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天佑實際上是不想離開馬小玲,但是眼前的情況,以馬小玲的女漢子性格,肯定不會輕易的放過自己。權衡再三,況天佑終究還是抓住晴朗的聯系方式,轉身離開。
馬小玲還想追,不過卻被晴朗死死攔住,沒好氣的問道︰「晴朗,你究竟想要做什麼?你說你是英叔的弟子?那你該知道,咱們驅魔人,是不允許有這樣的事情出現的,僵尸,不應該存在在這個世界上!」
「好了!簡直是胡鬧!」晴朗故意馬起臉,露出一副不高興,‘何應求的師叔’的威嚴,道,「身為一個驅魔人,我們心中要有愛,這種愛,不僅僅是對我們自己、對朋友、對家人,更加要普及到其他種族,包括禽獸界,甚至是鬼怪界!相比求叔應該知道,在從前的時候,有一只僵尸,連毛小方師傅,也對其佩服的很!」
「這」
「你是毛小方,毛師傅?哈哈,天下誰不知道,毛師傅為人正直,幾乎過猶不及!他會佩服僵尸,你開什麼國際玩笑?!」
晴朗搖搖頭,道︰「你不信,就私地下問一問求叔,問問他師祖他老人家,究竟有沒有佩服過一只僵尸!那只僵尸就叫做玄魁,是大清朝的一個王爺,也就是他!」
晴朗一揮手,玄魁就出現在眾人面前,只是此時此刻,玄魁似乎處于一種玄妙的境界,雙目緊閉,不在清醒的狀態。這也是晴朗為什麼沒有召喚它出來一同戰斗的原因。玄魁的實力被封印之後,就變得弱小起來。而隨著晴朗接二連三的突破,玄魁獲益極大。體內那顆被封印的種子,也開始生根發芽,長出美麗的鮮花。
一旦種子長成,那麼玄魁就會有質的蛻變,重新回歸到從前的變異黑眼僵尸,戰斗力大漲!
忽然出現一只僵尸,馬小玲猛地嚇了一跳,險些跳起來,揚起伏魔棒要打。連何應求也是如臨大敵的模樣。養尸術在正統茅山中是不被允許的,所以英叔也從來不會養尸,並且在現代世界的背景下,養尸是更加不被允許的,不管是社會還是政府。
「大師伯,你竟然養尸?師傅曾說過,師祖最是疾惡如仇的,你養僵尸,師祖會允許?」何應求見到玄魁。也是大吃一驚。
「唉,師傅他老人家當然是不允許的,你也知道,師傅為人過于正直。但是剛過易折,他與玄魁爭斗許多年,期間大大小小的誤會也不少。但是師傅在臨終之時。他是十分後悔的!玄魁是一只好僵尸,他不但擁有大局關。有大義,並且。為了自己兒子的轉世,他寧願不吸血,最後進化成只需要吸收日月精華就能夠生存的變異僵尸!並且,為了對付血魔,玄魁也是出了巨大的力量,所以在師傅去世的時候,最後悔的一件事就是,一直沒有跟玄魁談和!馬小玲,你知道,當玄魁以自己的實際行動,擊碎師傅心中的堅冰的時候,他內心的煎熬嗎?當師傅倒在血魔手下的時候,他親口拉著我的手跟我說的,他後悔!這輩子唯一後悔的一件事,就是沒有認識到,萬事萬物,包括僵尸在內,也有好人!」
晴朗這番話說完,馬小玲和何應求都不說話了,他們似乎在考慮晴朗說的話,究竟有沒有道理,也在考慮,之前自己和師傅,是不是對僵尸有過多的偏見?
僵尸之中也不乏好僵尸,雖然從前也听說過玄魁的故事,但是那畢竟也太過于久遠。當晴朗說到,毛小方將死之際,說出‘這輩子最後悔的一件事,就是沒有和玄魁冰釋前嫌’這句話的時候,馬小玲和何應求,竟然是鼻子一酸,有眼淚要落下來的感覺!
毛小方啊!那是一個多麼固執的‘老家伙’?當初小尊成為僵尸的時候,他都能夠狠下心做法收拾的存在。可是,當他以為自己失手殺死小尊的時候,以及被徒弟和親人誤會的時候,他才知道,一個人孤苦伶仃是什麼滋味,才知道,其實殺死僵尸,不一定能夠得到人們的愛戴!直到將死之際,才領悟到這樣一個道理,對于英叔所扮演的角色來說,不得不說也是一個悲劇,有時候會催人淚下(杜撰!)。
「關于養尸的事情,你們也必多說了。連師傅都未曾阻止我養玄魁,更別說你們了。不管是你們看不看得過去,玄魁,已經是我的養尸。」晴朗斬釘截鐵,加上現在晉級元嬰期,心中更是堅定,說起話來,有一股自然而然的威勢。加上晴朗本身就是何應求的師伯,馬小玲又是何應求的徒弟,那馬小玲甚至該喊晴朗一聲師叔祖了!
「大師伯,關于天佑」
「呵呵,求叔,你以後就喊我晴朗吧,叫我大師伯,我多少有些不適應。」看著一個年過半百,胡子拉碴的老頭喊自己師伯,晴朗心里也堵得慌,「關于況天佑,他是這一次世界末日的關鍵人物之一,當然,他也會一直站在我們這邊,所以,我們完全可以放心的和他接觸!這是聖經密碼破譯出來的結果。」
「真的就這樣,完全不加理會?」馬小玲似乎還有一些茫然,畢竟她從小接觸的教育,就是和僵尸勢不兩立。
「小玲,我能夠問你一個問題嗎?」晴朗扭過頭,輕聲道。
「問題?什麼問題?你是師叔祖,那你說吧。」
「你對況天佑什麼感覺?!」
晴朗死死盯住馬小玲的眼楮,這一個問題一出來,他立刻看出馬小玲的眼楮里,出現閃躲的表情!
馬小玲扭頭,不敢看晴朗的眼楮,顧左右而言他︰「什麼感覺?我對他能有什麼感覺?況天佑是只僵尸,又是珍珍的男朋友,我怎麼可能會愛上他?況且,他現在成了僵尸,我只是不知道怎麼跟珍珍說這件事情罷了。」
「嗯?哈哈,小丫頭片子。」晴朗呵呵一笑,轉身不再言語,但是卻把聲音凝聚成線,直接灌輸到馬小玲的耳畔,「我問你對他什麼感覺,什麼時候說你愛上他了?你干嘛不打自招,做賊心虛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