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秦歌現在的身手,單挑保全公司那票保鏢也不在話下,收拾這群只能欺負弱勢群體的混混,根本不廢什麼手腳,簡直就是大材小用。
不過對于這類型欺善怕惡的人渣,秦歌從來都不會手軟,尤其他們這次欺負的對象,一個或許是未來的岳母,一個又是女朋友,不狠狠修理他們一頓,他都感覺怒氣難消。
好吧!既然你們能欺負別人母女,那我也能欺負你們。
好人還遇好人救,惡人自有惡人磨。很顯然這群混混就是不折不扣的惡人,而秦歌卻是比惡人還惡的存在,撞到他槍口上,算這群家伙倒霉。
「還躺在這里干什麼?躺尸麼?要不我干脆讓你們一躺不起。」望著那倒滿一地的流氓混混,秦歌冷冷地哼了一聲。
話音剛落,那群剛才還躺在地上慘痛申吟著的混混,一個個腳底板好像長出了輪子,屁滾尿流地逃出了單元樓。秦歌下手雖重,卻並非沒有分寸,剛才那些混混都是被他卸掉一手一腳,跑路倒是不成問題。
二十秒不到,原本擁擠的單元房,頓時變得寬敞起來,只是那一地的家具碎片和殘留的腳印,顯得有些突兀。
「伯母,你們沒事吧?」攆走了鬧事的混混,秦歌這才走向藍家母女。
直到現在,藍母還沒有從前後的變化中反應過來,倒是藍筱卿掙月兌了母親的懷抱,當著秦歌的面,插著小蠻腰,一臉‘我很不滿意’的表情︰「死秦歌,臭秦歌,讓我被人欺負了那麼久才趕過來,是不是整天呆在醫院,看小護士看上癮了。」
听著藍筱卿這番,酸得都能直接拿去做糖醋鯉魚的酸溜溜的話,秦歌如何看不出這小妮子是在發小脾氣,呵呵一笑,道︰「醫院的護士再美,也不及我們藍大校花的萬分之一。其實接到你電話的時候,我已經第一時間趕過來,不過你也知道,從醫院來這里,距離有點遠。」
「的確是有點遠」藍筱卿暗自嘀咕了一聲。
從江平醫院到舊城區足足有近二十多公里,坐計程車都得走二十五分鐘以上,秦歌能夠在接到電話十分鐘左右就從江平醫院趕回來,可見他趕得有多麼瘋狂。
看來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還是很重的藍筱卿心里那點不平衡終于消失了,之前在醫院她听到秦歌為了韓喬喬被打破頭,那時候她雖然嘴上沒說,內心還是有點吃味。
換了誰,知道跟自己處于男女朋友關系的另一邊突然為了別人而受傷,要說完全不在乎,那是不可能的。不過現在藍筱卿的心徹底平衡了。
就在秦歌和藍筱卿打情罵俏的時候,藍母終于從震驚中回過神來,越過女兒,一把捉住秦歌的手,感激地道︰「小秦啊!真是多虧了你,如果不是你出手趕跑了那些壞人,恐怕我們母女就要被欺負了。」
「阿姨,不用客氣,我不也是這里的租戶,要是讓那些流氓把房子收走,我不也沒地方住了。」秦歌並沒有居功自傲,很是客氣地說道。
「要謝的,看你剛從外面回來,應該沒吃飯吧!你等著,阿姨給你做頓好吃的。」說著藍母便走向廚房,剛才那伙混混純粹是耍手段威脅,只是砸壞了一些家具,廚房什麼的其他地方倒沒有被波及。
「誒呀!那輛小電動停在樓下還沒有鎖,小卿卿,跟你媽媽說我還要會醫院復診,就不蹭這頓飯了。」
一听藍母要請吃飯,經歷過那次堪稱恐怖的飯局,秦歌幾乎得了這方面的恐懼癥,哪里還敢久留,向藍筱卿說了一聲,旋即逃命似的逃出了單元樓
「奇哥,奇哥,大事不好了。」
駿發地產三樓,一個腦袋打著繃帶的白領年輕人急急忙忙地奔向一間辦公室,還沒進門就大聲叫道。
辦公室內,一位中年男人正盯著生身前電腦屏幕,上面正在播放著一出激情大戲,一股靡靡之音從音箱傳出,看著屏幕上那女優的火辣身材,那中年男人嘴里不時發出嘿嘿的y n笑。
就在這時候,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推開,中年男人雖然在發現有人闖進來,便第一時間眼疾手快地關掉了播放器。可是那套音響的質量實在太好。
就算播放器關閉了,那陣子靡靡之音仍在辦公室內回蕩未絕,凡是有點見識的人都能從這仍未散盡的聲音,猜想到此前這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是誰的手下,不知道進門之前應該先敲門麼?如果你不給我一個滿意的解釋,明天就讓你的親戚到潭江打撈你的尸體。」中年男人y n沉著臉,語氣冰冷無比,讓人毫不懷疑他這番話的真實x ng。
這白領年輕人正是之前出現在舊城區跟在黑胖矮個子錢森旁邊的那位助手,剛才在所有人里,就數他受傷最輕,所以安置好錢森和那群傷號以後,他就馬不停蹄地趕回駿發地產,打算回來報信,順便給大老板留下一個印象。
然而,現在印象也確實是留了,只不過如果可以選擇重來,白領年輕人現在寧可不要這個印象。
他很清楚面前這位‘奇哥’可是道上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向來都是說一不二,不講情面,他這麼撂下話來,要是自己的解釋不能讓他滿意,怕是今年潭江上的浮尸又要多上一具。
這一刻,白領年輕人真是恨透了自己的急功近利,干嘛非要親自過來,如果只是打個電話不就沒事了。這下完了,好印象沒留到,頭上卻頂著一把殺人劍,隨時都可能被‘奇哥’宰了拋尸潭江。
「說話啊!你啞巴啦!信不信我灌你喝硫酸。」中年男人拍著桌子,他自然便是駿發地產的老板,同時也是江平市道上,如今當之無愧的一哥**。
「德成街那邊的收購行動出了意外,錢經理和咱們拆遷辦的人都被打了,現在全躺在醫院里,醫生說有好幾個人恐怕要落下終身殘疾。」白領年輕人冷汗直流,腿肚子都在發抖,但還是把事情說了出來。
「廢物,我都收買了那幫派出所的j ng察,讓你們可以放心做事。你們倒好,一大群人居然連德成街那群老弱婦孺都收拾不了,還被別人打進醫院,廢物,統統都是廢物,我要你們還有什麼用。」劉天奇氣得一拳打爆了面前的顯示屏,玻璃碎片和機器殘渣散落一地。
「奇哥,這次是真的遇上了意外,原本錢經理打算向賠償款最多的那對藍家母女先下手,但是那對母女一個電話,卻喊了一個猛人過來,我們所有人不到一分鐘就被他打趴下了,根本沒有還手的能力。」
面對暴跳如雷的劉天奇,白領年輕人渾身如篩子般顫抖不已,硬著頭皮解釋。
「一分鐘就把你們十幾號人全部打趴下了?」
听得手下的解釋,劉天奇怒火稍減,身為道上的一哥,他自然清楚江平市里的確存在這麼一些身手了得的‘猛人’。
一分鐘能解決十幾號人,有這樣的身手在他手底下也不出三個。如果這幫手下真的遇上這種人,別說十幾個混混,就算再翻一倍,結果也是如此。在那種高手面前,混混再多也是靶子一群,動起手來,完全是單方面的屠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