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寵—誘妻成癮 004 遲來的解釋

作者 ︰ 玉樓春

葉凌葑將哭的虛弱無力的梁以安抱回了酒店的房間,將她放在床上,便要起身,不想被梁以安抓住了手。舒殢獍

「我去洗手間整理一下。」他對著她柔聲的說道,手握了握她的手,示意她安心。梁以安紅著臉松開了手,坐在床邊視線隨著他而去。她伸手撫上自己的嘴唇,感覺一切就像是在做夢一般。嘴角不自覺的上揚,剛剛他真的吻了她。是不是說明他的心里並不是沒有自己,他對她還是有感覺的。

葉簡單的整理一下自己,打電話叫客房拿了一些冰塊上來。用薄布裹纏著,坐到梁以安的伸邊,將冰塊敷在她的眼楮上。

梁以安閉著眼,心里覺的無比的溫暖,這種感覺就像是回到了多年前,他們還未分開的時候。想到這,心情突然就變得很低落。

電話鈴聲突然響起來,打破了這份寧靜。葉凌葑松了一只手,拿出電話,看到來電顯示,神色變的有幾分復雜。他看了一眼,她沒敷冰袋的眼楮也看著他。看著他的表情,她就知道這個電話是誰打來的。他的表情從來都騙不了人,尤其是在她的面前。她拿起冰袋敷在眼楮上,她知道自己沒有資格去阻止,所以唯有選擇視而不見。

從重逢到現在她一直努力忽視的事實,此刻卻是這麼清楚又諷刺的提醒著她。葉凌葑沒有接電話,電話玲聲一遍遍的響著校花都愛我︰叛逆學生。

「你接吧!」她終于出聲說道,用盡了所有的自制力,她才沒把電話搶過來摔了。葉凌葑看了看她,伸手按了拒听鍵,接著關機,將電話隨意的丟在了一邊。

「凌葑。」梁以安丟開冰袋,死死的抱住他不放手,仿佛只要她一松手他就會消失不見一般。

葉凌葑摟著她,什麼話都說不出口,對她,他用遠無法硬起心腸,明明知道這樣不對。明明該離開,可是她的一句話讓他再也邁不開腳步,乖乖舉白旗投降。再多的堅持,再堅強的意力都抵不過她一句我愛你。他發現自己等的就是這句話,屬于他的。

「我跟她,我們之間……」葉凌葑猶豫了一會兒,開口對著她解釋,不想被她打斷了話。

「我不想听,你別說。」梁以安下意識的拒絕,她不想听到他們的任何事,她覺得自己會瘋掉。

「傻瓜。」葉凌葑輕笑著,嘴角帶著幾分寵溺的笑意。她在想什麼,他怎麼會不明白。

梁以安推開他,坐了起來,低著頭。剛剛的電話,就像是一個炸彈,炸破了她苦苦維持的表面。讓她清晰的意識到他們之間的距離,這是一個無法跨過的鴻溝。

心情變得更加的低落,她清醒的意識到她剛剛的話是多麼的可笑。淒涼悲痛鋪天蓋地而來,他們之間已經是咫尺天涯了,她在幻想什麼呢?

葉凌葑的唇角抿成一線,深邃的目光一瞬不離的鎖在她的臉上,生怕錯過她每一個細微的表情變化。

「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

「什麼?」梁以安以為自己听錯了,抬起頭驚訝的看著他。他剛剛說了什麼。他是說他和那個她之間什麼都沒有,那是什麼意思?

「就是……這項鏈怎麼在你這兒?」接下來的話,硬生生的被打斷,葉凌葑看著梁以安脖子上的項鏈,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這條項鏈不是早就丟了嗎?它可以出現在任何地方,但是絕對不可能出現在梁以安的身上。

梁以安看著他十分詫異的樣子,好像什麼都不知道。伸手模了模自己脖子上的項鏈。

「項鏈哪兒來的?」他伸出手臂握著她的肩,目光深不可測。

「這不是你還給我的嗎?」她伸手推開他的手,想到當年他的絕情,心里頓生怨恨。明明是他那麼的絕情,可是如今他卻能這麼無辜的問自己,項鏈為什麼會在她這兒。

「我還給你的,不可能。」葉凌葑看著她脖子上的項鏈,篤定的說道。他怎麼可能把它還給她,這其中必定有什麼誤會。

「就是你,你還說我們此生不相見。我就那麼的不可原諒,我在你的軍營前守了整整一個月,可是你卻不來見我。為什麼你就不能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

「你在我軍營前等了我一個月?」葉凌葑抓住她的手,緊張的問道。他怎麼一點都不知道還有這樣的事,當初他出了車禍,在醫院呆了整整兩個月才能出院。而這條項鏈,他一直以為是在車禍中掉了,可是為什麼現在會出現在梁以安這里。出院之後,他就離開了,轉去了特種兵部隊。

從那以後他再也沒見過梁以安,也不知道她的任何事,直到後來在和大哥他們幾個的聚會上,他才知道原來她在幾年來就已經沒了蹤影。而顧祁南卻和梁以微訂了婚,這其中的去曲曲折折他自然是不知道。

後來他也有試圖找過梁以安,可是卻始終沒有消息。而且他人在特種兵部隊,自然不能像以前那麼自由,很多時候都身不由己。可是這麼多年了,他竟然從來都不知道她曾經還在他的部隊外等了他整整一個月爆笑︰魔獸寶寶貪睡娘親。

想到這,他的心不由自主的疼,難道在他住院的那段日子里,真的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事情。所以說,她並不是真的要和自己分開的,而是因為一些助力。

「對啊,我想跟你解釋清楚。可是你的電話打不通,我又找不到你。無奈之下,我只有去了你的部隊,可是他們不讓我進去,他們說你不想見我,我每天都去那里等你。我不敢走,我想等你哪一天想通了,你就能能從里面出來。我怕你如果出來,我又走了,我們就錯過了。可是,你一次都沒有出現過。」梁以安睜大眼眸,委屈的控訴著他。

明明就是他不願見她,他不听她的解釋,可是為什麼他還一臉無辜的樣子。想到那段日子,她滿心的委屈和傷心,眼淚又忍不住流了下來。

「我……」葉凌葑腦子里一片空白,似乎是被這突如其來的事實弄得有幾分懵。看著她有哭了,他整個人變得慌亂起來。他知道她沒有必要撒謊,那就是有人在撒謊。那段日子,他明明就在醫院,人根本就不在部隊。可是部隊的人卻跟她說,他不願意見她。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能有這麼大權力,干這事的人,又和他有關系,只有一個人。但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他明明知道他喜歡梁以安,而且他們在一起那些日子,也從未見他有任何的反對啊。

「別哭了,再哭都成花貓了。」葉凌葑伸手摟過她,听到她的話,心里已經有了幾分明白。可是他唯一不明白的,就是父親為什麼要這麼做?他的目的何在?

梁以安在她懷里掙扎著,听到他的話,哭得越來越凶。葉凌葑抱著她不松手,她的掙扎于抗拒在他面前顯得極是微薄。她的手垂著他的後背,可是又舍不得傷了他,反而顯得有些無力,就像是撓癢一樣。

葉凌葑緊緊地抱著她,等著她慢慢地平靜下來。四年前的事情,真的有誤會,他心里更加的確定這一點。他就知道她不是那樣的人,她還是他的那個阿愚。

「你為什麼就不听我的解釋呢?我和他真的沒什麼的,我不愛他,我只愛你。為什麼你就不肯原諒我。」聲音帶著破碎辦的迷離,梁以安喃喃自語。

葉凌葑放開了她,伸手幫她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指月復輕輕的摩挲過她的臉頰,溫柔的動作幾乎將她的心融化。看著她朦朧的淚眼,他的心疼的一塌糊涂。

「阿愚,這項鏈是誰給你的?」

梁以安聞言,將脖子上的項鏈取了下來,拿在手上。

「這是你父親給我的,他說你說要和我此生不相見。他還說你在部隊里,可是你不想見我。而且他還給了我一張照片,說那是你的未婚妻,你已經答應和她交往了,不要我了。」梁以安淚眼婆娑的控訴著他的無情,那張照片徹底的打亂了她所有的堅持。

「什麼照片?」葉凌葑緊皺眉頭,他記得他醒過來之後,就讓父親幫他去找阿愚。可是父親卻跟他說。他說她要和顧祁南結婚了,所以他們就不要在見面了,也沒有見面的必要。父親從未對自己撒謊,所以他一直深信不疑。他一直以為是阿愚背叛他,背叛了他們之間的感情。他從來都沒想過他父親竟然會是這背後最大的推手和阿愚推開,他從來沒有懷疑過。

「就是你和她的照片啊,你們可親密了。你爸爸說她一直在部隊陪你,說你們很快會結婚。說我配不上你了,要我和你分開。凌葑,我真的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那天晚上,我只是太難過了,以為你不會回來。然後我就喝了一些酒,結果就真的喝醉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醒過來的時候,就發現他也在房間里。他好像中了藥,神志不清,根本不能控制自己。可是我們真的什麼都沒發生,真的什麼都沒發生。你相信我好不好?」

------題外話------

下午要出發去考試,所以,只有這麼多了。理解,理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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