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河市的問題已經很復雜,不說等吳知珩走,就是等遼北趙家的人到位,戚政走之後,章東縣想要按著陳牧等人的意見來調整可能都有難度。
到時候要是搞出張澤直接升到縣委一號的事情,那可就有意思了。
楊,陳兩家在晉河市畢竟沒有佔據絕對的優勢,現在更多的是靠的省里的威懾力,一朝天子一朝臣,上頭換了人,下面的人可就心思多了,但是,現在楊,陳兩家還完全掌控江淮省局面的時候,你要是不規矩,那就不好意思,說隨便一個調令讓你去坐冷板凳雖然稍稍夸張,但也絕對難不到哪里去
章東縣是陳牧經營了兩年多的地方,將來更是一個很重要的棋子,自然,他絕對不會允許這里出狀況的。
張靜薇想了想,「這邊倒還算是簡單的,李逸風去了江東市,那他就留下了兩個位置,一個組織部長,一個副市長,陳世雄剛剛好去接這個位置,等下一屆,再安排他去政協養老,那就算是非常寬厚了。」
李逸風原來那個兼的副市長是臨時加的,也就是超編的,但是,在這個圈子里,加位置容易,要是想減,那就有難度了,因為多一個位置無疑會讓大家都有機會。
陳牧點點頭,「我現在倒是在考慮張澤上位縣長,那麼,他的常務副市長則是由劉啟明接任,可這時候,到底是讓柳河鎮的鎮黨委書記黃文棟直接上常委副縣長呢,還是讓他先兼個縣委常委再說。」
張靜薇皺了皺眉,明白陳牧的意思,如果黃文棟直接上來了,那麼,柳河鎮的鎮黨委書記由誰擔任。而且,這個位置,肯定會在這次掛上縣委常委的。
可是,按照原來的規劃,陳牧是打算讓現在的柳河鎮鎮長陳和生接任的,但陳和生才過來不到一年。也是剛剛從副科級的提到正科級的,年紀二十七倒是不算個啥。
半晌,張靜薇遲疑的說了一句,「要不,讓統戰部長王泰再干一陣子?」
王泰兩年前是白撿了個便宜,才兼上縣委常委,現在柳河鎮的鎮黨委書記要兼任縣委常委,自然是要他退位讓賢。
陳牧搖搖頭,「不行。再拖下去,王泰為了保住他的縣委常委,必定會靠上張澤,而那時候,不管是江淮省還是晉河市都有些亂。」
張靜薇抬眼看著陳牧,「你的意思是,黃文棟肯定是想要那個常委副縣長的位置的。」
陳牧無奈的點點頭,黃文棟已經正式投靠了陳家。有這個位置,陳家要是壓著他。反而會讓黃文棟不高興,但是,這偏偏于陳牧之前的規劃有沖突。
最起碼,原來本可以再等一年之後掛上縣委常委的陳和生這回必定就要做出犧牲,畢竟,跨地區的調動不是那麼容易的。特別是以後江淮省局勢的變化。
張靜薇卻是突然咯咯的笑了,揉了揉他皺起的眉頭,「想那麼多作甚,明年,你還想要兼個縣委常委呢。我倒是想問你,你那個縣委常委讓那位讓給你。」
陳牧一愣,按著既定的規劃,可不是他明年就要兼個縣委常委麼,他還想要兼個縣委副書記呢,不過,他倒是听出來張靜薇話里的意思,將來,章東縣縣委常委班子的擴充已經不可避免,那麼,陳和生之後的調動也就有更多的選擇。
喜滋滋的抱著她很是親了一口,才說了一句,「你知道宣傳部長李愛民跟張澤私下里有來往麼?」
張靜薇點點頭,然後不屑的嬌哼一聲,「看他平時挺正派的,誰知道也是個貪財的貨。」
陳牧笑了笑,要說貪財這回事,就得怎麼論,總體來說,基本上是沒有官員完全不收禮的,因為這關系到一個送禮的文化,老百姓過年過節送禮,官員們也如此,不送禮,你就是異類,上司甚至都可能不知道你是哪顆蔥。
但是,李愛民卻跟張澤差不多,私下里原來也很是愛財,只不過他藏的更深而已。
不過,就眼前來說,陳牧倒是暫時不會把他怎麼樣,陳家在章東縣,加上苑家的兩個,顧默然那邊的一個,可謂真正的只手遮天,多一個少一個根本就不影響。
兩個人正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陳牧還在堅持不懈的打算把張靜薇身上的床單給拉下來,這時候,突然外面的樓梯上響起嘻嘻哈哈的聲音。
接著就是兩個看起來口齒都不太清楚的女人嘴里高聲的說著各種稀里糊涂的話,「咦,怎麼二樓還沒到!」「哪里,二樓剛剛就過去了,現在馬上就要到三樓了!」
「你這是在說我喝醉了麼,我可比你清醒地多,你看看你走路都歪歪斜斜的。」
「切,明明是我比較清醒,是我扶著你,你才能走到這里,知道嗎!」
的一聲,陳牧和張靜薇還在詫異這兩個女人終于喝醉了開始發瘋,他們臥室的門就給推開了,然後,姬靜宸和熊麗就歪歪扭扭的走了進來。
今天吃完晚飯後,大家便在後面的熊麗別墅里面喝酒聊天,聊著聊著,姬靜宸不知道哪根筋不對,就說起了以前的那些傷心的往事,這下子好了,把熊麗也勾起來了。
于是,這兩個人都漸漸的喝大了,而且,喝大了之後,她們兩個就非得拉著陳牧和張靜薇也喝,要是不喝,那就是不給面子,那就要又打又掐又罵的了。
張靜薇酒量大,倒是不怕,不過陳牧同志的酒量就實在是磕磣了,于是,他只有選擇拉著張靜薇尿遁,反正那兩個丫頭已經不清醒了的。
因此,對于她們倆喝醉是已經有足夠的心理準備了,但是,卻沒想到她們倆居然沖進了他們的房間里。
愣神之間,他們還在想著怎麼沒關門的事情,姬靜宸已經嘻嘻傻笑著撲了上來,「啊,原來你們兩個人在這里啊!」熊麗也醉眼朦朧的跟在伸手,腦子是完全麻了,也是傻樂呵,「我就說了吧,這兩個家伙喝不過我們,便躲起來了。」
撲通撲通,兩個人一前一後的撲在陳牧的身上,姬靜宸卻是不滿的嘀咕了一句,「討厭,又在頂我!」
接著,她就微微撐起了身子,待到看清了剛剛頂她的那根東西時,頓時啐了一口,「呸,不要臉的家伙,居然不穿衣服呢!」
還伸手拍了一下,「混蛋,又想讓我給你用嘴巴含著樂一下麼,休想呢你!」
陳牧都快瘋了,可這時候壓在他身上的熊麗居然一把就抓住了他那給姬靜宸拍了一下晃動著的旗幟,還呵呵傻樂著,「這是什麼東西,怎麼那麼丑,」
然後看著姬靜宸,「你剛剛說含著很快樂麼?」
張靜薇即將要發飆尖叫的一聲給陳牧硬生生的捂在了喉嚨里,然後做了個噓的手勢,才尷尬的去扳開熊麗那很是用勁的抓住他要害的手。
很明顯,這兩個丫頭已經喝麻了,也就是毫無意識了,等她們明天一早起來的時候,必定已經全部忘掉了之前發生的事情。
但是,如果張靜薇現在發飆把她們驚醒的話,無疑,將會讓大家都尷尬,搞不好還會發生不愉快的事情。
這時候,姬靜宸卻是嗤笑一聲,「切,那是他騙你的,這事情只有他才快樂,這個無賴最喜歡這樣了。」
熊麗終于給陳牧扳開了手,卻不滿的打了他的手一下,「討厭,那麼用力干什麼。」然後還盯著張靜薇迅速用床單把陳牧遮起來的地方,撇撇嘴,「小氣鬼,看一眼都不行。」
張靜薇也快瘋了,但是,陳牧的提醒讓她明白眼前的狀況,因為但凡熊麗有一點清醒,都絕對不會是眼前這樣子,那麼,還真的是只有裝糊涂才是最好的辦法。
可姬靜宸這時候居然抓了她的胸一下,然後嘻嘻笑道︰「原來你們兩個都沒有穿衣服啊,肯定是在做壞事吧,是不是給我們打斷了。」
接著居然開始月兌她自己的衣服,「那我也加入好了,我最喜歡大家一起玩了的。」
姬靜宸真的很想在姬靜宸臉上抽一下,讓她清醒一點,但理智卻是讓她趕緊的躲開來,剛剛為了給陳牧遮壞東西,她自己倒是露出來了。
飛快的套了一條睡裙在身上,陳牧也趕緊滾開去穿內褲,而姬靜宸這時候卻已經把她的女士襯衣月兌了,還一邊解胸*罩,一邊沖熊麗嘻嘻傻樂,「要不你也月兌了衣服一起來玩吧,很好玩的哦!」
熊麗愣了一下,卻是下意識的去解扣子,嘴里疑惑的說道︰「玩什麼啊,有什麼好玩的!」
張靜薇咬著牙瞪了陳牧一眼,低聲嬌斥道︰「你這個笨蛋剛剛怎麼不關門!」然後趕緊走上前,去阻止姬靜宸解開胸前的束縛。
陳牧套上一條大頭褲,想了想,才輕笑一聲,「老婆,你冤枉我了吧,你還記得,你最後一次出去拿水喝麼。」
張靜薇一愣,然後臉一紅,咬咬牙,輕輕的嬌哼一聲,「那也怪你,都是你胡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