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平面與碧藍的天空連成一線,遠海的漁船像是穿梭在海天之間,白色的海鷗逐風飛翔。「我沒想到你會答應。」
眺望著遼闊的湛藍大海,沈奇軒雙手搭在欄桿上,轉頭對沐雲溪說道。
——嗯?
海風吹亂了發梢,沐雲溪將被風吹亂的發絲撩到耳後,側過頭,困惑地看向說話的沈奇軒。
看出她眼底的不解,沈奇軒的俊臉漾起一抹苦笑,「你不明白嗎?上次的事鬧得那麼大……我以為……呵呵。你會把我列為拒絕往來戶呢。坦白說,我都做好被你拒絕的心里準備了。」
沐雲溪驚訝地瞠大了眼眸,——為什麼你會這麼認為呢?上次的事並不能怪你啊。我還得謝謝你呢,讓我看見了那麼美的日出。
憶及上次在山頂上看見的氣勢磅礡的日出畫面,沐雲溪彎起眉眼,沉醉于上一次的美好記憶當中。
「你是說真的,你一點也不怪我嗎?畢竟如果不是我自作主張地帶你去看日出,我們也不會被媒體給拍到。就不會出現那麼多不實的報道了。」
關于上次的事,沈奇軒還是覺得相當的抱歉。
當天雖然由于莫無咎適當的處理方法抑制了事態的進一步發展,但是媒體對他們三人之間關系的揣測並沒有停止。
甚至直到現在,他要是出現在公眾的場合,媒體都還會舊事重提。不要說她了,奇怪的事,那以後,似乎從來也沒見她在公眾的場合出現過。是受上次事件的困擾嗎?
——報道?呵呵,我沒留意。何況,報道這種東西,本來就是虛實參半的,沒有必要太過在意。
沐雲溪溫柔地笑了笑。
——怎麼了?我說錯了什麼了嗎?
見沈奇軒一瞬不瞬地盯著自己瞧,沐雲溪不大自在地問道。
「不。恰恰相反。你說得很對。我只是……有點意外。」
——關于什麼?
「沒什麼……」
「對了,你的嗓子還沒好嗎?」
距離上次的晚宴也過了兩個多星期了吧,即使是吃壞東西,聲帶破損,兩個星期都還沒有可以說話,這時間也太久了一點。
——它…。可能好不了吧。
將視線投注在漁船點點的海面上,沐雲溪盡可能以最平靜的心態講述自己以後也許再也無法再出聲的這一事實。
「為什麼?給醫生看過了嗎?醫生怎麼說?我認識醫學界耳鼻喉科的權威,我可以試著幫你聯系,也許…。」
收到沐雲溪過于驚訝的視線,沈奇軒才意識到自己說話急切了些。
「你別誤會,我不是嫌棄你或者有什麼其他的意思。我只是覺得……」
——我明白。
沐雲溪柔和地笑了笑,對沈奇軒所說的話並不太在意。
事實上,裴大哥也問過她這個問題。也主動提出要幫她找一個權威的醫生,治好她的喉嚨,被她拒絕了。
像現在這樣也沒有什麼不好。
「莫先生……他沒有提出要帶你去看下醫生嗎?」
沒有料到沈奇軒會突然提及莫無咎,沐雲溪愣了愣,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好。
「抱歉,我是不是問太多了?」
——不會。
沐雲溪搖搖頭,俏臉有些黯然。
她的喉嚨是否可以說話,完全不在他關心的範圍內之內吧?
「走!我們出海怎麼樣?」
——出海?
「是啊!我的私人游艇就停在這片海域。我很久沒有出過海了,以前每次都是我一個人出海,不知道這次是否有這個榮幸可以獲得佳人作陪呢?」
沈奇軒彎腰,一手負在背後,另一只手作邀請狀。
——
——I`mthequeenoftheword!
甲板上,沐雲溪展開雙臂,雙手攤平與肩膀齊平,無聲地朝大海吶喊,墨色的長發隨風飛舞,似是隨時要隨海風而去。
「你是在學ROSE嗎?那一幕的確很經典。」
風平浪靜,沈奇軒放心地將游艇停泊在海面上,走出駕駛艙,就看見站在甲板上的沐雲溪張開手臂。
不知道為什麼,即使他沒有听見任何的聲音,奇異的,他就感覺到她正在對著大海喊話。
——嗯!呵呵,我很喜歡那部電影,特別是那個鏡頭,總是翻來覆去地看。只是,我沒想到我真的有機會乘游艇出海。
沒想到自己做這麼無聊的事會剛好被人撞見個正著。沐雲溪轉過臉,芙頰生紅,露出靦腆的笑容。
「你也很喜歡大海嗎?」
沈奇軒望著沐雲溪臉上掩藏不住的興奮,微笑著問道。
——喜歡吶,恐怕沒有人會不喜歡它吧?廣袤無垠、一望無際,望著大海,心境都會寬闊許多。
「確實。我還記得去年開著游艇出海,剛好是海豚的求偶期,成群結隊的海豚浮出水面,大海給人的驚喜可多了!日出、日落,每一時刻大海都變換著模樣,呈現妖嬈的姿態。最驚喜的是,我還記得去年開著游艇出海,剛好是海豚的求偶期,成群結隊的海豚浮出水面,好不壯觀熱鬧。還有一年我在歐洲……」
沈奇軒忽然住了口,因為他隱隱地好像听見有人在叫自己。
「怎麼搞的,我怎麼好像听到了有人在叫我。而且听聲音好像是萌萌?是錯覺吧?萌萌怎麼可能會在這里。」
沈奇軒皺著眉,他不會年紀輕輕的就患上幻听的毛病了吧?
——應該不是…。
因為她也听見了。
聲音是從後方發出的。
沐雲溪跑到游艇的後面,有一艘豪華游輪正在向他們駛來,逆著光,沐雲溪無法將對面甲板上所站著的人看得一清二楚。
只是,如果那個穿著女子的女人真的就是萌萌,那麼站在她身邊的男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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