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這家伙,在進入這個屋子之後,被阿信一把推倒在地上,然後他自己在地上拱了幾下,然後坐起身,自己背靠著書桌,坐起來的時候,李逸帆就知道這家伙是什麼意思了。
作為一名前特工,他怎麼會不知道,特工的習慣,一般這些家伙,總是特別喜歡,在看不見的地方,藏上一把武器,以應對那些隨時都可能發生的危險狀況。
而像書桌的桌板下面,也最是他們喜歡藏手槍的地方,只要用膠帶就足夠了,把手槍黏在桌板下面。
這樣一來,就算敵人闖進來的話,他們甚至可以不用把手伸進抽屜拿出手槍,那麼費勁,只要在桌板下面,直接扣動扳機就足夠自衛了。
所以在當初進入這個房間,開始搜索的時候,李逸帆就把這把黏在桌板下面的手槍給翻了出來。
而當這湯川秀樹進門之後,盡管表現的淡定自若,甚至還有反客為主的意思,他早就已經看透了這家伙,其實是在拖延時間,想要偷偷的把桌板下面的手槍給取出來。
不過當時他並沒有急著戳穿他,他有足夠的時間,可以陪著這家伙玩游戲,所以他就那樣做了。
果然當看到那把手槍,從李逸帆的手里出現之後,湯川心里那一點點最後的希望也一下子破滅了。
他苦笑了一聲,然後說道︰「看來你是早就料到了,我果然估計的沒錯,你應該就是我的華國同行吧?不過我很奇怪。你們好像已經很久不在國際上活動了。怎麼這次這麼主動積極?而且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你這樣身手和頭腦都這麼厲害的華國同行了?」
「這個就不用你管了,我看你還是趕緊交代一下,你的這些資料上到底都寫得是什麼吧?」
李逸帆冷笑著看著湯川秀樹說道,而湯川卻也回報給了他一個冷笑。
「你難道不識字嗎,這上面不是寫得很清楚嗎,這就是一款新藥,在華國推廣的方案啊!」
「草泥馬的,都這時候了。你居然還敢在老板面前裝囂張。」
剛剛幫阿信處理完傷口的阿雄暴怒著走了過來,這麼多天相處下來,他對李逸帆是十足的尊重,而阿信又是他的好兄弟,剛剛要不是老板,他的好兄弟今天就交代到這了,所以他對這個湯川是如何能不恨?
現在這家伙面對老板,居然還要負隅頑抗的耍嘴皮子,真特麼的是個十足的賤皮子,看來這家伙必須要好好的收拾一頓才成。
說完根本就不等李逸帆的指令。抬腳就往這個湯川身上是一頓猛踹,先是踹他的肚子。把這湯川秀樹都快要踹成大蝦了,然後又狠狠的踹了幾腳他的胸口,把這個湯川是踢得只咳嗉。
可是這湯川卻依舊是沒有要張嘴說話的意思,他不敢踢這家伙的腦袋,生怕把這家伙給踢死了,老板還沒問完呢,所以阿雄也拿這個湯川沒什麼辦法。
這時候李逸帆走到了他的身後,一把拉住了他。
「呵呵,想要逼一個人開口說話,你這樣是不行的,更何況我們的約翰。雷恩先生可是在cia經受過嚴格的特訓,像這樣的刑訊逼供的手段,他早就已經有過如何應付的經驗了,你看你剛剛踢得那幾腳,好像讓他非常痛苦的模樣,但是我告訴你,其實他是裝的,其實他根本就沒那麼疼,這些人自我催眠的手段可是相當強悍的……」
李逸帆的話讓阿雄听得是目瞪口呆,而這時候剛剛還像死狗一樣趴在地上的湯川,居然笑出了聲來,然後自己喘著粗氣坐了起來。
「果然是行家,這些小把戲瞞不過你……」
李逸帆也不理會湯川,而是繼續對阿雄說話,那口氣就好像是在教導一個學生一般。
「所以呢,如果你想要讓他承受不住痛苦,讓他開口說話,那你就要找對他最虛弱的地方,比如這里……」
李逸帆的話音剛落,就抬起一腳狠狠的照著這湯川秀樹那只剛剛被他開槍擊碎的膝蓋上踩了下去……
這一腳可是實打實的剁下去的,剛剛坐起身,眼神里還帶著那麼一抹自傲,仿佛是在說,你有什麼手段就都使出來吧的湯川,這下子就好像是直接被扔到了熱油鍋上的活魚,一下子就差點沒蹦起來,要不是他那條傷腿被李逸帆狠狠的踩在腳下,估計這時候他真的已經蹦起來了……
原本還鎮定自若的臉龐,一下子就沒了血色,變得慘白了起來,剛剛還掛在嘴角那一抹自信的微笑,更是消失的無影無蹤。
「啊……」
李逸帆的皮鞋的鞋跟,在湯川秀樹的傷口上不斷的碾壓著,而這時候剛剛那個瀟灑自如的湯川已經不見了,這時候的他,真的直接變成了一條只能趴在地上流口水的可憐鬼……
李逸帆一看時間差不多了,就松開了腳,而這時候的湯川早就沒了之前的囂張。
「怎麼樣?約翰。雷恩先生,這滋味不好受吧?如果你要是想痛快點,我看你最好配合我們,如果不然的話,我能有一千種手段來讓你後悔活在這個世上!」
這時候站在李逸帆身旁的阿雄和阿信,看著李逸帆的眼神都充滿了崇拜,這個老板真是深不可測,這段時間和他在一起,他們真的學到了不少東西。
就比如這剛剛的刑訊逼供的手段,他們也不是沒看到這湯川秀樹腿上的傷口,可是他們卻是以平常人的想法來考慮的,完全忘記了對方是個間諜,就應該用非常規的方法對付他,才能夠讓他動搖。
而老板剛剛只用了一腳,就讓那個家伙,完全不能在他們的面前囂張了。
「呵呵,是嗎?那我倒是真的很想嘗試一番你的那一千種手段。」
湯川秀樹,喘了口氣,然後從地面上爬了起來,靠坐在書桌上說道,這時候的他已經沒了之前的神采,臉色蒼白,頭上滿是虛汗。
而李逸帆當然也沒指望剛剛那一腳,就能夠讓他交代,所以這時候倒也不吃驚,只是微笑著對這個湯川秀樹說道。
「嘿嘿,那好吧,我就試試,水刑什麼的我就不用了,那種東西,你們在關塔那摩已經用了無數遍了,比較沒勁,我們今天玩點新鮮的,嘿嘿,也是你們美國人用過的,不知道約翰先生你之前嘗試過沒有。」
李逸帆說完,對阿信和阿雄耳語了幾句,兩人臉上露出了一抹奇怪的笑意,然後就下樓去找東西去了,很快就回來了,不過這一次他們的手里多了一些東西。
阿信找到的是一圈細鐵絲,而阿雄拿著的則是一個外出野餐時候隨身攜帶的那種方便煤氣爐。
李逸帆拿過鐵絲,取出了大概一米長的一截,然後打開煤氣爐,可是在煤氣爐上燒了起來,很快這條鐵絲就燒紅了,尤其是其中的一端,更是已經有要被燒化了的趨勢。
而這時候阿雄和阿信則是滿臉邪笑的往湯川秀樹那邊走了過去。
「你們要干什麼?」
湯川已經感覺到了非常的不對勁,可是他根本就沒有反抗的余地,很快就被兩人把給拔了個精光。
冰冷陰森的環境,讓湯川的縮成了一團,而這時候李逸帆則是輕蔑了瞥了一樣說道︰「可惜了,在日本人里,你這算是大和級的巨炮啊,真是可惜,以後用不上嘍……」
湯川听了這話,不由得一哆嗦,男人嗎?都怕這個,哪怕他是一個身受千百次錘煉的特工。
「你知道嗎?約翰桑,當年你們美國人在越南的時候,可是沒少用這樣的手段來對付北越的那幫家伙,用燒紅的鐵絲,從那個人的蛋蛋上穿過去,然後在鐵絲綁在電池上,給那家伙通電……哈哈哈哈哈,那樣的感覺到底是什麼樣,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受刑的家伙,肯定是爽極了,這可是你們cia當年為了研究刑訊逼供,所特別使用過的手段,後來有沒有用過,我就不知道了,不過現在你倒是可以嘗試一番,別忘了把什麼滋味告訴我呦……」
阿雄和阿信听了這番話,不由得打了個哆嗦,這樣的手段,如果要用在自己身上,自己寧願去死。
而這時候的湯川也沒了之前那樣的鎮定了,他的兩腿之間的那家伙,更是縮成了一團,甚至還有些淅淅瀝瀝的水滴從他的兩腿之間流了出來,這樣的環境,再加上李逸帆的話語,他已經有點要崩潰了……
李逸帆一看,絕對在加一把火︰「其實何必呢?你以為你不說我們就不知道了嗎?不過就是一份病毒投放的計劃嗎?有什麼大不了的,你以為我們真的不知道嗎?嘿嘿,剛剛和你說那些都沒什麼,其實我不過就是更加喜歡折磨人而已,你不覺得,把一個人折磨一番之後,然後在告訴他,你說平明保護的秘密,其實我早就已經知道了,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嗎?」
這時候的李逸帆臉上表情一場的殘忍,而湯川秀樹再也繃不住了︰「你是個魔鬼,你就是個魔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