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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號倉和二號倉里面的那些個墨西哥馬鹿,根本就沒想到會有人來偷襲他們,再者說他們原本是兩個在睡覺,還有幾個在一起看**,而之前李逸帆他們擺平其他的混混的時候,也沒弄出什麼太大的動靜,所以他們根本就不知道危機的到來。
這次李逸帆更加干脆,直接分成了兩組,他和海蒂去掃蕩那幾個正在看**的家伙,而比利和丹尼則去掃蕩那幾個在睡覺的家伙。
兩個倉里的人根本就沒有任何抵抗,就倒在了他們的槍口之下,而這時候在李逸帆他們的面前,電視里的黑白大戰正進行到了最緊張的時候,那名**正被電視里的黑人巨漢,按在地上猛干。
「嗯,姿勢還不錯,下次我們也試試。」
李逸帆看著屏幕上的場景,猥瑣的對海蒂微微一笑然後說道,而海蒂這時候則被李逸帆的猥瑣話語,從剛剛的情況之中拉回了心神,看到電視屏幕上那不堪入目的場景,還有李逸帆猥瑣的眼神,她立刻就紅了臉,呸了一句,然後轉身出了船艙。
女人畢竟不是男人,面對這樣的殺戮場面,恐怕難免會心里留下y n影,所以李逸帆也只是近最大的可能,說一些不著邊際的話,希望能夠進最大的可能來分散海蒂的注意力,希望她不要把今天的事情記得太深刻。
從這個船艙里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丹尼和比利他們兩個從另外的一個船艙里出來,兩人沖著李逸帆豎起了大拇指,表示一切順利。
那麼接下來的事情,就是要抓住船長,然後拷問一番,他們到底把那些阿爾巴尼亞人的貨藏在哪里了。
別看這艘貨輪只有三千噸,和那些動輒數萬噸的巨型貨輪比起來,算不得什麼,可是如果就憑他們幾個人,要是沒有那個船長的指引,想要在這艘貨輪上找到他們故意藏匿的貨物的話,那可是天方夜譚。
幾個人在李逸帆的帶領下,悄悄的往船長所在的船長室那邊模了過去,剛剛李逸帆在望遠鏡里可是把那船長的舉止動作看的一清二楚,在和那伙人結束了‘貨物’的交割之後,他就徑直回到了船長室里,然後就並沒有出來。
船長室的布置顯然比船員們居住的船艙要好上不少,這一點從船長室的舷窗往里面一看就可以看的出來。
一個人就有六平方米左右的起居室,這對于一艘只有三千噸左右的貨輪來說無疑是非常奢侈的,不過令李逸帆感到有點詫異的是,那個船長居然並不在船長室里面,這就有點奇怪了,剛剛他明明看到那個船長走進來的,之後也一直沒有出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悄悄的別開了艙門,然後賺了進去,貼著牆壁把這個小小的臥室大致的掃視了一圈,確實是沒有發現那個船長的蹤跡。
不過在這間船長室的床鋪哪里,卻讓他發現了一點蹊蹺,眾所周知為了節省空間,和在大風浪的情況,最大限度的保障成員的安全,船上的床鋪一般都是折疊式的,用的時候就放下來,不用的時候就折疊到牆里面,即便是在高人一等的船長室里也不能例外。
可是這件船長室里面的床鋪,卻是落地式的,和地面接觸的很瓷實,李逸帆走到床邊,一把掀起了床墊,果然露出了玄機,原來在床墊下面居然是一道暗門。
揭開暗門,露出的是一道非常陡峭的懸梯,李逸帆帶頭沿著懸梯走了下去,周圍的光線很暗,只能借助那些船壁上的小燈泡來照明。
下到了下面,只有一條盲腸小道,沿著小道往前模索了幾米遠,就出現了一道艙門,艙門的舷窗處露出了刺目的燈光。
李逸帆矮著身模了過去,模到門前的時候,他卻並沒有探出頭在舷窗處往里窺視,而是從衣服兜里模出了一個可折疊式的窺視鏡,這種裝備也是swat專用的設備,為的就是在不暴漏身體的情況下看到不可見的拐角或者是房間里面的景象,當然在電子攝像裝備普及開來的年代,這種東西已經開始被淘汰了,但是李逸帆卻在j ng用裝備商店了恰好看到,于是就買了一套。
把鏡子探出到窗口的位置,在下面借著屋子里反sh 的燈光,艙室里面的情況被看的一清二楚,船艙里很簡單,就只有一張床,床上躺著一個赤luo渾身血淋淋的女人,而那個船長這時候卻拿著手槍,躲在那張床的後面,正在緊張的看著艙門。
壞菜,被這家伙發現了,李逸帆對身後的幾個人做好了準備強攻的手勢,可是就在這時候,屋子里面的槍聲響了,那個船長顯然是發現了舷窗上露出來的小鏡子。
不過他的槍法真的很差勁,出了一槍打碎了舷窗的玻璃窗之外,其他幾槍都sh 在了門上,艙門是用幾毫米厚的鋼板制成的,他手里的手槍威力,在穿透了艙門之後,根本就不足以對身穿中型防彈衣的李逸帆造成傷害。
不過兩發擊中後背的子彈還是讓李逸帆感覺後背一陣生疼,正還是他重生之後第一次中槍,一股怒火直竄腦門,李逸帆一腳踹開了艙門,兩發短點sh ,頓時就讓船長手里的槍啞了火。
那個墨西哥船長捂著手腕子,冷冷的看著幾個穿著swat制服的人進了艙門里。
「你們不是j ng察,你們是什麼人?」
船長這時候很是鎮定,看著李逸帆他們幾個的神s 里甚至還帶著幾分憐憫,幾分譏諷。
「你怎麼知道?」
頭腦簡單的丹尼,不由得問了一句。
「j ng察那會這麼心黑手狠,把我的手下全都干掉?再者說你以為洛杉磯j ng署出動swat的話,我們會不知道嗎?」
船長冷笑著看著丹尼說道。
「好了,少扯別的,我們是不是j ng察不重要,你也不要向我們炫耀你們的勢力有多強大,我們既然敢找上門來,就不怕你的那些狗屁勢力。如果你要是不想遭罪,那你就乖乖的交代那些貨在哪里吧?」
李逸帆不想和他廢話耽誤時間,直接單刀直入問他到。
「什麼貨?你們在說什麼?我這次就是帶了一些偷渡客過來而已,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明天我們就要回去了,你們恐怕是找錯了人。」
船長的眼光里閃過一絲狡黠,不過他哪里能夠瞞得住李逸帆。
而這時候一直站在一旁的海蒂早就惱火了,這個船長不光是混黑的,他還是個十足的變態,躺在床上的那個女人,就是他變態的證據,這個可憐的女人,渾身遍體鱗傷,胸口處更是有幾處非常人的刀傷,從外面甚至可以看得到里面內髒的蠕動,可是這個女人,卻還沒有死掉,由此可見這個船長經常干這樣的事情,所以手法很熟練。
女人的下面處污穢不堪,顯然已經被這個混蛋船長給侮辱了很多次了,李逸帆可以百分之一百的肯定,這個女人應該就是偷渡客之一。
可能是姿s 長的還可以,所以就落在了這船長的手上,要知道在海上,這幫人蛇可以說絕對是無法無天的,他們對那些偷渡客可以為所y 為,而反抗的下場就只有一個,那就是被他們干掉。
這時候看到這個船長還在狡辯,海蒂再也忍不住了,她大踏步上前,先是一腳狠狠的踹在了這家伙的臉上,一腳把他踹翻在地。
然後也不等他起身,直接抬起手里的mp5,照著這家伙的右手就是兩槍,這麼近的距離,即便是mp5的威力不算很大,可是也依舊是將這家伙的手掌轟了個稀巴爛。
然後她又踩住了那家伙的左手,也不理會他的慘叫,就又是兩槍,這時候這船長已經是徹底的叫不出聲了。
「我想如果你想要個痛快的話,最好還是乖乖的和我們合作,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幫阿爾巴尼亞人運貨,和你說過多少次了,既然我們找到了你們頭上,我們就不害怕!」
李逸帆也冷冷的看著這個人販子說道,而這時候這船長已經徹底崩潰了,再也不敢在他們面前耍酷了,他只是乖乖的點點頭,然後表示願意帶他們去藏貨的地點。
在走出這間艙室之前,李逸帆抬手一槍,幫著那個躺在床上的女人結束了她的痛苦,這樣的傷,就算上帝來了也沒救。
船長七扭八拐的帶著啊他們來到了一個鐵艙壁前面。
「阿爾巴尼亞人的貨就放在這牆的後面。」
他說話的時候眼神很是詭異,看著李逸帆他們就好像是在看一群死人,在他看來,這幫家伙是瘋了,居然敢主動去招惹那些阿爾巴尼亞人。
可是李逸帆他們卻根本不理會他這麼多,他走到那艙壁的前面,看了看,果然有新焊接的痕跡,不過焊接的質量不算很好,就算拿錘子都能把這面牆給敲下來。
幾個人三下五除二就把這面牆給卸了下來,可是當他們看到藏在這牆壁後面的貨的時候,卻驚得目瞪口呆。
這些貨根本就不是李逸帆想象中的走私過來的女人,或者毒#品,而是一袋一袋裝在白布袋子里,碼放的整整齊齊的美元……(未完待續。請搜索,小說更好更新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