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仿佛就在這瞬間凝結,車里的氣氛尷尬得讓人喘不過氣,死死咬了唇,蘇子桐紅了眼眶,側頭看向窗外不斷倒退的建築物,才發現,不知何時,他們竟已是到了城南萬苑。舒駑襻
看著車外熟悉的建築物,蘇子桐嘆了口氣,在車停下的瞬間便是松了五指,白皙的手指一寸一寸從聞靳又指縫抽離,溫暖漸失,指尖的涼意竄上全身。
別了,我的愛人。
那時,她能想到的就只是和她愛的靳又道別,連挽留都不敢。
抽了手,開門下車,手卻是從身後被人捉住,那般溫柔,卻也那般急切。
蘇子桐詫異,卻是不敢回頭,只由著身後的男人捉了手,不言不語,卻是紅了眼眶。
期待他的挽留,卻也害怕著他的挽留。這樣的心情連她自己都覺得莫名的可笑。
子桐,明天見!
那刻,身後的男人大抵是說了明天見的,隨後抽了手,啟動了車子,絕塵而去。
良久,子桐只是定在原地,身後街道旁的路燈依次亮起,蒼白的燈光,淒涼了她一身。
轉過身,看著賓利離去的方向,才發現,她已是不自覺淚流滿面。
明天見,再見,再也不見。
淒涼一笑,絕然般的,蘇子桐轉身,腳步蒼涼,消失在漆黑的樓道里。
她是他的傻姑娘,傻傻的女孩,只圖片刻,卻不敢奢求他的一生。
只是她不懂,人這一生存了太多的曲折,就如同戲劇里不斷迭起的高/潮。
聞靳又駛出萬苑小區,沒有直接回家,而是驅車去了世貿頓,也許是逃避,又或許真的只是正事。
為了這個案子,這半月來,他壓抑了情緒,對待安染也不再是往昔的愛理不理,只是,這樣的行徑,他不知道是否是錯了!
面對安染日復一日的得寸進尺,他縱使再克制,卻也不能時刻容忍。
也許,晚歸,真的只是一種逃避。
回到家時,21點的鐘聲正敲響,偌大的別墅里沒亮燈。
聞靳又停了車,進屋,悠長廊道里的壁燈依次亮起,泛著盈盈幽光,照亮腳下的路。
這條長廊直通了臥室,並不需要穿過客廳。
二樓的房間很安靜,寂靜得仿若沒有人,松了領結,聞靳又將手中的外套隨意扔在門邊的櫃子上,手還未落下,懷里便是撞進一個柔軟的身子,鼻尖是沐浴乳淡雅的清香,很香卻不似蘇子桐身上那般天生的花香。
聞靳又皺眉,他並不喜這種味道,只覺得假的煩人。
伸了手想要推開懷中的人兒,安染卻是不依不饒地緊了手臂,扣住聞靳又的窄腰,小腦袋一個勁地往他懷里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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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們這終于開太陽了……好忙好忙,,下午要去拍攝……晚上童鞋生日……郁悶滴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