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看了一眼少年,接著無奈地發現自己失策了,非禮勿視啊。
他全身衣裳凌亂不堪,露出清晰可見的鎖骨和大片大片白女敕細膩的肌膚。
「謝……謝謝你。」他顯得還有些害怕,眼角掛著一大串晶瑩的淚珠。
天下站到他面前,居高臨下的地看著這個少年,良久,才冒出一句話︰
「你可是良家子?」
少年聞言直接呆立當場,腦袋瞬間空白,然後又像想到什麼似的,又迅速漲紅。
「可是良家子?」天下看著他變臉一般的表情,又重復了一遍。
「我……沒有過……」微不可聞的聲音傳出……
「你的名字?」
「白……白雨澤……」
「拿著」,抓過少年的手,天下將一枚金刀輕輕地放在他的手心。
「這是定禮,若有緣再見我便娶你。」無緣再見,就當看了你身體的補償。
說完,天下便悠悠地離開了。
白雨澤聞言又是呆若木雞,好奇怪的小姐好奇怪的言論……今日一日里所受的刺激比他活這麼多年以來所受的還要多。
……
回到客棧,天色已經大亮,眼看就要到了辰時。
君雨榭已經睡下了,而晴濯或許是等天下等的乏了,竟然就那麼趴在小桌上睡著了。
天下也不叫醒她們,鑽進床幔,睡到了君雨榭身側,這一宿兒也是夠折騰的。
……
不過午時,天下就起身了,看著君雨榭和晴濯仍在熟睡的臉,稍微皺起了眉。
不該睡的這麼熟這麼久呀。
「別看了,她們得睡到黃昏。」一個看起來十五六歲的俊美少年倦懶地倚在窗邊,手中拿著一壺酒,小口喝著,瑩潤的唇怎麼看都性感,一雙桃花眼,怎麼看都風情萬千。
「誰。」天下細長的鳳眼眯起,透出一種警告的意味。
這人竟然可以無聲無息地潛入這里,不知道來了多久。
「這就不認識我了?你好沒良心。」少年不知從哪模出一根笛子,銀色的光澤流轉笛身,上面還細細琢著細致的花紋。
這銀笛好生眼熟。
「竟然把我送你的東西拿去做任務了,嗯?」
不知道什麼時候那少年已經站在天下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天下,全身散發出一種邪魅的氣息。
「墨離?」天下不確定地問道。
「墨離。吶,我上次說再見讓你看我的真容」「易容術而已,至于那麼驚訝麼?」
「你究竟是誰,還有你的目的。」
且看我執筆為你寫天下,且讓你素手為我紅袖添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