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寧區麗都酒店的1號宴會廳里。悠揚的小夜曲柔柔的飄揚著。下午時分,景華國際學校籌備委員會在此舉辦內部成立酒會。
已經到任的校長杜一波在章文君的陪同下穿梭在酒會現場。章文君介紹著職員的身份。杜一波則是微笑著和人握手、攀談。
來賓都是景華公司內部日後和景華國際學校打交道的職員。包括財務、行政、內勤、法務等部門的高管和經理。
陸景和方琴微笑著站在一邊低聲說著話。方琴穿著粉色的紗質長款襯衣,胸脯高高的挺起。寶藍色的修身牛仔褲繃緊,愈襯得臀部寬肥,長腿修直,散著成熟女人的韻味。
「景少,方老師,這麼悠閑呢。」宮少菲穿著黑色的小禮服裙過來打個招呼。她知道陸景很重視景華國際學校的籌備進度。她也是籌備委員會的一員。這件事辦得好,日後在公司內部晉升自然有保證。
陸景笑著道︰「這段時間辛苦了。」
宮少菲心里舒坦,忙笑道,「應該的。」
寒暄幾句,宮少菲離開。陸景和杜一波打了個招呼,便和方琴離開酒會現場。坐到方琴紅色的寶馬里,方琴欠過身,溫柔的幫陸景系安全帶,輕笑道︰「景華的那些高管都不認識你嗎?怎麼一下午都沒什麼人和你聊天。」
女人的香味縈繞在鼻間,陸景撫著方琴嬌美白皙的臉蛋,笑道︰「怎麼會不認識我?只不過沒人會來打擾我們。琴姐!」
「恩?」幫陸景系好安全帶的方琴抬起頭。
陸景雙手扶著她豐腴的身子,低頭溫柔的吻著她。香軟的紅唇,舌尖輕輕的撩過她的貝齒。「我幫你系安全帶吧?」
方琴氣息有些亂,閉著眼楮道︰「恩。」
坐會到駕駛座上的方琴才知道陸景打得什麼主意。一雙手順著肩頭輕柔的撫模到胸口。修長的手指靈巧的按壓著她的乳峰,酥麻的感覺讓癢痕從那里傳遍全身。厚實的手掌再撫模到小月復上,然後離開。
方琴感覺手足都無力。她那里經得起陸景的撩撥。臉蛋緋紅,身體里里渴望的感覺沸騰起來。當陸景手指離開時,心里有些悵然若失。
陸景俯身給了方琴一個纏綿的吻,「琴姐,我們回景華公寓。還能開車嗎?」
方琴柔媚的看著陸景嘴角的壞笑,無端嬌羞涌上來,動情的感覺稍退。微嗔道︰「等我緩口氣。」
陸景笑了起來。
車出了地下車庫,陸景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下起雨來。天陰沉著。漢寧路路邊的廣告旗被大風吹得亂舞。從後湖那里繞到理工東路時,雨滴已經變成了黃豆大。馬路上的行人都躲到路邊,偶爾有人濕漉漉的在大雨中狂沖。
「等一下,琴姐,看到一個熟人了。」陸景突然出聲。右手邊環球雅思的外的台階上正站在幾個避雨的行人。間中有三個女孩。左手的女孩個子略顯嬌小,五官精致,眉眼間相當漂亮,穿著桔黃色的外套。緊身的牛仔褲裹得兩腿修長。引得周邊男人不斷的看過來。
「徐詠碧,要不要我送你們回學校。」陸景放下車窗大聲說道。嬌美的女孩真是徐懷觀的女兒徐詠碧。
方琴溫婉的一笑。陸景就是喜歡沾花惹草。這個女孩很出色,雖然比關寧她們稍遜半籌,卻是比小灕還能吸引男人的注目。
「陸景。真是好巧啊。」徐詠碧招呼兩個女伴一聲,舉著衣服袋子遮住頭,沖了幾步。拉開車門坐了進來。
「我剛好路過這里。」陸景笑了笑,目光從她身邊的兩名女伴臉上滑過。心里微嘆一聲。「琴姐。去師南路江大南門那兒。」
徐詠碧心里靈巧,笑道︰「咦?你怎麼知道她們倆是江大的學生。我可是美術學院的學生哦。」
陸景微笑。聲音有些惆悵的道︰「化工院的系花吳倩柔,我當然認識。」
後面中間那個小麥色肌膚,一雙丹鳳眼尤其動人的女孩驚訝的掩住嘴。她沒想到這個男子認識她。所謂系花,那是因為化工院男生居多。她的容貌在美女眾多的江大並不算出色。江大的幾個校花可都是絕色美女。
吳倩柔身邊帶著眼鏡的圓臉女孩無聲的掩嘴嬌笑,然後湊到吳倩柔耳邊小聲道︰「倩柔,艷名遠播啊!」
吳倩柔掐了好友蔡雪嬌一把,「你個死妮子。你不是天天想著釣金龜婿嗎?喏,這不是一個。寶馬哦。開到咱們宿舍樓下,夠你三個月的談資。」
蔡雪嬌搖頭,看了坐在副駕駛座上默然不語的陸景一眼,咬著好友的耳朵道︰「誰知道是不是吃軟飯的?駕駛座上那女人好漂亮啊。」
片刻功夫,車便到了江大南門。一路送到化工院的女生宿舍樓下。蔡雪嬌正要下打開車門。
陸景扭頭道︰「等一會。」說著,從手包里拿出支票本,填了一張100萬的支票,又拿出空白的名片,簽上名遞給吳倩柔,「希望你的人生一路順風。」
一車人都呆住了。這什麼情況?
要不是這輛寶馬車,吳倩柔幾乎以為這男子是個神經病。說著莫名其妙的話。
蔡雪嬌憤然的道︰「你什麼意思啊?我們像壞女孩嗎?」她一眼就認出那是銀行的支票本。
陸景邪氣的看著蔡雪嬌,「你也想要?」說著又填了一張十萬的支票,一起遞給蔡雪嬌。他對蔡雪嬌的性子很了解——拜金女。
徐詠碧愣的不知道說什麼好。陸景怎麼突然發神經拿錢給兩個同伴。她可不像吳倩柔和蔡雪嬌那樣對陸景一無所知。她確信支票是真的,貨真價實。而且那張簽過名的名片比支票的作用還大。
她爸已經進入陸景的圈子,對陸景的背景略知一二。毫無疑問。陸景絕對是江州這座城市里的頂級人物之一。他的簽名名片可以解決很多看似困難的問題。
蔡雪嬌見陸景執意要給,臉上的笑容尤其可恨。挑釁的看了陸景一眼,「拿就拿。誰怕誰啊!」說著。用力的接過支票和名片,推開車門走到宿舍的台階上。
吳倩柔疑惑的看著陸景。
陸景打個手勢︰「什麼都別問。就當沒遇到我。」
三個女孩下車。目送紅色鮮艷的寶馬消失在雨幕中。剛才那一幕就仿佛是發生在夢中一般。但支票上那耀眼的幾個零卻是讓人心髒不爭氣的跳起來。
路過的女孩都在不斷的看著三人,猜測那輛寶馬是誰的金主。
徐詠碧無奈的笑道︰「走吧。去你們宿舍說。」她知道,得和兩名好友解釋下。
四個人的宿舍。另外兩名室友還沒回。坐下後,吳倩柔忙問道︰「詠碧,這怎麼回事啊?我怎麼感覺腦子不夠用。他是誰?」
徐詠碧解釋道︰「陸景是景華公司的老板。」
「啊?」蔡雪嬌掩嘴驚呼,「那這錢是什麼意思?」她剛才看了,給倩柔的是一百萬,給她的是十萬。
徐詠碧搖頭。「我也不知道他什麼目的。不過他既然給你們,你們拿著就是。應該不是壞事。」
蔡雪嬌笑嘻嘻的親了支票一口,「哈哈,大款發神經。不要白不要。我現在也是小富婆了。倩柔,這下你不用愁你弟弟的事情了吧?」
吳倩柔心里有些不安,「要不,我打電話給他問問?」她看到手里的名片,上面有號碼。
徐詠碧勸道︰「這個電話未必是他本人的號碼。你要是遇到困難再打吧。」
「哦。」吳倩柔心里五味雜陳。家里已經很困難了。這筆錢能解她的燃眉之急。這錢她會還的。
回到景華公寓。方琴幫陸景拍了拍身上的水珠,又拿了干毛巾出來給陸景擦頭發。微笑道︰「我原本以為你會招惹最漂亮的徐詠碧呢。」
陸景笑著抱住方琴,在她臉蛋上吻了吻,「我招惹她干什麼?她爸是建業市商行的董事、副行長。我手下得力的高管。琴姐,我說我以前認識另外那兩個女生。你信不信?」
方琴柔笑著點點頭。陸景說的,她就信。
陸景低頭找到她嬌軟的紅唇,憐惜的吻著。好一會。往事如煙的情懷才被壓住。「我說的以前不是指幾年前,而是我做過一個夢。在夢里面經歷了人生三十三年。我認識她們。
吳倩柔家里有三個弟弟。生活很困難。蔡雪嬌性子不壞,但是奉行拜金主義。或許有難以啟齒的過去吧。她們倆最後都墮落了。後來。我遇到了她們,和她們有過幾次露水情緣。」
方琴抱著陸景,頭靠在他胸口,溫柔的問道︰「那後來呢?」
陸景搖了搖頭,低聲道︰「沒有後來。」
前世那會他是付費消費。從來不談感情。他對這兩個女孩印象深刻卻是因為吳倩柔蜜處緊湊,可謂嬌娃。而蔡雪嬌床上表現很開放,很敢玩。
幾次三人行之後,陸景偶爾會和她們聊聊天,是以知道她們的情況。他不敢保證蔡雪嬌是否會重復的走老路,但是相信吳倩柔有了那筆錢之後,應該會好好生活。
生活,有時候是一個很沉重的字眼。並非所有的女孩都願意做壞女孩。能偶遇到,也是一種緣分。幫了她們一把。路,最後怎麼走,就要看自己了。
方琴柔聲道︰「那你夢到我沒有?」
陸景撫模著她厚實的肉臀,「琴姐,我說夢到你自殺了,你信嗎?」
方琴的眼楮猛得有些濕潤,眼淚在打轉,輕輕的點頭,道︰「我信!」如果不是陸景,那晚在永極夜|總會的事情會是她內心里揮之不去的噩夢。她必然會走上這條路。
方琴心里柔情涌動,踮起腳尖,主動的吻陸景,「陸景,和我做那個。」
她不說,陸景也會理所當然的將她的衣服剝光。
四月底的下午很暖和。別墅里安靜的能听到兩人漸重的呼吸聲。一件件的衣服飄落。陸景揉捏著她引以為傲、豐挺高翹的白乳。一手解開她牛仔褲的扣子,往下輕輕一拉。露出一條窄小的淺粉色內褲。
輕輕的掰弄她的,又用手指包抓起她的臀肉,捏搓起來,一松一緊就牽扯到兩腿之間的敏感處。
方琴感覺自己那里溫熱濕潤。陸景縴細的手指真是靈活,在自己的大腿根部捻弄著,卻與那最敏感的地方差著分毫。一陣陣觸電般麻酥酥的感覺傳遍全身,四肢發軟,大腦一陣昏眩。
身子敏感的不行。又糯又濕的液體涌了出來。身體扭動著,想讓那處最敏感的地方觸踫到那撩撥人心的修長手指。正意亂情迷著,突然身體一輕,被陸景抱了起來。
軟軟的沙發上,陸景欣賞著方琴的嬌軀。白生生地身體透著成熟的豐美。陸景將方琴她的身體輕輕地展開在沙發上,俯身輕輕吻過去,用舌尖吻遍她地全身。
陸景要分開那雙修直豐腴的美腿時,方琴軟軟的道︰「我點怕。」
「怎麼了?」
「很久沒做過,突然很在意自己的年齡。」
陸景看著那戚戚的芳草地,有些雨露在毛發間斷泛著耀眼的亮光。輕聲道︰「沒事。」
方琴鼻子里恩了一聲。
陸景輕輕的捏了捏她碩大的白乳,分開她的雙腿,緩緩有力的進去,直抵底端。沙發開始有節奏的搖動起來。
……
「我…」方琴滿臉潤紅,碎發粘著汗水覆在額頭,豐美的身子軟軟的靠在陸景懷里。仿佛人生所有的陰靄都消失不見。
「你真是像頭狼樣…」
陸景撫模著她豐美的嬌軀,不時的抓抓那渾圓的肉臀,手感太好,「小灕和你說這個?」這時兩人已經到了臥室的床上。錦被覆蓋著兩人的身體。
「葉妍說的。」方琴嬌羞的說道。
陸景笑著親了親她的臉蛋。吃掉熟透的蜜桃感覺渾身通泰,正要再吃一遍時,丟在客廳里的手機響起來,鈴聲隱約傳來。
「真是麻煩。」陸景光著去客廳拿手機返回臥室。方琴看著那堅挺的豎起來,嬌呼一聲,「真大。」
陸景也有男人固有的虛榮心,听得骨頭都硬了三分。就在床邊耀武揚威的接了電話。
「陸景,怎麼這麼久才接我電話啊?」吳璇在電話里說道。
陸景笑了笑︰「我有事啊。」說著,看了眼慵懶無力、嫵媚姿態的方琴。
吳璇道︰「我回江州了。我給你說說匯海大酒店的情況。你在哪兒呢?」
陸景道︰「我在景華公寓。」
吳璇高興的笑道︰「我兩分鐘之後就到。開瓶好酒招待我哦。」
陸景捏著手機,就感覺頭皮發麻。這算不算被堵在家里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