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等鬼醫檢查之後才知道。」崔冽抬起溫熱的手掌模模她那嬌女敕的臉蛋,笑著說,「寶貝,別擔心,我不會有事的。我會永遠都在你身邊,不會讓人孤單。」他不會那麼輕易離開的。
藍染松了松攥著他衣襟的小手,突然,一下子摟住他的脖子,撒嬌的語調,在他的耳畔流轉︰「小白哥哥,你不可以有事,不然我不會原諒你的。」威脅的意味夾雜其中。
著藍染那似乎很心疼關心自己的表情,崔冽嘴角綻放出一抹邪肆的笑容,他柔聲說︰「好,我不會有事;要是我出事了,寶貝就永遠不要原諒我,讓我自食惡果。」大手輕撫著她的青絲,在她的發頂,輕輕印下一吻。
「嗯。」藍染的小臉在他的脖子上,如小貓般蹭了蹭︰「我相信你。」兩條藕臂緊緊抱著他的脖子,不肯放開。
「咳咳,老大,等一下我取你兩毫升血漿去化驗。」鬼醫尷尬的移開眼,腦袋一向門的方向,縴細骨節分明的手指模了模鼻尖。
崔冽笑容滿面的向純情的鬼醫,性感的唇角微微勾勒而起;輕點下顎︰「嗯,你去取工具吧!對了,這棟樓後方,有一間房,里面的工具都齊全。」言罷。鬼醫模著鼻尖往外走去。
待鬼醫走出房,崔冽方才轉頭,深邃幽冷的鷹眸,向林清︰「林清,這里,我就不多呆了,做幾天回國,在家里好好陪陪藍染。」說到藍染二字時,崔冽的森冷的目光,瞬間變得柔和。
林清怪異的著崔冽,滿眼疑惑。
林清瞧了崔冽半晌,方才開口說道︰「大哥,你是不是顧慮些什麼?………
藍染也以疑惑的眼神,向崔冽,仿佛在無聲的詢問般。
崔冽拍拍藍染的小腦袋,唇角綻放出的燦爛笑意愈加璀璨︰「沒什麼,就是因為你們的嫂夫人懷孕了,過一段呢,要生下我的孩子,想在家里好好陪陪藍染。」
他說的十分淡然。
林清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算是回答崔冽。而藍染那雙美麗的雙眸,探索般一瞬不瞬的望著崔冽,仿佛要從他的表情上找出什麼似的。
崔冽則將注意力轉向藍染,垂下眼瞼,將所有的思緒收斂。藍染似乎感覺到他心中所想,伏在他耳畔,輕聲說道︰「小白哥哥,謝謝你。」嬌柔的聲音響起,短短重復的一句話,將崔冽心底的擔憂消散。
崔冽不禁溫柔地笑了︰「傻瓜,我們之間還要說謝謝嗎?」
只不過,自己的確有一個秘密瞞著藍染。
見空氣似乎凝結般,林清主動找出話題︰「大哥,那個沈嬌嬌小美人已經被我們在地下室關著,你要不要去?」旋即,便得來崔冽的一記冷眼,林清立即收口,怯怯的了崔冽懷中的藍染。
「沈嬌嬌?一個小美人?的確是一個小美人的名字,在我們家?該死的,崔冽你是不是又上哪個女人了。」伏在他懷中的藍染,猛然直起身;瞪著好的眼楮,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那副吃醋的樣子讓崔冽輕笑開來︰「呵呵……小寶貝成醋寶貝了哦!」溫熱的指月復拂過她的臉頰。
藍染嘟嘟小嘴,皺皺鼻子「哼。」一聲扭開頭,雙手抱胸。
她表面雖然這樣,心里卻說︰不會是什麼無辜少女被崔冽又囚禁了吧?
崔冽嘴角燦爛的笑容,愈加放肆︰「寶貝快別吃醋了,那個沈嬌嬌,不過是一個海關關長的女兒,在意大利留學,正巧讓我踫上了,我將她囚在這里,就是讓那個海關關長在我的貨物出關的時候,給我方便,當然,我只囚禁她三年,三年後,我會放了她。」崔冽說這話的時候,是一片雲淡風輕,但是藍染卻情不自禁地顫抖了一下。
沒錯,崔冽依然通過這種方式自己給自己打通所有的通路,能威脅的威脅,能利誘的利誘,這樣,那個心疼女兒的海關關長一定會偷偷徇私舞弊給崔冽放行。這樣,無論是什麼東西,崔冽都可以順利運進運出。
崔冽這個人,真的很可怕。
想到這里,藍染笑著說︰「奇怪哦,如果是以前,我一定很討厭,但是現在,我竟然不討厭了,這是不是說明我已經被小白哥哥同化了?我真正成為了一個黑道大亨的女人?唉,犯法的事兒我竟然也沾邊兒了,這可怎麼好?」
著藍染那為難的樣子,崔冽不禁仰面笑起來。
他一邊笑著一邊用修長好的手指輕輕地點著藍染那粉嘟嘟的小嘴唇,柔聲說︰「傻瓜小染啊,國內就是有好多這樣的蛀蟲,我也只是借勢頭而已。你說對現在的事兒不反感了,因為是你喜歡上我了啊,我是你的男人,你當然會為我著想。」
藍染抱胸的雙手緩緩放下,嘟了嘟小嘴「你知道就好!」旋即,投入他的懷中,崔冽順勢接住。
林清不知何時已靜靜退出房,將這片空間留給這對恩愛忘我的金童玉女。
「小白哥哥,我發現我越來越在乎你了呢!」藍染伏在他的肩窩中,悶聲略帶羞澀的嗓音,傳入崔冽耳中,讓他心神蕩漾︰「你在意我,那就讓我小小地得意一下。」
藍染听出他話中的調侃之意,負氣般,一下子咬在他那寬厚的肩膀上。崔冽未吭一聲,靜靜抱著她的腰肢,任由她咬。溫熱的手掌撫著她的背脊,一下一下,仿佛在鼓勵她咬一般。
直到一股血腥味傳進藍染鼻息之中,藍染松開,拔下他的衣衫,伸出丁香小舌輕「這是我給你的印記,不可以洗掉哦。」輕柔清脆的嗓音響起,許下他們的生生世世。
「好。」崔冽輕吻著藍染的白女敕的耳垂,在她耳畔輕聲說。
崔冽溫熱的手掌仍然輕撫著她的發絲,性感的薄唇吸允著藍染白女敕的耳垂;漸漸滑至她那縴細***的脖子,兩人緊緊相擁,溫度越來越高、越來越炙,熱。
「啊!我什麼都沒到,什麼都沒到!」一道不合時宜的嗓音響起,崔冽趕緊穿上衣衫,將藍染的衣襟拉起,蓋住方才他所種下的草莓。隨即,才將視線移向門。「好了,取血吧!」
鬼醫肩頭背著一個藥箱,握住臉龐的雙手分開兩只,著相擁的兩人衣衫整齊;方才訕訕一笑「好。」移過去,將藥箱放在茶幾上;繼而,打開藥箱,取出酒精與一根針頭與一根針管、棉簽還有一根黃色的皮筋。
崔冽將藍染放于沙發上︰「寶貝,在這里坐一下,我一會兒就來。」旋即,彎,主動伸出左手臂。
鬼醫拿起黃色的皮筋,緊緊拴住崔冽的手臂,棉簽沾上酒精消毒;到一根青筋冒起,便在青筋上涂上酒精消毒。旋即拿出針頭與針管,組合好,刺進崔冽那根冒起凸出的血管中,緩緩上拉,取出兩毫升血液。拔出針頭,繼而取下針頭,拿起一個透明的容器,將針管中的血液,灌注進去。
鮮紅的血液,猶如一條細細的紅線般,進入透明的容器內。
崔冽自動拿過棉簽,按在方才針頭取出的小傷口上;著鬼醫的動作,藍染聞到一股血腥味,知曉是鬼醫在取血。
「現在我拿下去檢查血液之中是否有不應該有的成分,若是真有什麼不好的毒品在里面;誤食血液的人,也會染上。」鬼醫意味深長的望向藍染,方才他可到老大肩膀上的牙印。
崔冽深邃平靜的鷹眸,霎時間,一變,剛才藍染咬了他的肩膀,那也是誤食了。
藍染的眉頭也緊緊皺起來,剛才為了表現自己對崔冽的愛,所以自己咬了他,難道,也會中毒?
如果自己中毒了,那肚子里的胎兒……
「老大,現在還不知道,你別急。」鬼醫見崔冽眼神不對,立刻出聲安撫。
「嗯。」崔冽淡淡點頭,將實現移向鬼醫︰「希望不是毒品。」若是,那他就因為一時疏忽而讓藍染同他一起陷入危境。
藍染伸出***的小手,沿著沙發模索,放于他那精壯的大腿之上。崔冽感覺有一只手放于他的大腿上,旋即,將溫熱的手掌,放在她的小手上。藍染反手,與他的手掌緊緊相握︰「如果是中毒,那就讓我陪你吧!誰讓我是你的女人呢?這樣至少我們能同甘共苦,不至于一方著另一方痛苦,對嗎?」
崔冽的大拇指,在她***細膩的手背上,輕輕摩擦。心中有說不出的感動,人人都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可他的藍染不同,在他有難之時,陪在他身邊,還想與他同甘共苦。她還沒有嫁給他呢!
所以,自己怎麼能不珍惜藍染?
藍染仿佛感覺到他答應了一般,粉女敕的唇角,綻放出徹人心脾的笑容。鬼醫著藍染,不禁也開始佩服起她來,雖然只是一個女孩子,卻能與他們老大同甘共苦。
怪不得,老大的眼光不錯,能找到一個女人。
藍染,無論是外表,還是內心,都可以讓一個梟雄折腰。
即便自己,也會為之心動不已。
「老大,我先出去了,您老人家繼續剛才未完成的霸業。」鬼醫紅著臉說完,見崔冽不曾理他,也未有理他的意思,便識趣的收拾好工具,靜靜退出房。
「真是討厭的鬼醫,說這樣曖昧的話。」藍染低頭嘟囔著,但是她笑的十分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