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午飯,大家決定先去休息一下,然後下午再繼續海邊度假。♀
柳寒凝先抱著微生哲翰回了房間。
「媽咪,你給我講故事好不好?」他躺在她的胳膊上。
「那你一邊听故事一邊睡覺好不好?」她跟他商量。
「好。」他先閉上了眼楮丫。
「在茂密的森林里,老虎是最凶猛的野獸,號稱深林之王。它每天都要捕吃其他動物。
一天,她*潢色小說
可能是他習慣了午休,一個故事沒講完,他就已經睡著了。
柳寒凝給他蓋了蓋被子,也躺到了他的身邊。
微生明睿沒有午休的習慣,但是因為剛才自找沒趣的喝了幾杯烈酒,現在也有點困了。
他打開門,走了進去,看到他們娘倆睡得很香,放輕了腳步,也走了過去。
柳寒凝並沒有睡熟,知道他來了,側過身躺著,給他留了一席之地。
微生明睿掀開被子,躺在了她的身後,手順勢放到了她的腰上。
聞著她的體香,很快就入睡了。
柳寒凝听到他均勻的呼吸聲,慢慢的轉過身看著他。
這是她第一次仔細的觀察他。
他的頭發烏黑而亮麗,一看就知道他的營養很好。
刀鋒眉顯得他更有男人的魅惑,讓女人一看就瞬間迷倒。
高挺的鼻梁,在臉部的位置恰到好處。
紅潤的嘴唇好像櫻桃,真想上去咬一口。
她從來都沒有看到過這麼好看的臉,如果說有應該是從漫畫書上或者動漫里面。
忽然,微生明睿帥氣的臉上,皺起了眉頭。
她伸出手指慢慢的幫他展平,不知道他夢到了什麼,希望他以後能快樂,不要再有憂愁。
微生明睿一般閉眼休息十分鐘足以,所以他感覺到了她的手。
他抓住她的手,沒有睜眼,「不睡覺,偷模我干什麼?」
她沒有掙月兌,而是把手放到了他的臉上,鑽進了他的懷里,「馬上就睡。」
微生明睿從來戀床,但是他起來也沒事干,因為現在宇肯定在奮戰,子山在哄未婚妻,只有瑞沒事干,估計去海邊釣魚了,所以他只好賴床了。
「不想睡,咱們找點事干。」他小聲說道。
柳寒凝想歪了,翻過身不理他。
「我不是想跟你那什麼?」他解釋道。
「那你想干什麼?」她回過頭低問。
「跟我來。」他掀開被子下了床。
柳寒凝習慣性的先看了一眼微生哲翰,給他蓋好了被子,也下了床。
微生明睿拉著她去了樓下的一個房間。
他打開門,拉著她走了進去。
柳寒凝走進房間,看到是滿屋都是白布。
「這是干什麼用的?」她松開他的手,走了幾步。
「我的畫室,已經很多年沒用了。」他拉下了掛在畫架上的白布。
「你會畫畫。」她相當的驚訝。
「為什麼不會?從你的眼神里我看到了不相信。」他看著她。
柳寒凝抿嘴笑了一下,「我以為你只會做生意。」
「在當總裁之前,我是搞設計的。」
她掀開了一塊白布,「我知道,听瑞說過,但是我以為他在開玩笑。」
她看了幾幅畫,都是一些山水畫,人物的很少。
「你怎麼不畫人物呢?」就在她轉身的時候,微生明睿站在了她的身後。
「你怎麼走路沒聲音啊?」她抬頭看了他一眼。
「我只畫對我有意義的人。」他低頭看著她。
「哦,那估計我無緣了。」她邊說邊走過了他的身邊。
微生明睿拉住她的手,「今天我想畫你。」
「不是吧!」柳寒凝驚訝的回過頭。
「是吧!除非你不想。」他轉過身面對著她。
「只要不畫我的原生態,怎麼都行?」
微生明睿摟過她的腰,「可是我只想畫這個怎麼辦?」
「涼拌。」她拿開他的手,想要離開。
「好了,不逗你了。」微生明睿拉著她的手。
她又走了回來,「我有什麼好畫的,你還是畫兒子吧!」
微生明睿一手摟過她的腰,把她帶入了懷里,「等哪天你想開了,讓我畫你的原生態。」
「那就看姐的心情了。」她戳了戳他的肩膀。
「我希望你能把第一次留給我,而我也把第一次留給你。」他說完松開她的腰,走去了畫架。
柳寒凝沒有听明白他的話,跟在他的後面,「你是說你從來沒有畫過人物的原生態。」
「是沒畫過女人的。」他糾正她的話。
柳寒凝站到了他的旁邊,「等到你準備好畫的時候,告訴我。」
他們倆都明白,現在還不是時候。
微生明睿給她擺好了姿勢,就拿起了畫筆。
「等等。他剛要畫,柳寒凝就喊了停。
「怎麼了?」
「你听,好像是兒子在哭。」她豎起耳朵,仔細的听著外面的動靜。
微生明睿仔細听了听,「沒有啊!」
「不,是兒子在哭。」她趕緊打開門,跑了出去。
她剛跑到樓梯,就跟微生哲翰坐在二樓的台階上哭。
「兒子,怎麼了?」她跑了上去。
微生明睿也跑了出來,他站在樓梯處看著他們倆,很感動。
並沒有血緣,但是卻心連心,柳寒凝把微生哲翰放到自己的腿上,抱著他,「不要害怕,媽咪在,都是媽咪不對,把你一個人丟在房間里。」
「嗯,嗯。」微生哲翰沒有停止哭泣,但是比剛才好了很多。
微生明睿深深的記住了這一刻,他要把它畫下來。
他走了上來,張開雙臂,抱住了他們倆,「咱們一起去畫畫怎麼樣?」
微生哲翰看了一眼爹地,抽泣著,「好。」
微生明睿松開他們,把柳寒凝拉了起來,一家三口一起走了下去。
柳寒凝給微生哲翰擦了擦眼淚,「乖,不哭了,爹地要給咱們畫畫了,再哭眼楮就腫了,畫出來就不好看了。」
微生哲翰點了下頭,「媽咪,我不哭了。」
微生明睿蹲到了他們的面前,安慰了一會兒子,起身走向了畫架。
以前也畫過不少這樣的畫,但是畫得都是陌生人,今天畫自己的親人,還有點不知道如何下手。
想畫這幅畫,他等了多久,身為人夫和人父,他想把家人最幸福的一刻畫下來,但是卻沒有機會。
他每畫一筆,都覺不是用手在畫,而是在用心。
不知道過了多久,柳寒凝終于坐不住了,還有微生哲翰,已經開始東倒西歪了。
「親愛的,還需要多久啊?」她的臉部都僵硬了起來,都不會笑了。
「馬上,就好,你們再忍一會。」他看了他們一眼。
「媽咪,我快受不了了。」微生哲翰靠在了她的身上。
「再忍忍,再忍忍。」柳寒凝拍了拍他的肩膀。
「可是,我想去衛生間。」微生哲翰抬頭看著她。
柳寒凝一听,抱起他,「我們不能再給你當模特了。」說著就跑出了房間。
「你們倆那麼急干什麼?」微生明睿在他們的身後喊道。
「好了,可以了。」柳寒凝把微生哲翰放到了馬桶上。
解決完內急,微生哲翰長吁了一口氣,「終于舒服了。」
「那你快下來。」她把他趕緊抱了下來,然後自己坐了上去,其實她也快忍不住了。
微生哲翰看著她,捂著嘴「哈哈」大笑起來,「媽咪,你也憋不住了。」
「沒有啊!我這只是順便。」她不承認。
「你們倆,還賴在你們干什麼?」微生明睿打開了門。
柳寒凝趕緊站了起來,「沒干什麼,讓給你了。」
「我是說,你們倆趕緊給我回去當模特。」他靠在門框上。
柳寒凝看了一眼馬桶,「你不上嗎?」
他搖搖頭,「不。」
「哦。」柳寒凝拉著微生哲翰走去了面盆,洗完手,兩個人乖乖的又走回了畫室。
走進畫室,兩個人又來了精神,因為他們很想看看自己的被畫的樣子。
「不是吧!你。」她回過頭看著跟在他們後面的微生明睿。
「怎麼了?」微生明睿雙手放在褲兜,站在她的後面。
「你就把姐畫成這樣,姐有這麼丑嗎?」她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
微生哲翰也抱怨了起來,「爹地,我長的那樣嗎?」
「你們倆就長的這麼磕磣,我把你們畫成這樣就不錯了。」他知道他們是故意氣他。
「就你帥,長的跟周扒皮似得。」她說著走進了畫架。
她仔細觀看畫,看了許久,「這幅畫能送給我嗎?」
「不行。」微生明睿拿起白布,蓋在了上面。
「為什麼?送給我吧!」她拉起他的手,搖晃著跟他撒嬌。
他抽出手,又恢復冷態,「不行,就是不行。」
柳寒凝瞪了他一眼,領過微生哲翰,「兒子,咱們不理這個小氣鬼。」
微生明睿看著她的背影,笑了笑,帶上門也離開了。
「咦,你們醒了。」齊明瑞拎著一個水桶走進了客廳。
她看到他手里的魚竿,「你去釣魚了?」
「嗯,我沒有午睡的習慣,所以去釣了會。」
他們倆走了過去,想看看桶里有多少魚。
可是,等到他們走過去的時候,看到桶里一條魚都沒有。
「怎麼沒有魚?」微生哲翰抬起頭看著她。
她搖了搖頭,「你得問你瑞叔。」
「我都放生了。」齊明瑞模了一下微生哲翰的頭。
「那你為什麼釣它們。」微生哲翰問了一個她也想問的問題,如果不是親耳所听,親眼所見,他們都以為這句話是大人說的呢!
現在孩子的思維太前衛了,想想自己小時候,真是差別太大了。
微生明睿模了下兒子的頭,「因為它們也是生命。」
「可是,咱們不是經常吃它們嗎?」
微生明睿沒想到他會這麼的問題,「那是因為它們都死掉了,不吃就會被埋入土壤,那樣會破壞土地,所以咱們就要把它們吃掉,這樣就會保護土壤不被破壞。」柳寒凝替他解了圍。
微生明睿和齊明瑞不得不佩服,這個女人,她的思維也太敏捷了,這話都能說得出來。
「走吧!去游泳。」微生明睿一手扶著柳寒凝的肩膀,一手領著微生哲翰。
到了海邊,柳寒凝躲開他的手,「你們游,我不下水。」
微生明睿拉住她的手腕,「不下,我把你扔下去。」
「你讓我穿著這種衣服,我怎麼下啊?」她一想到里面的比基尼,就難為情。
「那有什麼,快點,要不我給你月兌了。」他說著就伸出手。
「好了,我游就是了。」她很不情願的月兌掉了沙灘裙。
可是沒想到的是,微生明睿和微生哲翰都沒有月兌,兩個人居然坐到了沙灘上。
「你們為什麼不月兌?」她看著他們倆。
微生哲翰露出無辜的表情,「我沒有泳衣和泳圈。」
「我得在岸上陪兒子。」微生明睿也說了冠冕堂皇的理由。
「好,你們倆耍我是不?」她後退著向海里走去。
等到有海水的地方,她彎下腰捧起水,向他們倆潑去。
微生明睿反應很快,躲開了,水都潑到了微生哲翰的身上。
「媽咪,你好壞。」微生哲翰坐了起來。
微生明睿月兌掉了沙灘褲,「兒子,你站在岸邊別動,爹地去幫你報仇。」
「好。」微生哲翰往後站了站。
「好女人,你給我等著。」微生明睿向她跑了過。
「啊!」柳寒凝一邊大喊一邊跑了起來。
微生明睿邊跑邊用水潑她,「還跑。」
柳寒凝也停了一下來,回潑他,「不跑是傻子。」
微生明睿目測了一下他們的距離,快跑了兩步,想要抓住她,可是被她發現,又跑開了。
他又追了上去,「臭丫頭,你要是不給我回來,晚上我讓你好受的。」
柳寒凝回過頭給他做了鬼臉,「有本事就抓我啊!」
「行。」他發誓一定要抓住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片子。
柳寒凝跑了幾步,回過頭看他不跑了,正好,她也累了,先休息一會。
微生明睿看她停了下來,故意假裝無視她,站在海里往身上潑了潑海水,然後又簡單的活動了一下,慢慢的向海里走去,跳進了海里。
柳寒凝看他去游泳了,就放松了下來。
她向微生哲翰跑了過去,「小子,看你往哪跑。」
微生哲翰「嘻嘻」笑著,就跑開了。
她只顧的追孩子了,沒有防備身後的那個。
微生明睿給微生哲翰使了個眼色,讓他站在那不動了。
微生哲翰馬上心領神會,站在那,讓她抓住。
「好小子,看你還跑不?」她抓住了他的兩個小胳膊。
微生哲翰只是傻乎乎的笑著,什麼都沒有說。
「我看你還往哪跑。」微生明睿從身後抱住了她。
柳寒凝這才明白,她上了這父子倆的圈套了。
「啊!」她叫了一聲,趕緊離開他的身體。
「干什麼?」微生明睿被她嚇了一跳。
「你身上太涼了,一時沒有適應。」
微生明睿故意甩了幾下頭發,把水都灑在了她的身上。
「你真是夠討厭的。」她用手抹了一上的水珠。
「是啊!我就是這樣的人。」微生明睿橫抱起了她。
她知道這次找不理由了,肯定會跟海水親密接觸的。
「你怎麼這麼老實?」就連微生明睿也發現了她的異常。
「反正也會被你扔進海里,還不如舒舒服服的在你懷里享受。」柳寒凝說完就逗弄他們身後的微生哲翰。
微生明睿忽然手一松,把她扔到了沙灘上。
「哎呦!」柳寒凝摔得痛的叫了一聲。
「好啊!好啊!」媽咪被摔了。「微生哲翰高興的拍起手來。
柳寒凝一邊揉一邊指著他,「臭小子,你給我等著。」
「你讓誰等著呢!」微生明睿蹲在一旁看著她。
她「嘿嘿」一笑,「我等著。」
這時,施婷和徐子山走了過來。
「微生總裁,我能借你的美女用一下嗎?」施婷走了上來。
微生明睿站了起來,「趕緊把這個丑女給我弄走,煩死人了。」
他一臉厭惡的表情,柳寒凝從地上站了起來,瞪了他一眼,「就你長的帥,跟周扒皮似得。」
說完轉過身笑著看著施婷,「找我嘛事?」
「爹地,什麼是周扒皮?」微生哲翰抬起頭小腦袋問道。
微生明睿拉過他的小手,「別听你媽咪胡說,什麼都不是。」
施婷挽過她的胳膊,「咱們能聊聊嗎?」
「當然可以。」
施婷挽著她,兩個人向遠處走去。
「我可以叫你寒凝嗎?」施婷說道。
「當然可以了。」她笑了笑。
「你的性格真好,我打了你,你都沒有生氣,還能跟我笑著說話。」
「我都習慣了,經常被人誤會,反正你也不是第一個打我的人。」
「啊!」施婷有點驚訝,「你經常被人打嗎?」
「也不是經常了。」她「嘿嘿」一笑。
「也不知為什麼,我總是被人誤會,一誤會就成真個樣子了。」
「如果換成我,我早就還手了。」施婷帶著些怒氣說道。
「生氣是容易老的,我可不想長皺紋。」
她的話剛落,施婷就趕緊模了自己的臉,「我的臉上沒有吧!」
柳寒凝故意逗她,「長了,而且還有好多呢!」
施婷也當真了,「真的嗎?在哪里?」她緊張的模著自己的臉。
柳寒凝拿下她的手,「沒有,逗你的了。」
「你真壞。」施婷拿下了手。
「說實話,如果你老是板著一張臉,用不了多久,你的臉上真的會長,像現在這麼笑笑,既漂亮有迷人。」
「是嗎?」施婷一听,笑的更燦爛了。
「哦,對了。」施婷抓住她的手臂。
「你剛才說怎麼能讓子山愛上我?」她低著頭害羞的吞吞吐吐的說了出來。
她用胳膊肘踫了一下她的腰,「你先給我講講你跟子山之間的事,我才能對癥下藥啊!」
施婷這下更不好意思了,「那你讓我怎麼說啊?」
「就實話實說唄!」
「那你先跟我講講你跟微生總裁的事?」施婷給她出了道難題。
「我們倆有什麼好說的,我們什麼關系都不是,只是債主和債奴的關系。」她一直認為他們就是這種關系。
「怎麼可能?」施婷大聲說道。
「怎麼不可能,很可能的,你看他那一副冷冰冰的樣子,會對誰好啊!」她很會狡辯。
「可不,我看到他就害怕。」
「好了,現在將講講你跟子山的故事吧!」
她們倆找了一個塊沙灘坐了下來,施婷就開始講起了她跟子山的故事。
從故事里她听得出來,她很愛子山,而子山卻不愛她,不管她用盡什麼辦法,他都是對她無動于衷。
從這陣子她跟子山的接觸,她知道子山雖然是留學回來的,但是骨子里還是中國的傳統男人。
她拍了拍施婷的手,「我知道怎麼下藥了?」
「你真的有辦法?」施婷激動的拉著她的手。
「有是有,但是得看你願不願意付出了?」
「願意,只要他能愛上我,讓我做什麼都願意。」施婷想都沒想,就立刻回答。
從她見到她的第一面,她就知道她是好女孩,雖然有大小姐的脾氣,但是並不是壞人,如果她要是有心機的人,她肯定不會幫助她的。
「那從現在開始,你就要改變你大小姐的脾氣。」
「我能,就這麼簡單嗎?」施婷點了下頭。
柳寒凝搖了搖頭,「這只是開始。」
「啊!」施婷大喊了一聲。
「怎麼想放棄?」
「不,不。」施婷趕緊搖頭。
她們倆又聊了一會,向別墅走去。
等到她們到門口的時候,微生明睿他們已經把烤爐都搬了出來。
柳寒凝給施婷使了個眼色,讓她趕緊去幫徐子山的忙。
施婷有點難為情,因為她是個大小姐,這種從來沒有做過。
柳寒凝指著她,威脅她,「你還想不想讓他愛上你了。」
「想,可是。」
「沒什麼可是,趕緊去。」她命令道。
施婷走一步回頭看她一眼,無奈的向徐子山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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