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百分之五十的利潤,就會鋌而走險;為了百分之一百的利潤,就敢踐踏一切人間法律,那麼我可以讓你在不觸犯法律的情況下獲得百分之一百的利潤,這是哲學家馬克思說過一句話。
那是對人性的描述,那是對貪婪的詮釋,無論古今,人對財物就有一種難言的追求,輕輕松松賺大錢,哪個不想,金至尊靠此壯大、發家,即使現在這般壯大了,但是那巨額的利潤猶如上癮一般,讓它欲罷不能。
也有可能是上賊船容易,下賊船難。
女人真是可怕,劉遠看了金巧巧一眼,心里暗暗想道︰金至尊讓她捏住那條致命的尾巴,估計也是騎虎難下,難怪她那麼淡定自若,看來沒什麼事,還是別得罪女人,俗話說得好,最毒婦人心,當一個女人走到絕境時,她什麼都干得出。
「劉某有個疑心問,巧巧姑娘你掌握了這麼多機密,那金氏一族之人,能這般放任你來去自如?」劉遠忍不住問道。
金巧巧知道金至尊這麼多秘密,又是被掃地出門,豈能讓她這麼隨便,就沒人看住她?
「當然不能來去自如,雖說銀兩被沒收,不過允許奴家保留幾百的體己錢,每個月還有十兩的月錢,還派了二個族中的私衛名義上是保護,奴家哪里不知是監視呢,不過有一句話叫︰有錢能使鬼推磨,奴家花了一百兩買通其中一個麼私衛,而今天一早金家接二連三出事,趁亂溜了出來,不瞞東家,巧巧還要在這里盤桓幾日,因為巧巧有可能一出劉府。就要橫尸街頭。」金巧巧一臉怕怕地說。
有權有勢的人家,自己培養私衛和死士,並不是什麼奇怪之事,從一踏進劉府的大門起,金巧巧就知,自己已經和金氏一族己一刀兩斷。
劉遠指著這個宅子,笑著說︰「這個自然沒問題,巧巧姑娘覺得這個宅子怎麼樣?」
「好,干淨整潔,宅子布局精巧。雕梁畫棟,還有這麼大的後院,能在長安這麼好的位置有一個這麼漂亮的宅子,還真是不錯。」金巧巧忍不住贊道。
「想不想要?」
「啊,這宅子。給我?」金巧巧大吃一驚,失聲問道。
突然間。腦中靈光一現。小心髒突然狂跳一下,這里給自己,莫非這是暗示把自己納為妾侍?
一想到這里,金巧巧忍不住瞄了一下躺在逍遙椅上的劉遠,好一個風度翩翩的風流少年郎,他博學多才。他文武雙全,猶如冉冉升起太陽,前途不可限量,那張俊俏的臉上。時刻帶著睿智而自信的笑容,絕對是一個讓女子心動男子,而自己雖說年齡稍大,但是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段有身段,在長安也是薄有芳名,劉遠身邊美女環繞,可是偏偏沒自己這一類型的,若是真的,自己應不應同意呢
一時間,百般情緒泛上心頭,那小眉頭一會舒展一會散開,精彩極了,幸好劉遠是平躺在逍遙椅上沒看見,要不然真是丟臉丟到家了。
可是,劉遠一句話就讓她停止了胡思亂想,或者說,把她的美夢給刺破。
「再過幾天,我就要搬到新宅子,這宅子也就空著,到時這里就借與你暫住,算算我的宅子也不少,如果你替金玉世家干活干滿三十年,不,干滿二十年,那麼宅子就無償贈予你。」劉遠笑著說。
金巧巧吃驚地說︰「什,什麼?這宅子無償贈予我?」
在後世,老板給得力的下屬獎車獎樓,並不算什麼新聞,但是古代,這是很難理解的,古人對基業看得極重,不是到最危急的時候,絕不會賣掉家宅和基業,即使是空置著也好,特別錢有勢的人,更不會出售,對他們來說,那是「福地」,古有「一命二運三風水」,要是「福地」給了別人,不是把自己的福氣給別人嗎?
「是啊,怎麼,不喜歡?」
「喜歡,當然喜歡。」金巧巧連忙說道。
能住在這「福地」,己經很滿足了,干二十年,還有這個大宅子,這規模這地段,少說也值上萬兩銀子,甚至更多,這份禮實在太豐厚了,金巧巧心中己經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干,把這套宅子拿到手。
又聊了一會,劉遠又問清楚那些「把柄」的位置、和哪些人交易等信息,然後讓人把金巧巧暫且安排在廂房,因為,剩下的事,己經不用她出面,而他也不適宜出面了。
「哈哈,真是一打瞌睡就有人送枕頭,爽!」劉遠高興得自言自語一聲,把杯中之物一飲而盡。
原準備還要多冒點壞水,甚至借用崔氏的力量,一步步把金至尊打倒,然後取而代之,沒想到金巧巧竟然送上這麼厚的一份大禮,其實在談廣告時,劉遠己經感到其心己異,不過尚未到火候,只是在她心里播下一顆邪惡的種子,然後靜待這顆種子發芽、開花、結果,那金家的紈褲子弟金長威,簡直就是送財童子,一再送禮,先是把最能干的人架空、然後一沖動,跑到砸長安報館,成就自己「仁義」的美名、最後強搜金巧巧的閨房,直接把人給自己「送」來了。
至于坐在後院,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等她來,不過是得到手下匯報,金巧巧一個人悄悄往往劉府趕來,劉遠也就做做樣子。
嘿嘿,金至尊,你的好日子到頭了,劉遠得意的吹一下口哨,然後重新坐下,閉著眼楮,盤算著怎麼些讓金至尊的人就範。
像金氏族長金雄,也算是一方人物,這種人,雖說也弱點,但也見過不少大風大浪,性情堅韌,從他早些些年起用金巧巧一個女流之輩做掌櫃,就知他的魄力不少了,這種人,屬于不見棺材不流眼淚,不肯輕易就範的那種,此事最好不要搞大,又能讓他們就範,為自己所用,這個度一定要拿捏好。
劉遠一邊想,一邊輕輕搖著杯中之物,一時間陷入了沉思。
「少爺,少爺。」就在劉遠陷入沉思時,劉全突然快步跑了過來,一邊跑一邊大聲叫道。
「什麼事?」
劉全焦急地說︰「少爺,不好,金至尊的金仁長老,偷偷帶著一箱東西,前去魏王府,所手下所報,那箱東西看起來挺沉,需要二個名大漢吃力抬起,疑似金銀財貨。」
反應真快,一看形勢不妙,馬上作出反應,不用說,現在想找魏王為靠山,不得不說,這個金雄,在最短的時候內,作了就他來看是最合理的選擇,估計敢跟自己叫板、又不看些清河崔氏的臉色的,也就是太子和魏王二人比較有份量,像李恪、李寬這些皇子份量還不太夠,而太子李承乾,在自己大婚時親自到場祝賀,那交情自然不淺,而魏王李泰卻是對自己不滿,找他可以說是非常合適。
「怎麼樣?進府了沒有?」劉遠吃驚地問道。
商賈地低太低,像些魏王這樣的人,並不是想見就能見的。
劉全點點頭說︰「下人匯報,己經進去了,花銀子找那門子探了消息,說魏王本不欲接見的,不過看到那張禮單後,就破格接見了他。」
「哼,他們現在為了保命,自然舍得,看來這事並沒我想像中那麼順利了。」劉遠咬著說。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這金至尊屹立了這麼多年,哪里肯這般乖乖就範,現在不計成本找魏王李泰作靠山了。
「要不,少爺也找你的岳些父崔尚書,要是尚書大人出面,定能馬到功成。」劉全在一旁出謀劃策道。
「不了」劉遠搖搖頭說︰「岳父大人些最近很忙,這種小事,不勞煩他老人家,魏王府也不是那麼容易靠上的,再說魏王府還沒些出手呢,真需要岳父大人出手,到時些再請他出手好了,現在,還早著呢。」
劉全連忙應道︰「是,少爺,還是少爺想得周到。」
「有備無患好一些」劉遠沉吟了一下,扭頭對劉全說︰「去備車,我要去趙國公府。」
在長安有所作為,無論什麼事,都要長孫一族的配合,因為雍州刺史之位在長孫一族手中牢牢控制著,就是步兵衙門,也是長孫一族的長孫敬業把持著,而長孫無忌又是朝中大能,位極人臣,一物治一物,糯米治木虱,魏王李泰就是囂張,看到長孫無忌,還得恭恭敬敬叫一聲舅父,要是把長孫一族出馬,肯定沒什麼問題。
若是清河崔氏施壓,勢必引起李二的反感,以為清河崔氏持縱生驕,皇族也不放在眼內,但是換作長孫一族,那麼自己人,怎麼做也沒關系。
「是,少爺。」劉全聞言,知道情況緊急,也沒有羅嗦,應了一聲,馬上退下去準備。
咦,荒狼呢?
劉遠記得,血刀今天去陪妻兒,荒狼負責保護自己,現在就要出門了,人都不見了,真是奇怪。劉遠一邊想一邊往外走,突然,劉遠在拐彎處看到些兩個熟悉的身影躲在一個僻靜的角落里,明顯是一男一女,男的手舞足蹈說著什麼,而那女的則是笑得花枝招展,看起來相談甚歡。
看清楚一點,男的是荒狼,而那女的,竟然是崔夢瑤的貼身婢女,那小辣椒春兒。(未完待續……)
ps︰每個月都有幾天,狀態特別差,今天就是,更晚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