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縱有不對,但這些年來,他為了補償,甚至是把所有的皇子都為他排除異己,只希望有一天司徒楚歌能登上大統。
若不是自己與他孿生,鈺只精通醫術,怕是他們兩個早就被他關進墓陵了吧。
他這個做弟弟的對他有得只是羨慕,甚至是帶著一點點嫉妒,一點點恨意。
「沒想到我的徒兒,竟然這麼受人喜歡啊!」
輕飄飄的一句話用的卻是用醇厚內力吐出,武功不好人,頓時噴出一口鮮血,倒在地上,武功稍微好點的也只是強忍的支撐身體。
只有司徒楚璃穩穩的坐在馬車內,只是沒有人知道,就連他這個內力很高的人,也在這一句話響起時,心髒一痛。
司徒鈺的輕功雖好,可是武功卻不咋地,雖然沒有受傷那麼嚴重,可是因為扮演的是小廝,也只能歪歪斜斜的倒在地上。
但為了發型,竟然不知恥的故意倒在同行人的身上,而且還是死死的壓著。
汗顏,無語。
意外的是,夏暖心和珠兒還穩穩的坐著,等從馬車上下來時,才知道,自己所在的地方居然被一個染著光暈的大圓球罩著。
看著一片片倒在地上的眾人,夏暖心的嘴角抽了抽,這丫的有這麼厲害嗎?
只是說了一句話,並未看見他出手啊!
殺人于無形也不過如此了。
「夜無痕,我什麼時候變成你的徒弟了。」夏暖心上前一步,走進夜無痕︰「還有我什麼時候答應你做紫煞宮的少宮主了。」
明明自己都沒有答應好不好,這廝竟然這麼厚臉皮。
「小東西,在崖底你窩在我的懷里答應的,難道你忘了?」
邪惡的一笑,夜無痕有些無辜的說。
「嘶~~~~~~」
這夏暖心還真是大膽,跟紫煞宮宮主叫囂,原來是有底牌的。
眾人的眸,紛紛帶著窺探的看著夏暖心的肚子。
像是要證明眾人猜想夏暖心真的被紫煞宮宮主XXOO了一樣,夜無痕走到夏暖心身前,手臂禁錮著夏暖心的嬌軀︰「小心累了,傷身。」
累了,傷身,你妹的,我只是站著,會累嗎?
夏暖心瞪了一眼夜無痕,總感覺到一抹不悅的目光看著自己,抬頭卻看見司徒楚璃那雙黑色的瞳眸帶著一絲復雜和興奮望著自己。
這廝,是不是腦袋抽了,怎麼說自己現在也是他名義上的新娘吧,這貨居然看見別人抱著自己的新娘還挺高興的。
不,或許不是高興而是幸災樂禍。
衣領被突然往下拉了一下,露出那爭相斗艷的紫色吻痕,在夏暖心發怒的前一刻,夜無痕笑的無害,大手輕輕一拉,瞬間遮住那紅的誘人的梅花。
「夜無痕,你流氓!」夏暖心沖著夜無痕大吼。
雙臂環胸,這個男人真是可惡至極,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偷窺自己的胸部。
真是有夠討厭的,就算是他救了自己那又如何。
「噓,太吵。」
摟在夏暖心的嬌軀上的手臂更緊了一些,低頭安撫了一下夏暖心的小情緒,在抬眸的瞬間,眼眸里附上一絲冰冷的氣息。
夜無痕狂傲的站著,僅僅只是往那一站,身上散發出的尊貴氣息就足以讓所有人把頭匍匐在地上,冷傲,狂妄在他身上很好的一一呈現出來。
只一眼,眾人便已經證明自己心中的猜測,珠兒更是瞪著大眼楮,看怪物般的看著夏暖心,她家小姐什麼時候這麼橫了,竟然勾搭上了紫煞宮宮主夜無痕。
眩暈,眼前星星點點,暈染著彩色光暈,讓她就這麼暈過去吧,不然她真的不敢相信接下來還有什麼震驚的事情刺激自己。
「噗通」一聲,珠兒與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
「珠兒……」見珠兒昏倒在地夏暖心大叫一聲,掙扎著想要逃開夜無痕的禁錮,可惜無論自己怎麼用力,他的手臂就如銅牆鐵壁一般,根本就無法動彈,無奈只好用乞求的目光對著懷里熟睡的小白狐,小白狐把身子一扭用屁屁對著夏暖心表示嚴重不滿。
「小白~~~~」
威脅聲起,小白狐立馬從夏暖心身上跳了下去。
跑到珠兒面前,在她的身上嗅了嗅,確定只是昏倒了,小白狐扭頭沖著夏暖心搖著狐狸頭。
「哇~~~~~好可愛寵物哦!」
「對啊,通體雪白,太可愛了,好像養一只啊!」
「恩恩,我也是呢!」
听著大家對自己的贊美聲,小白狐傲嬌的搖著尾巴,扭著,踩著貓步,一比一步的接受著贊美聲,直到走進夏暖心,小白狐沖著夜無痕嗷嗷的兩聲,縱身躍進夏暖心的懷里,打著哈欠,小狐狸看了一下星辰國的方向閉上狐狸眸,小憩。知道珠兒沒事兒,夏暖心懸著的心安了一分。
可是人依舊被夜無痕擁在懷里,抬眸杏目圓睜的看著夜無痕,那張完美到三百六十度無稜角的俊臉上,散發著一種君王的威懾。
仿佛他就是這天下間最尊貴的人。(事實上就是咩。後話哈)
嫌自己太吵是吧,那自己就閉上嘴巴,反正她也根本就不想去什麼老子南楚國做什麼老子太子妃,打吧,打吧,自己總歸是要逃跑的,現在不跑更待何時。
她現在就想著夜無痕能和司徒楚璃打起來,狠狠的打,那她就可以順勢溜走去逍遙江湖咯。
看出懷里人兒的想法,夜無痕寵溺的揉了揉夏暖心的小腦袋,用只有兩個人能听到的話說︰「你胸口的紅梅好看極了,我喜歡。」
一句話,把夏暖心打入無底深淵,這丫的剛才拉自己的衣領難道就是為了讓眾人看到自己胸口處的吻痕,讓他們以為自己真的跟他那啥了。
她怎麼就奇怪,為什麼眾人紛紛把目光瞧上她的肚子,現在算是明白了,這男人又狠狠的陰了自己一把,氣歸氣,怒歸怒,只是這男人怎麼知道自己胸口處有吻痕的。
「難道,他有先知!」
夏暖心不解的看著夜無痕,想要從他的眸底瞧出什麼,可是除了波瀾無驚,她什麼也沒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