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師寶典 0207禍從口出,傷不起!

作者 ︰ 夜思清

迷彩吉普車緩緩從軍區正門開出,離開軍區後,迷彩吉普車直接開上了通往西南部省會的高速公路。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司令員開出那麼優渥的條件,你為什麼不答應呢?」

坐在迷彩吉普車的駕駛席上,耿秋透過倒後鏡看著後車廂換上了一身便裝的秦歌,好奇地說道。

辭別了韋澤山,秦歌去軍區醫院看望過受傷的鷹刃等人,便準備離開。

耿秋沾了秦歌的光,很快就能升官,對于秦歌自然是百般多謝,听說他要離開,當即親自開車送他一程。

「我這種人散漫慣了,不習慣這種受人拘束的生活。」秦歌淡淡地說了一句,這是他的心里話,軍人的確值得敬佩,但要讓自己去當兵,就另當別論。

「誒!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如果換了是我,肯定馬上就答應,韋司令員脾氣雖然爆了點,口碑還是很不錯的,他說了許你兩年升少校,肯定會說話算話。」

見秦歌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耿秋也不知道該說他死腦筋,還是敬佩他不圖功名,微微搖了搖頭,語氣有些酸酸地道︰「想當初我從一個新兵升到少校,那可是在部隊里熬了七年才混到少校,剛才你只要一點頭,就能剩下五年的奮斗,說出去不知道要羨慕死多少新兵蛋子。」

「當兵如果就為了升官,還不如去混官場,起碼還不流血流汗,怕著那一天就為國捐軀了。」秦歌低聲道。

被說得好像是沖著升官才來參軍。耿秋老臉一紅,他那番話多多少少還真有點功利的味道,急忙辯解道︰「你可別誤會,我也不是那種圖著升官發財的人。」

「我當然知道你不是那種人,要不然你也不會選擇當特種兵。」秦歌輕輕一笑。

當官為民做主,這是天經地義,但真正做到這一點的官有幾何。當兵保家衛國,這是理所當然,可以做到這一點的兵又有幾何。水至清則無魚,無論從政還是當兵。甭指望人人都抱著為國為民的偉大理想為個人宗旨。

話說回來,人家大好年華投身軍隊,在這里虛耗掉人生最精彩的青春期,想升官也是人之常情。何況耿秋他們這些特種兵,干的是尋常士兵干不來的危險任務,相比起那些打著‘為民做主’的名號,暗地里卻干著各種為非作歹勾當的官員而言,

他們享有優厚一點點的待遇和獎勵,完全說得過去。

聞言。耿秋舒了口氣,轉而問道︰「秦老弟。你這是要去哪一家銀行,咱們軍分區附近的市鎮上就有不少銀行分部,怎麼非得去雲邊市?」

「我想去瑞士銀行,取點東西,附近市鎮上也有嗎?」眨了眨眼楮,秦歌略略揶揄地道。

「這個還真沒有。」耿秋頓時沒話說了。

要說在華夏,銀行業還是很吃香,什麼建行,農行哪怕是隨便一個不入流的小城市都能找到。最夸張的還是農村信用合作社。在一些小城里頭,幾公里範圍內能找到兩三家,開得那叫一個多啊!

像瑞士銀行這類的國際銀行則不然,一般只在省會城市,或是經濟特別發達的城市地區才會開設,那些二三線城市幾乎看不到。

他們根本不需要什麼宣傳攻勢,弄一大堆分行出來。人家的口碑擺在哪里,就算不打廣告,不設支行,每年還是有大把企業家。有錢人自動上門,這就是國際銀行的魅力。

它們是世界領先的資產管理企業和最大的投資擔保銀行,在私人服務方面也居于領先地位,絕不是國內一些小銀行可是與之媲美。

小小地吃了一癟,耿秋沒有再多說什麼,聰明的他沒有問秦歌為什麼要去瑞士銀行。因為他很清楚,自己就算問了,對方也不會說。

目光投向車窗外,注視著沿途飛逝而過的景觀,秦歌手上不知何時多出了一條黑色吊墜。

吊墜有手掌心大小,中間吊著一個黑烏烏的審判天使雕像,正是前不久從巴頓尸體上秘密取下來的,也是森頓說過的那個藏有瑞士銀行保險箱鑰匙的吊墜。

「這玩意就這麼丁點大小,鑰匙到底藏在哪里?」

把玩著那個審判天使的雕像,秦歌端詳了好一陣子,突然在雕像脖子部位比其他地方的更光滑,這並不像那種因為貼身帶著沾上人體分泌油脂而造成的滑膩手感,倒像是時常有人接觸所磨出來的平滑手感。

「難道說」

腦海中靈光一閃,秦歌福至心靈地用拇指和食指擰住雕像的腦袋,然後輕輕一拉。

不想這一拉,竟然把雕像的頭往後直拉了出來,露出一截無名指長短,三稜條狀柱體。三稜柱體和天使雕像的頭緊密地貼在一起,每一面都帶有一些特殊的紋路,有點像電路板回路。

「森頓還真精明,把鑰匙這麼藏起來,如果不是提前知道,怕是誰也想不到這天使雕像里還另有文章。」秦歌不由得大是感慨,毒王給這把鑰匙弄的掩體手工十分精細,完全契合,從外表上看一點縫隙都沒有,誰又能看出在這里面竟藏著一把能夠開啟瑞士銀行保險箱的鑰匙。

從邊境軍區出發,在高速公路走了近一個半小時,秦歌和耿秋總算來到西南省會雲邊市的瑞士銀行。

「這外國金融巨頭開的銀行,就不是國內的銀行能比較的。」

吉普車在銀行的露天停車場停下,兩人下了車,耿秋仰頭望著那猶如插天長劍的高聳大樓,忍不住輕嘆一聲。

瑞士銀行在雲邊市的分部並不太豪華,但那尋常的建築外觀。在那個標志性的三把鑰匙組成的圖案和BS的字樣襯托下,卻給人一種嚴肅高貴的形象,門口處好一些西裝革履的人士川流不息,好一派繁榮的景觀。

「我看他們是錢多作燒,沒地方花。」

秦歌撇了撇嘴,記得雲邊市前幾年才鬧過一次大地震,瑞士銀行竟然把這分部大樓弄得那麼高,地震起來不知道會壓倒旁邊多少建築。

「話也不能這麼說,銀行本來就是存錢的地方,他們別的沒有。就是錢多,至于是不是拿去燒,這你可要問他們的負責人了。」耿秋笑著說道。

「我現在可算明白為什麼那麼多人想著搶銀行,這些開銀行的,窮的就剩下錢了。」

對于銀行,在秦歌印象中,就是用的是別人存進去的錢,反過來賺別人的錢,純粹是空手套白狼。也難怪那麼多企業家熱衷與銀行業,開銀行能以最低投入。換取最大利益,就跟一只能生金蛋的雞,誰守著都能發財。

「銀行可不是那麼好搶的,特別是瑞士銀行這樣的國際大銀行。」指了指附近的一個監控探頭,耿秋一派熟知內情地模樣,道︰「听說他們的保險庫可都是瓖了幾十公分厚的鋼板,四周裝滿報警裝置,防守嚴密,內部的安保隊個個手上都有家伙。我從手下調兩隊人過來,也未必攻得進去。」

秦歌愣了一愣,他當然知道耿秋嘴里的家伙指的是什麼,頓時驚嘆起來︰「好牛啊!國家不是全面禁槍,一個開銀行的還敢頂風作案不成?」

「人家有持槍證,合法持槍,警察軍隊也管不著。」耿秋沒好氣地說道。

听到耿秋這話。秦歌突然眼前一亮,自從融合了‘槍炮宗師’,他就開始想著以後對付普通敵人,干脆不用鐵釘當暗器。直接用槍解決得了。畢竟用鐵釘殺人,很容易給人追到線索,增加自己曝光的可能。

要知道,前些天在邊境附近擊殺毒王那批雇佣兵的時候,自己就是靠鐵釘來殺人,不少雇佣兵尸體中還留著作案凶器。那些尸體現在還堆在軍區里,一驗尸肯定能發現。

這幾次動靜鬧得那麼大,軍隊那邊肯定留有備案,一旦再有類似死法的死者出現,第一時間就會往自己這邊想,將他列入嫌疑犯的行列。

用槍就沒有那麼多顧忌,華夏雖然全面禁槍,只不過槍這玩意,就跟黃賭毒一樣,什麼時候真的被完全禁止過。

正好,前些天他才端了毒王的軍火庫,還順手帶走了大批軍火,那些槍支彈藥足夠發動一場小規模戰斗,不愁彈藥問題,只要再弄到一張持槍證,那就可以光明正大地用槍了。

當然,持槍證不是說弄就弄的,其中所涉及的部門眾多,不是一天兩天可以完成,秦歌果斷選擇把持槍證的事情留待回去南城以後再想辦法。

現在的當務之急,還是把毒王藏在瑞士銀行保險箱里夢雲石拿到手在說,對于這能夠使得進化者的異能短時間內突飛猛進的神奇石頭,他還是很有興趣的。

「咦!剛才還看到大廳站滿西裝客,怎麼一轉眼,人全都不見了。」

進入瑞士銀行分部大樓,走出旋轉門,秦歌猛地察覺到氣氛不對勁,收住腳步的同時,下意識往銀行大廳看了一眼,結果發現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有,頓時就傻眼了。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旋轉門前面的卷閘門突然落下,一隊荷槍實彈的安保人員從接待大廳兩旁的通道內魚貫涌出,飛快來到兩人面前,十幾個黑洞洞的槍口指著他們。

「這演的是那出啊!有人要搶銀行嗎?」

縱然經常執行各種危險任務,被搶指著也不是一回兩回,不過這回耿秋真是被老老實實鎮住了。如果是執行任務,起碼他手上也有槍,身邊還有一幫手下,別說十幾把槍,就算幾十把槍也甭想讓他退縮。

實在這次的情況特殊,身上沒帶槍就算了,退路還要被堵住,不要看那些玻璃好像很容易敲碎,實際上那卻是特質防彈玻璃,以耿秋的眼力可以看出,即便火箭彈轟在上頭,也未必能打碎。

落閘放狗。用這個來形容他們當下所面對的處境,實在再合適不過。

「我擦!他們不會把咱倆當成是劫匪吧!」

見銀行擺出這幅陣勢,秦歌呆滯了一下,很快便反應過來。想到自己跟耿秋剛才還在停車場說過搶劫銀行的話,再聯想到停車場那些攝像頭,他頓時明白過來。

感情這伙人把他們的玩笑當真,才弄出這麼‘盛大的歡迎儀式’,迎接他們。

「我是這家瑞士建行分部的安保總監蒙多克萊爾,現在懷疑你們對本銀行抱有不良企圖,舉起雙手。接受我們的檢查。」

還不等秦歌作出解釋,那群荷槍實彈的銀行保安忽然間往左右分開露出一個缺口,一個金發碧眼,西裝革履的白種中年人走了上來︰「希望你們不要做什麼無謂的反抗,根據相關法律,我們有開槍的權利。」

「這家銀行的攝像機不僅能錄畫面,肯定還可以錄聲音,這下我們麻煩了。」

耿秋臉上慢慢浮現一抹苦笑,國內幾乎所有銀行的攝像機都是只錄畫面。而不錄聲音。誰想到瑞士銀行這麼與眾不同,連聲音都錄下。雖然說自己和秦歌只是開玩笑,可是看對方擺出這陣勢,明顯是認真的。

「這位蒙蒙多先生,你們是不是誤會了,我們就兩個人,也沒有攜帶武器,像是搶劫銀行的人嗎?」

提起蒙多這兩個字,秦歌第一反應就是想到某游戲里那個喪尸肌肉男,那張臉跟面前這個意氣風發的白種中年風馬不相牛及。讓人差點沒笑噴出來。還好他還沒有忘記自己目前的處境,理智地沒有開這個玩笑。

別鬧了,剛才在停車場和耿秋開個玩笑,這位蒙多總監就擺出‘落閘放狗’陣勢,要是再開玩笑,豈不是刺激著讓那些警衛開槍。

「你見過哪個搶銀行的人,會承認自己是搶劫銀行的。」

不屑地搖了搖頭。蒙多克萊爾嘴角浮現出得意的笑容,在雲邊市的瑞士銀行分部當了那麼久安保總監,他還是頭一回那麼威風。

開銀行就得準備著應付隨時被搶風險,這也是為什麼雇安保人員的緣故。但瑞士銀行不是那些小銀行。名聲在外,一些魑魅魍魎根本不敢上門,這也讓蒙多克萊爾在例會上沒少被其他管理層的人挖苦。

沒人搶銀行,那他這個安保總監不是變成打醬油的了!

白拿薪水,不做工!

因此,剛才在監控室,他一听到秦歌和耿秋在停車場的對話,雖然明知道這兩人想搶劫銀行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卻還是擺出了這副嚴陣以待的陣勢。

這不僅是因為銀行的應急預案規定,凡事發現有疑似搶劫銀行份子,安保人員有權在對方沒反抗的情況下將之截留下來進行檢查。而且蒙多克萊爾也想急著這次機會,告訴那些管理層,他這個安保總監也不是光拿薪水不干活的。

瞧!一發現可疑份子,安保人員立刻就把人控制住,將危險扼殺在襁褓之中,誰還敢說他是打醬油的。

「這里是華夏的領土,你們有的應急機制也不能胡亂來,沒弄清楚事情真相,就敢亂擺槍。」

面對得勢不饒人的蒙多克萊爾,耿秋脾氣也起來了,說實話當兵的,就算沒有暴脾氣,也會養出暴脾氣來︰「扯著幾把散彈槍得瑟什麼,老子還是中校呢!什麼槍我沒見過。」

「華夏中校!」

蒙多克萊爾愣了一下,表情微變,如果對方只是一般人,借他們擺弄一番,為自己在銀行內部漲漲威風倒也沒什麼。可是涉及部隊軍官,尤其是中校這樣的高層人員,那就不同了。

如果弄不好那就是一場外交風波,這後果甭說他一個海外分部的安保總監,就是他們總部的安保總監也抗不下來。

「請這位先生到會客室,客氣一點。」

礙于軍隊背景,蒙多克萊爾拿耿秋沒有辦法,只能是差手下把人客客氣氣地請進去。

「我想這里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也是你們銀行的客戶。」

看到耿秋被人請走,秦歌滿臉苦笑,一個勁苦嘆‘禍從口出’,同時從口袋里掏出了那把三稜形柱體鑰匙,當著蒙多克萊爾等人的面前揚了揚。

「你說是我們的客戶,就是我們的客戶嗎?我還懷疑你盜取了本銀行客戶的保險箱鑰匙,給我把他捉起來。」

把耿秋像大爺似的請了進去,蒙多克萊爾對秦歌可沒有什麼好臉色,今天這麼大的陣勢擺出來,總要有一個交代,要不然下不得台面,那就是一場鬧劇,自己鐵定不好過,分分鐘可能被指責,甚至處罰。

那中校擁有軍方背景動不得,你一個小年輕難道還能是中將的兒子不成!

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蒙多克萊爾已經決定將秦歌拿下,反正有錄像在手,就算真的冤枉人了,也不怕被追究什麼責任。沒有人會為了一個小人物,找他這個保安總監的茬。

然而,蒙多克萊爾的話才剛出口,那些將秦歌圍住的安保人員還沒有行動,一道氣急敗壞的聲音忽然從後方響起,登時讓所有人不敢再有動作。(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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