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就是被天機門譽為星辰國小福星的雲瑤公主。
她口中的軒哥哥,那就一定是上官錦軒,想了一下,藏在面具下的唇微微揚起,看來不止是自己知道上官錦軒喜歡夏暖心,原來這個七八歲的小女孩也是知道了。
呵呵……
看著她稚女敕帶著童真純潔的模樣,司徒楚璃有些想逗逗她的意思。
「你的軒哥哥既然喜歡她,為何不來娶她呢?」語畢,震驚在場所有的人,這些人不乏有昨天在城西門口出現的人。
听著男子高傲的宣誓,心中十分不滿。
錦王是星辰國的神,更是百姓心目中的大英雄,豈會讓這個南楚國太子侮辱。
更何況夏家大小姐和錦王那是互生愛意的,兩人昨天更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表達愛意,甚至是有些曖昧的緊緊的擁著。
是這個男人橫刀奪愛才是。
南楚國是強國大國,可是就算這樣也不能在拆散錦王和夏家大小姐後,又揚言錦王為何不來娶夏暖心。
這人也太過狂妄了。
「錦王愛夏暖心,錦王會娶夏暖心的。」不只是人群中誰喊了一聲,接著眾人紛紛高呼。
「夏暖心是我們錦王爺的。」
「夏家大小姐早已經和我們錦王私定終身了。」
高呼聲一波高過一波,就算在海棠閣代嫁的夏暖心也听見了百姓的高喊聲。
眉頭不悅的緊蹙著,夏暖心提起大紅色鳳袍,走了出來。
走出海棠閣的夏暖心,听見一陣鑼鼓震天的喜樂聲朝丞相府的方向傳來,心下一驚,腳步聲風的跑了出去。
相府大門口南楚國的樂隊在听到另一隊樂隊朝著夏府走來,心中一驚,紛紛看著司徒楚璃,見二皇子依舊冷冷的站著,個個也使出渾身力氣開始奏樂。
南楚國,那可是大國,怎麼能輸給星辰國的樂隊,這說出去豈不是丟了皇家的臉面。
百姓在看到上官錦軒一身大紅色喜服筆挺著腰,坐在高頭大馬上,薄唇微微勾起,露出一貫的冷清。
眾人跪在地上大呼︰「錦王千歲,錦王妃千歲。」
大紅色喜服坐在黑色的駿馬上的上官錦軒,顯得格外的耀眼,如繁星的眸,閃著堅定不移的目光。
他的眸里,只有夏暖心的存在,這個世界仿佛在他的眼中消失。
大手伸出掌,示意百姓禁聲。
百姓個個在看的錦王的手勢後,紛紛站起來禁言。
看著戰神上官錦軒,自己明明已經跟他說的很清楚了,為什麼他還要來,甚至還穿著大紅色喜服出現自己眼前,不是不愛自己嗎?
都已經退婚了,現在卻又來搶親。
他難道不清楚這是公然違抗聖旨。
夏暖心呆愣的一下,想要上前,身子卻被一個胳膊攔下。
抬眸,看見是那個她最熟悉不過的銀色面具,她驚呼的差點尖叫出口。
南楚國太子,司徒楚歌,會是和自己歡愉的男人嗎?
為什麼,她對他是一種難以言出的陌生感。
好像這個男人根本就沒有出現在自己的世界里一般,可是——
他那張銀色面具,卻是自己再熟悉不過的。
心,在這一刻撲通撲通的亂跳,看著上官錦軒眼神里的復雜,夏暖心搖了搖頭。
「我跟你走。」冷硬的話對著司徒楚璃開口,她要知道,到底是不是這個男人,如果是,她相信,自己和親一定是一個陰謀。
可是,她又不知道,若是確定不是這個男人,那麼她要怎麼辦,自己今天就要離開不再回來了,在心里她是希望自己能親眼看到那個午夜夢回和自己歡愉的男人是誰。
就算只是**上的歡愉,可那種肌膚之親足以夏暖心心軟,她是需要愛,渴望被保護的,可是若那個男人有著三妻四妾,她一定會果斷離開。
夏暖心今生要的只是唯一,一生一世的愛戀。
「對不起。」決定了自己的心,夏暖心冷著眸對著上官錦軒說了一句對不起後,快速的上了軟轎。
她不想看,也不象听到上官錦軒的答案,對于他,不知道是不是以前那個夏暖心在作祟,每次想要對他心狠,可是就是狠不下心來。
既然不愛,那麼做朋友也是好的。
只不過,她希望再見時,他們還能是朋友。
「錦王回去吧,終究還是我司徒楚歌贏得了美人歸。」縱身跳上離夏暖心不遠的馬匹上,搖著折扇,一雙桃花眼盯著上官錦軒的俊臉,調笑聲明。
「那倒未必,事情不到最後結果,中途出些意外那也是有的。」上官錦軒也不示弱,就算夏暖心現在不選自己,可是她未必會喜歡你。
他明顯的感覺到,夏暖心對那個銀色面具比較感興趣,想及此,冷冷的唇微微的勾起。
兩人冷冷的對峙著,根本就不把任何一個人看在眼里,上官錦軒的殘暴那是世人皆知的,而這個南楚國太子更是陰險狡詐。
夏暖心,只不過是想過一次平靜的生活,為什麼身邊卻偏偏都出見這種性格過激的男人呢,一個是紫煞宮宮主夜無痕,一個是戰場神話上官錦軒,另一個則是計謀無雙的司徒楚歌,甚至還有一個總喜歡躲在一旁看笑話的司徒鈺。
司徒鈺,他怎麼也會姓司徒,那可是南楚國國姓,難道司徒鈺是南楚國皇室子弟,她怎麼說一向愛看笑話的司徒鈺為什麼沒有出現,原來今天這一切都是司徒鈺那廝搞得鬼。
她怎麼覺得事情有蹊蹺呢,明明司徒楚歌才剛剛來星辰國,根本就沒見自己,為什麼又要緊宮向皇上討要聖旨賜婚,更是讓皇上不惜與錦王為敵。
呵呵……
司徒鈺,被我逮到,我夏暖心要你好看。
混在南楚國迎親隊伍中的某人一張在普通不過的男人,捂著嘴接二連三的打了好幾個噴嚏。
「你沒事吧,該不會也是水土不服,寒風入侵吧。」
南楚國地處南面,一年四季如春,水土資源豐盛,星辰的秋天對于南楚人就已經是很冷了。
「沒事兒,不礙事,喝點姜湯就好了,打擾了迎親就不好了。」司徒鈺尷尬的笑了笑,他就是神醫好不好,在這三個國家有誰不知他千聖鬼醫這個名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