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劉光那對禽獸不如的夫婦趕走後,劉遠一點也沒有後悔,每天該吃吃,該玩玩,該干什麼就干什麼。
現在要做的事多著呢,沒時間想那些瑣事。
趙安擔心了二天,看到也沒發生什麼事,心想著不過是一對沒見過世面的鄉下夫婦,也搞不出什麼大浪,也就沒把這事放在心上,每天忙出忙入的,除了忙金玉世家的事,還有就是和那個陳鄉紳耗時間和耐x ng,因為二者在價錢方面還有比較大的差距。
可是,當一大堆人出現金玉世家的門口時,趙安才知道自己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
「你們干什麼?站住,黑巴,把他們給攔住。」
這天剛吃完午飯,趙安舒舒服服地坐在太師椅上看著阿忠還有阿義賣力的擦著櫃台,無意中就看到一大群人氣勢洶洶地朝店里走來,有兩個手里還拿著木棍還有繩索。
這光天化r 之下,還敢做這些搶劫的不法的勾當?這把趙安嚇了一跳,連忙跳了起來,大聲向黑巴喝道。
「你們站住,再不站住,我就要打你們了。」黑巴拿了二米多米的大木棍,六尺多的身材哪里一站,就像一尊守護神一樣。
「唰」「唰」的兩聲,司徒長信還有他的徒弟也把劍撥了出來,指著眾人大聲喝道︰「鐵血鏢局司徒長信在此,你們是哪條道上的?」
那一行人原來還氣勢洶洶的,不過昆侖奴黑巴、司徒長信師徒三個往哪里一站,一下子就把們他唬住了。
「怕什麼」這時人群里有人一邊說一邊走到前面,理直氣壯地說︰「我是劉光,來捉那我叛逆的弟弟,也就是你們的掌櫃劉遠回去,這是我們劉家的家事,與你們無關,你們都讓開,一會不光拳腳無眼,你們小心還要吃官司。」
什麼?家事?司徒長信師傅面面相覷,想了想,最後還是收起刀,退到一步繼續守著那三件作為彩頭的首飾。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己被請來這里,說好只是保護那三件首飾,現在與這三件首飾無關,再說也是人家的家事,這個男人司徒長信也認得,就是那天說是劉遠的哥哥,然後被趕了出來那個人,俗話說得好,清官難斷家務事,這種事,少理為妙。
「走,我們去把那個逆子抓住,施家法。」看到兩個拿著寒光閃閃的鏢師退下後,劉光膽氣一壯,率人就把劉遠捉拿。
听到要捉自己的主人,黑巴哪里答應,他可不管什麼家法族規什麼的,大吼一聲「誰敢上來,我就打死誰」,然後把手里的棍子舞得虎虎生風的,那來的的人有十多個壯漢,竟然沒一人敢走近前來。
「反了,反了,我們劉氏一脈,怎麼出了這種逆子的。」一個身穿青衫、留住三縷胡須老人家一臉痛心地說。
「是啊,是啊,阿光這樣說,我們原來還不信呢,現在看來,是真的了。」一個老頭也失望地附和道。
另一個一臉嚴肅的老頭生氣地說︰「連我們三個老家伙來了,也沒看到他出門接迎,目無尊長,真是無法無天了。」
這時原本半掩的大門突然打開,一個少年人大步走了出來。
「黑巴,停手。」
是劉遠,他在里面听到了動靜,大步走了出來,看到黑巴那激動的樣子,馬上讓他先冷靜一下。
看到正主出來了,一個個停下手,看看他怎麼說。
「又是你?來我這里干什麼?」劉遠冷冷地看著所謂的「大哥」劉光,冷冷地說。
那冷冷的目光,讓劉光的心里打了一個寒噤,不過他一看到這麼多人,連族長還有族老都來幫自己撐腰了,劉光的膽一時又壯了起來。
「干什麼,你目無長兄,這次把你捉里祠堂里執行家法,讓你知道,我們劉遠還是有家法的。」
「是嗎?」劉遠諷刺道︰「那你呢,劉光,你不伺奉老父,虐待幼弟,你有家法?你這種不孝子,老天怎麼不長眼把你劈死呢。」
「啪」人群中走出那個手拄拐杖、臉留三縷長須的老頭子,把拐杖往地上重重一點,然後生氣地說︰「什麼劉光,你有家教的沒有,他是你的兄長,雙親不在,長兄為父,你就是這樣對你的長輩,社義廉恥何在?社義廉恥何在?」
一副怨天尤人的面孔。
「老雜毛,你的佷女目無尊長,誣蔑長輩,你作為一族之長,為一己之私,幫親不幫理,讓我父親含冤死去,你還有臉在這里嘴我什麼禮義廉恥,你這些年都活到狗身上去嗎?」劉遠毫不留情的大罵道。
劉遠認出,這個一臉「正s 」的老頭,就是自己的族長,那個陳貴枝的舅舅,就是他出面,說他親自看到過劉家老子要非禮兒媳婦,從此那時候起,劉家老爺子的聲譽掃地,一氣之下,從此劉老爺子身體越來越差,最後一命嗚呼。
這個劉族長,可不是什麼好貨s ,劉遠對他自然不會有什麼客氣可言。
「你~~你~~~你……」劉族長平時族里那可是一言九鼎的人物,哪個見他不是點頭彎腰、刻意討好的,現在劉遠只是一個晚輩,當眾把他罵得就體無完膚,氣得他臉都漲得紫紅,差點沒吐血了。
老實說,要不是貴枝是自己的外甥女,說劉遠現在賺錢有方,而且才高八斗,那金玉世家,他現在竟佔了一半的份子,貴枝還有張光請他出頭,暗示只要把劉遠給收拾了,就送他一個美艷的新羅婢還有二頭健壯的耕牛,劉族光這才砰然心動,最後想了一個法子,把兩個族老也一起拉來,不顧路途遙遠,一起來收拾劉遠了。
別看陳貴枝只是一個婦道人家,長得粗手粗腳,實則肚子里也有不少小聰明的,像劉遠今年十四歲,快十五歲了,一旦到了十六歲,自己夫婦就再也管不了他,現在他還沒成年,于情于情,現在自己管他,還是合情合理的,誰也無話可說,夫妻一合計,就把劉族長給拉上了。
那個一臉嚴肅的族老氣得大喝了一聲︰「大膽!」然後走出來大聲說︰「劉遠,你是怎麼和你兄長還有族長說話的?俗話說得好,天地君親師,上敬天地,中敬君王,下敬親人和師長,這里站著的,全是你的家人宗親,你竟口不擇言,真是不知廉恥,該打,該打,你敢藐視我劉氏金田一脈的族規不成?」
「你們干什麼?快點走,這金玉世家是我的,小心我報官把你們全拉了。」這時小娘終于忍不住走了出來,指著那些人大罵道。
她的心里只有劉遠,對這些什麼族長、族老什麼的絲毫不放在眼內,特別听劉遠說過以前他們對劉遠不聞不理,讓劉遠吃了那麼多的苦,對他們真是一點好感也沒有,出來指著他們就罵了。
那個一臉嚴肅的族老行了一個禮,不卑不亢地說︰「這個姑娘,我們並不是鬧事,這只是我們劉氏宗室的家務事,現在清官難斷家務事,按照慣例,這些都是我們族中的長老在宗祠里開堂公審就行,就是官員在此,也管不了我們的家務事,我們只抓劉遠,並不會對你不得不利的,還請姑娘行個方便,不要包庇這個目無尊長的畜生。」
「不行,誰對我師兄無禮,我就跟他拼了。」小娘抓劉遠的衣服,一臉著急地說。
「小娘,沒事的,你回去。」劉遠生怕拳腳無眼,傷了小娘,忙推她回去。
「不要,不要,我不要他們把師兄搶~~~走。」小娘說到傷心處,淚珠就「叭叭」的掉落在地上。
這時劉族長再沒有耐心,對帶來的那些族里的小伙子說︰「上,把不肖子劉遠給我抓起來,仔細點,別傷著人和東西就行。」
他在族內積威己久,那個族人一听,硬著頭「嗷嗷」叫著沖了上來。
「找死,」黑巴一棍橫掃,一下子掃倒二個,然後就和那伙人扭打成一團,阿忠還有阿義看到,兩人沖到廚房里各拿了一把菜刀,一臉緊張地護在劉遠還小娘面前,倒也忠心耿耿。
「啊~~」
「痛死我了」
「大伙先把這昆侖奴拿下,抱住他的腳」
這次劉氏的族人來了十多個,佔了人數的優勢,可是黑巴身高身壯,六尺多高的身材,比別人高上不止一個頭,胳膊比別人大腿還要粗,佔了身材方面的優勢,這可以三十兩銀子的高檔貨啊,在身體方面自然是很強壯的,再加上劉氏的人在揚州城內,地陌人怯,也不敢下死手,一時間倒也斗個旗鼓相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