿似有人人整個人跌倒撲在門前,隨後就是他們無比熟悉的一個聲音,這是陸柏的聲音。
這聲音一听,就知他此時已經是受了重傷雖以內力鼓蕩出聲,可是中氣一點都不足,而且斷斷續續,左冷禪一听,身體一顫,他剛才僅僅是猜想,做最壞的打算,哪曾想這一切竟成了真的。
若是如此,這一次他即便是逃了出去,未來的嵩山派也是不容樂觀,做下了這麼多惡事,還有那等歸並五岳的圖謀,如今一次爆發出來,整個江湖恐怕到時都會追著他們前往嵩山,將他們干淨殺絕?
什麼五岳劍派聯盟,什麼五岳並派成一派成為少林武當那等大派,一切的圖謀,到此時儼然成為一場空夢,他二十多年來的謀劃,都成了泡影。
一時間,饒是左冷禪都有些失魂落魄。
「丁勉!」失魂落魄間,他猛的他暴怒一聲,這一切都是丁勉投敵,而院子中听到聲音的嵩山其他九位太保和他們帶來的j ng英門人弟子一個個都跑了出來,看他們雖然衣衫不整。可是已經攜帶好了兵刃。一個個都是久經殺戮的好手。遠不是尋常門人弟子可比。
「掌門師兄!」
左冷禪終于醒悟過來,急忙往大門過去,然後打開大門,一個渾身是血的人本來半靠在門上,這時門一開直接倒了下來,看這人不是陸柏還能是誰?
只看陸柏渾身鮮血,身上各種針和飛鏢被插的密密麻麻,更有三根羽箭直從他背後穿透了整個身體。箭頭都從前胸透了出來。
第一眼看到這傷勢,左冷禪覺得他能活下來還能跑到這里給他報信都是奇跡,眼看他倒下來,他急忙親手將他扶住。
就在這一瞬間,身受重傷的陸柏身子猛的一動,然後向後猛的蹬腿,輕功運作間,整個人打著橫往後急掠了出去。
鐘鎮在一旁還沒察覺到發生了什麼,陸柏已經出了宅院,身子往旁邊一閃就已經不見。
「陸柏!」左冷禪怒喝道。一只手緊緊按在小月復上,原來不知什麼時候。他的月復部多了一柄匕首,齊柄而入,鮮紅的鮮血順著血槽急劇流了出來。
就在這時,左冷禪听見幾聲猶如滾雷的聲音,猛的朝著朝聲音來源處看去︰「快躲開。」
說著,他本能就往旁邊一閃,那哪是滾雷,分明是什麼暗器以恐怖的力量和速度自極遠處破空殺將過來的聲音。
只是那暗器之快,聲音才到,實際上已經離他不遠,這時候躲避哪還來得及,左冷禪只是身子微微側開,體內寒冰真氣極速運轉周身,形成一股護體勁氣,同時以內力震動劍鞘,長劍出鞘直sh 而出。
「轟!襠!」雷聲猶如在耳邊炸響,左冷禪的身子猛的一震,緊接著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大力打在他身上!
好個左冷禪,知道暗器太厲,又是突然,反應過來時躲避已經來不及,更無從格開,竟是以內氣外放催起長劍出鞘直接貼著身擋在暗器的來路上,渾然當成鎧甲來用。
不過那暗器攜帶的力量之大,簡直是駭人听聞,若是沒有準備的正面抗衡,只怕人都要被打飛。
不過他豈是那等傻瓜,飛劍落實的瞬間,他身子微微一偏,然後身體轉了兩圈,又往後退了兩步,就將那股力徐徐卸去,竟是半點傷都沒受。
全身而退後左冷禪卻是吸了口冷氣,虧得他們是嵩山派,持的是既寬且厚的闊劍,否則換成其他門派的劍,剛才這一下,長劍怕是阻擋不了,極有可能被暗器直接擊斷,而那暗器自是繼續貫穿他身體了。
「轟!」第一陣雷鳴聲到了近處陣陣轟然,其中幾道一道指向鐘鎮,另外幾道直入院落,赫然是沖著門內其他太保而去。
「嘶!」鐘鎮卻沒左冷禪的本事,這時候格擋已經來不及,他只來得及將身子一側,就見一道白芒擦著他胸口過去,帶起一股熾熱,鮮血飛濺。
這一道白芒掠過,將他右邊肌肉直撕開一個大豁口,最深處直見肋骨。
「啊!」「啊!」「啊!」
一陣陣淒厲的叫聲,左冷禪和鐘鎮兩人站在門口對襲來的暗器還多有察覺,可是對院子里的人而言,那暗器就仿佛是在門口發過來的一樣,只听到聲音,暗器就已經上了身體。
這暗器只是一柄造型奇特的小劍,整個劍體呈現流線,劍身之後的雖有劍柄,但是劍柄與劍身之間並未有護手,在強大的力量投擲下,一旦被這小劍正面擊中,強大的力量作用下這劍直能貫穿人體。
只看正面中得暗器者,無一被這小劍當胸擊穿,十三太保之一鄧八公猝不及防間直中左胸,只叫了一聲,就倒在地上再無動作,更有兩個嵩山弟子站成一排,被那小劍一劍貫殺。
眼見此等場景,宅院里的嵩山派諸人哪敢再當大門,一個個都是往兩側急閃,不敢暴露在飛劍之人視線之下。
一波飛劍之後,院子周邊閃過一個個身子掠空的聲音,竟是四面八方密密麻麻,只听這聲勢,左冷禪就心聲陣陣絕望,來的盡是高手,哪怕比不得十三太保。卻也差不得太遠。可是數量竟是如此之多。足足數十位。
就在這時候,遠處一聲猶若龍吟的尖嘯自遠處傳來,嵩山弟子的目光不自然的就順著聲音來源匯集到遠處天空中一個高高躍起的人影上。
「好厲害的輕功,足足接近四丈的高度。」眾人正驚嘆那無比顯眼的人的時候,緊接著只看那人雙手舞成了一道幻影。
「轟!轟!轟!」一陣陣滾雷破空而來,這是,這是剛才那種恐怖的暗器,居高臨下之下。院牆已經阻隔不了他的視線和飛劍。
「怎麼可能,這麼遠的距離。」左冷禪心中涌出一陣不可思議之s ,那人距離這里足足兩百多步的距離啊,兩百步的暗器,這等速度,這等力道……
這個想法才閃過,那暗器就已經由遠而近。「襠!襠!」兩聲劍鳴,一陣陣慘叫聲音響起,六聲轟鳴,五個人慘叫倒地。
這一次眾人早就有防備。樂厚和高克新功力極高,各自持劍將飛來的暗器格開。但是哪怕不是正面相扛,整個人都被打的後退兩步才消去了沖擊力,一個個臉上都露出無比驚s 。
他們身旁一個嵩山弟子不走運,卻是被他們格的偏開的小劍破體入月復,卻是無妄之災了,不過他卻還算走運,其他四個嵩山弟子被鎖定後沒有格擋能力,又閃避不及,只一擊就要了x ng命去。
「掌門師兄,院子里不能呆,否則那發劍之人只靠在遠處放劍就能將除我們之外的弟子都殺光了。」
大y n陽手樂厚一聲緊急提醒,左冷禪急聲道︰「不能呆在院子里,更不能進屋,否則一旦進屋躲避,四面八方來人會將整個宅院圍的嚴嚴實實,這是死路,我們必須盡快突圍。」
左冷禪此時早就將月復部匕首拔了出來,感受著月復部的傷口,虧得陸柏膽子太小,只將匕首插進去就急忙逃逸,並未攪動,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此時他雖然受傷,但是他的寒冰真氣卻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可以以冰凍強行凍住傷口,短時間內他強壓住傷勢,實際戰斗力並不影響太多。
「喝!」遠處又是一陣嘯聲,一個嵩山弟子看著旁邊整個胸口都被洞穿的同門,猛的一聲尖叫︰「那人又要發劍了。」
他靠近院子里的一處房子邊,急忙就往房子內躲去,他這一聲喊,又進了房子,旁邊的嵩山弟子哪敢繼續呆在院子里,暗器的轟鳴還未響起,他們各自提前撲倒,然後急忙往院內的房屋爬過去。
「轟!轟!轟!」這一次卻再不似剛才那六聲雷鳴,只有三聲,大y n陽手樂厚將劍擋在身前,擺開了一個格擋卸力的姿勢,襠,暗器到達的瞬間,他將劍迎了上去。
飛劍被格開,樂厚整個人也被劍上的大力帶的後退卸力,只是他才退了一步,接連兩聲巨響,只看他身子猛的一震再震,整個人都被帶的飛了起來。
一旁的太保看的分明,這三柄飛劍都是照著樂厚一人,樂厚格開第一劍,身子都在沖擊間有些不穩,第二劍和第三劍卻是沒能格開。
「樂厚完了。」眾人心道,哪知樂厚在空中一個翻滾,直接落到一處房間前,然後連滾帶爬的往房屋里爬去。
眾人看著樂厚的狀況,雖然不知道他怎麼活下來的,可是卻也知道,那人一次能連發六劍,三劍集合就能解決樂厚,若是盡對著他們,他們也擋不住。
此時再置身在院子里,那簡直是活靶子,至于突圍,在地上都有危險,若是越牆而出,身體在空中被你發劍之人鎖定怎麼辦,而外邊更是高手雲集,簡直是必死無疑?
眾人如此想著,哪敢在院子里呆著,只招呼了一聲左冷禪,然後一個個往屋子里躲去。
左冷禪眼看這種情況,若是其他太保不躲,趁著包圍未成型,眾人一同朝著一個方向突圍,至多死兩個人,大部分人都突的出去。
可是現在被那恐怖的飛劍給逼的各自入了房間,那可就麻煩了,不是一群人突圍,他一人面對重重高手圍攻,又有那飛劍的威脅,那是絕對突不出去,只得也跟著入了房。
各處破空聲一個個停了下來,卻是並未入院,一個個將院子外塞的嚴嚴實實,而遠處更有早先就在遠處準備包圍的人手一個個飛快雲集而來,才自空中落下的王離也急速趕到這院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