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寵—誘妻成癮 第八十四章

作者 ︰ 玉樓春

梁以安在外婆家沒呆多久,第二天晚上就搭陸亦航的車回了A市。她沒有事先告知顧祁南,她要回去的消息。回去的路上,梁以安一直想著臨走前外婆跟自己說的那些話。

外婆說︰「阿愚,你已經不小了,什麼事多為自己想想。做回你自己,就算因為現實的需要必須活在別人的影子里,你也不能因此而埋沒了真實的自己。你明明可以做一只鳳凰,為什麼非得要過像山雞一樣的生活。阿愚,你的光芒不該被遮住,難道真的想就這樣渾渾噩噩的過一輩子。」

其實外婆說的也沒錯,這幾年來,她的人生一直都是迷失的。她錯過的最佳的學習時期,也錯過了最該做夢的年紀。從十八歲離家開始,她每天就只是為自己的生計奔波,她從未想過其他的什麼。因為生活而平庸,這不是生活的錯,而是我們選擇了成為生活的奴隸。

就連自己現在找到了這份工作,都是因為之前的工作的原因。她不能說自己不喜歡這份工作,她很喜歡小孩子,也喜歡和他們呆在一起。只是她覺得以自己現在的這個能力,她做不了其他的事,在心里她是自卑的。

曾經那個樣樣優秀,能歌善舞的梁以安,如今已經被生活磨去了所有的稜稜角角。變得碌碌無為,變得自卑懦弱。她的理想是什麼?這麼多年來,她覺得自己都已經忘記了。可是,捫心自問,她真的忘記了嗎?沒有,她沒有忘記。

她記得她的理想是做一名導演,一個拍出好的作品的導演。這並不是她的突發異想,而是因為從小就慢慢在心底蔓延的一個夢想。因為從小受是大學中文教授的外婆的影響,她從小就喜歡看書。從古到今,國內的,國外的,不勝其數。有的作品真的很很棒,讓她覺得很向往作者筆下的世界,甚至是身臨其境,能感受到作者想要傳達給讀者的思想情感。

文字雖然說能給人帶來無限的想象力,但是往往還是缺少一些能清晰成像的真實感。這是一種遺憾,所以她就想做一名導演,把自己喜歡的作品用自己的方式展現在更多的人的面前。

當年高考,她報的就是A市影視學院的導演系,可是在發生了那件事情之後,一切都變了。她的理想也化為了虛有,只能深深的埋藏在心底。

現在的她,頂著妹妹的身份,凡是不能夠隨心所欲,所以她從未動過這樣的念頭。被外婆這樣一說,她才恍然覺得自己的真的已經迷失的太久。

「在想什麼?想的這麼的出神。」陸亦航開著車,目光看了一樣正在出神的梁以安,出聲問道。

「小心開車,別說話。」梁以安轉頭對著他說道,這晚上開車本來就很危險,而且他們現在還在高速上。

陸亦航努努嘴,繼續開自己的車。本以為她會在外婆家多呆幾天,沒想到她竟然要跟著自己回來。現在這種狀況,她回去要怎麼面對顧祁南。

開了一夜的車,第二天早上六點多他們到了A市,陸亦航開車到她家樓下。這個時間點,除了早起晨練的老年人,大部分的人應該都還在沉睡之中。

「這個點回來,比較適合捉奸。」陸亦航看著窗外,玩笑似的說道。

梁以安抬眼看向他,心里一陣驚訝,有一種被人看穿心思的窘迫感。她的確有那麼一瞬間有這種想法,不過隨即便否定了。像顧祁南那麼謹慎的人,怎麼可能把人帶到這個地方。再說他也不止這麼一套房子,沒必要做這種作繭自縛的事。

「你不會真的那麼想的吧。」陸亦航看著她臉上的表情,一陣驚呼。

「說什麼呢?我才沒有那麼的無聊呢。我上去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我跟你說的事,你盡快給我消息。拜拜。」下了車,梁以安朝著陸亦航揮揮手。

「知道了,我回去就讓人去辦。」陸亦航點點頭,神色也恢復了自然。

梁以安下了車,等到陸亦航的車開走之後,她才上了樓。盡管已經是初夏,可是早上的天氣還是偏涼。她摟緊自己的手臂,慢慢地上樓。

她上了樓,開門進去,玄關處並沒有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景象。她輕笑出聲,也不知道自己因為松了一口氣,還是覺得有些失望。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的是,心中一旦種下懷疑的總之,那麼信任就變得遙不可及。雖然她說了會相信他,可是她覺得自己真的做不到。在真相沒有出來之前,她也做不到。

她換了鞋,便徑直向臥室走去。

推開門,她看到床上的個人,顧祁南還在沉睡,被子半搭在他的腰上。露出精壯**的上身,極度的刺激人的視覺。室內是恆溫,所以並不冷。雇請啊睡覺有個不為人知的習慣,那就是他不喜歡穿著睡衣睡覺,喜歡光著身子。也不知道在哪兒習來的這種嗜好。

他們剛開始住在一起的那會兒,他倒還是很顧忌她,有些收斂,所以她一直都不知道。後來他便漸漸地變得肆無忌憚,起初她很是不習慣,可是慢慢的也就由著他。

她走過去,坐在床邊,伸手將搭在他腰上的被子蓋在他的後背上。盡管室內有空調,可是早上的溫度比平時要涼一些,他就這樣趴著睡,光著後背,還是很容易感冒。顧祁南似乎是有了感應,他翻過身,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發現眼前竟然多了一個人,而且還是自己這幾天朝思暮想的人兒。他揉了揉眼楮,發現自己並沒有在做夢。

「安……你回來了。」那一瞬間。顧祁南幾乎是差點月兌口而出,還是他迅速的反應過來,驚得睡意全無。

梁以安見他一臉驚慌的樣子,心里沒由來的一跳,在一起這麼久她何曾見過他這樣的表情。他該不會真的背著自己做了什麼吧?

「怎麼了?該不是會背著我做什麼壞事,怕被我發現了?瞧你一臉驚嚇的樣子。」梁以安輕笑著,連她自己都感覺到臉上的笑意有些僵硬。心里很沒底,不由得四處打量著。

顧祁南坐起來,伸手摟過她的腰,將她抱倒在床上,整個人圈在懷里。因為從外面回來的關系,她的身上很涼,而他的溫度正好溫暖著她。

「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也不提前告訴我一聲,我好去接你。」他比了比樣,低頭吻了一下她冰涼的額頭。

「我特意回來看看你有沒有背著我在家里金屋藏嬌,告訴你了就沒驚喜了。」梁以安在他的懷里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靠著,對著他說道。

「那請問夫人,對這次的突襲結果還滿意嗎?」顧祁南摟緊手臂,語氣中帶著寵溺。看來這小妮子並沒有放下對自己的懷疑,他還得好好地讓她再寬寬心才行。不讓這三天兩頭的對自己懷疑,這日子還怎麼過啊?他從來不知道這丫頭的疑心,是這麼的重。

「還算過關,不過沒看見並不代表沒有。」梁以安眨眨眼,起身將他按倒在床上,手支著他的胸口對著他說道。

「除了你,其他的女人在我的眼里什麼都不是。她們哪比得上你在我心中的地位,乖寶,你在我心中是唯一的。」顧祁南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讓她感受自己的心跳聲。

「看不出來你現在說甜言蜜語還真是順溜呢。」梁以安笑了笑,她覺得顧祁南現在變得越來越不一樣,剛開始的時候她也沒見他這麼會說話啊。

顧祁南不說話,松開她的手,手枕著自己的頭,望著天花板。確實是跟她在一塊之後,那麼原本就覺得很難以啟齒的甜言蜜語總是輕易地就月兌口而出。這幾天的空落落的心,因為她的回歸而變得真實起來。還好她沒走,她回來了。

梁以安趴在他的胸口,手不安分的在他的胸口畫著圈。這樣堅實的胸膛,讓人覺得格外的溫暖,尤其是在清晨。靠在他的懷里,她真的就有了一種歸家的感覺。

「乖寶。」顧祁南伸手捉住她那不安分的手,聲音醇厚而低沉。

「恩。」她現在已經漸漸地習慣了這個稱呼,比起微微這個稱呼,她更喜歡這個,因為更加的像自己一點。

顧祁南另一只手圈住她的腰,她只覺得腰上的手臂好燙,隔著衣服也能感覺到。那樣的熱度讓她熟悉的心驚,這下子她倒是老實的呆在他的懷里不敢再動了。

顧祁南看著她一臉鴕鳥的樣子,不覺得好笑。

「乖寶,點了火就得滅知道嗎?」他翻過身將她壓在身下,側身在她的耳邊低聲的說道,夾雜著她熟悉的低喘。

「既然這麼懷疑我,那我就讓你檢查一下。」他抓住她的手,低頭似笑非笑的斜睨她。

「什麼?」驟然被濃郁的男性氣息包圍,梁以安有點頭暈。

「乖寶,我等著你來檢查呢,你可得仔仔細細的檢查一下,每一處都別放過。」他挑起她的下顎,鼻尖踫著她的鼻尖親昵的說道。

「顧祁南,你個臭流氓。」梁以安惱羞成怒,伸手推著他,想要起來,卻被他死死壓著動彈不得。她也只能憤恨的瞪著他,逞逞能。

晨間的男人是最惹不得的,可是她偏偏還不怕死的在他的懷里蹭。說起來他們也快有一周沒怎麼親熱了,這小別勝新婚,顧祁南怎麼肯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顧祁南。」梁以安看著他,不自覺的抿了抿嘴唇。可就是這一個簡單的動作,讓他腦子里最後一根繃緊的弦「啪」的一聲斷掉。他低下頭毫不猶豫的吻上她,很溫柔,卻又不給她任何拒絕的機會。

梁以安腦子里一片空白,呼吸變得有幾分阻塞,她柔順的張開嘴,接受他溫熱的舌。他慢慢的靠近她,心醉的品嘗著她,暖暖的,充滿了熟悉的芳香。漸漸的他變得不再滿足,吻變得狂熱而迫切,大掌佔有性的摟過她的腰,緊緊的貼著自己。

梁以安清晰的感覺到,來自于他的那份迫切貼著自己的小月復。臉不自覺的粉紅,心跳的似乎就要蹦出胸膛,不是沒有過這樣的親昵,可是她還是慌亂無措。不知不覺間,衣衫盡褪,他將她壓倒在柔軟的大床上,滾燙的吻,已經順著脖子一點點的下移。他溫柔而動情的吻著他,不放過任何一處,用他的吻訴說自己對她的思念。眼角不知不覺泛紅,她淚眼朦朧,雙手緊緊抓住床單,以眼角余光凝視著他矯健的身姿。

她覺得自己好難受,說不出的感覺,她張了張嘴,卻什麼都沒說出來。身子不由自主的顫抖,呼吸也越來越急促。細密的吻著,梁以安看著雙頰粉紅陷入親欲之中的女人,眸色灰暗。

他湊到她的耳邊低聲說道︰「乖寶,好好檢查。」話音一落,他便用力的融進她的身體里。思緒混亂轟鳴,梁以安的雙退不自覺的環上他的腰。兩人間越發的緊密貼合著,她覺得自己像是大海中的一葉扁舟,浮浮沉沉,不知身在何處,他是她唯一能抓住的浮木。

她紼紅的臉頰如夕陽的霞彩,純淨的雙眸漾這清欲的火焰,既純真又性感。顧祁南低頭吻著她,滾燙有力的肩膀帶著她向後仰。

一場晨間運動一直持續到九點,漸漸平息的喘息間,他低頭溫柔地吻她,細密輾轉,身體的每一存皮膚都在他的緩慢廝磨下軟軟地舒展,妖嬈絢爛地綻放。

顧祁南這才戀戀不舍的將累的昏睡過去的梁以安抱進浴室,簡單的將兩人收拾了一下。他給她換好衣服,將她放到床上,給她蓋好被子。在她的眉心落下一吻,這才收拾出門。他看了看手表,已經遲到了。不過這絲毫也不影響他此刻的好心情。

梁以安再次醒過來,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本來回來路上就奔波勞累,結果回來他被他騙到床上吃干抹淨,不累才怪。她覺得有些餓,便去身去出去,想找些吃的。

冰箱里有些番茄,梁以安拿出來去廚房給自己煮了一碗面。吃飽喝足之後,她仰倒在沙發上看電視。

想想自己真是一點定力都沒有,三兩下就被顧祁南騙上了床。沒過多久,電話就響了。梁以安看著客廳里的座機,想著誰給往家里打電話。猶豫了半響,她還是接起。

「醒了?」電話那頭傳來顧祁南的聲音,似乎他的心情很好。

「嗯。」梁以安听到他的笑聲,恨不得揮他一巴掌,用得著這麼開心麼?

「收拾一下,我一會兒開車回來接你。」

「去哪兒?」梁以安不明所以的說道。

「陪我去參加一個聚會。」

「我能不能不去啊?」梁以安听到說是聚會,就下意識的搖頭。她才不想去那種無聊的聚會,再說她身上還難受的很,才不想去那里受罪呢。

「不能,乖寶,趕快收拾,我馬上就要到了。就當是陪我也好,人家都帶女伴,你總不能讓我一個人孤孤單單的去吧。」

「那你也可以找個女伴啊,這種事我也開明的。」

「半個小時,如果你還沒能收拾好,我不介意用我的方法幫你。」顧祁南懶得跟她說,直接說道。他知道她不喜歡這種類型的聚會,可是生在這個圈子,這些是不可避免的。

遲早有一天她要學會自己一個人獨自應對這一切,這都是她必須要經歷的。

「啪」的一聲,梁以安掛了電話。早知道會是這樣,她還不如在外婆家多呆幾天才回來。她就是討厭這種聚會,討厭听那些名門貴夫人在那里說三道四的。他一點都不理解她,還這樣逼自己。

被掛上了電話,顧祁南有些無奈的將電話收好,這小姑女乃女乃的脾氣真的是日益見長了。不過不管怎麼樣,今晚的這次聚會她都必要要出席。因為這是他第一次帶著她亮相,婚後這麼久他一直將她保護的很好。可是他發現自己現在這樣做,對她並不好。

梁以安在客廳里坐了一會兒,最終還是起身去了臥室,挑了一件晚禮服。真要是等他回來幫自己,那肯定又是一番折騰,她才不指望他呢。

她將禮服換好,便坐在梳妝台前,準備化妝。這家里的梳妝台之前被她弄得七零八落的,里面的東西差不多都壞了。這個應該是新的吧。

梳妝台上還有一些未開封的化妝品,家里的這些東西都是顧祁南在置辦。他倒還真是細心。其實她會化妝,但是化妝品這種東西,她基本上不用。一來是嫌麻煩,二來也覺得沒必要。

給自己畫了一個淡妝,做的差不多的時候,顧祁南就回來了。看著如此听話的梁以安,他勾了勾嘴角。走到她的身邊,伸手攬過她的腰,正想吻她,卻被她嫌棄的推開。

「我剛上好的妝。」

「乖寶,你真听話,晚上好好獎勵你。」他側頭在她的耳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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