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秦壽將自己扔到了床上。真是無妄之災,平白惹了一肚子氣,那女人不知道是吃錯了哪門子的藥,偏偏今天專門來關注自己,但願其他幾位師兄師姐可別都這樣。
回想起剛才戰斗的場面,其他的沒什麼意義,唯一令秦壽感興趣的是那水火兩屬x ng的符紋同時激發。在魂技的修習中,秦壽還從未听過可以將兩種相克屬x ng的魂技同時釋放,接兩種屬x ng相克的x ng質來提高魂技的威力。
但是符紋似乎不太一樣,不但不會有這種限制,而且似乎這還是施展符紋的一種主要手段。既然如此,那麼不僅僅是水火兩屬x ng,任何兩種屬x ng相克的符紋都可以按照這種思路加強威力了。
思索間,秦壽不經意的抬頭看到了牆上的年洪天的墨寶,立刻感覺出了一絲不同。這幾個字雖然看起來氣勢頗為磅礡,筆法也一氣呵成,但是卻總讓人覺得有些別扭,似乎是哪里多了些什麼。
天眼立刻開啟,魂識立刻將墨寶完全籠罩。果然,字體的墨跡中蘊含的絲絲魂力浮現了出來。秦壽立刻心中大喜,仔細的觀察起來。
蒼勁有力的筆體下面是一絲絲流動的魂力,令秦壽驚訝的是,這魂力的運行竟然是自成一體的。每一個字都是一個小循環,要做到如此揮灑自如的寫出一個循環,這需要多麼強的實力,和對五行屬x ng的深刻理解。
不過這還不算什麼,最讓秦壽吃驚的是,這魂力竟然不是按照秦壽比較熟悉的五行相生的方式運行的,而是按照五行相克的方式成為循環的。
目前為止,秦壽只接觸過陽魂師所擁有的五行相生的循環之法。而對于y n魂師所達到的五行相克循環的能力還一無所知,今r 的這篇墨寶,倒是一個很好的理解五行相克技法的機會。
按捺住興奮的心情,秦壽從第一個字融字開始,認真的感悟其五行相克的循環之法。
五行相生,生生不息,循環自成這很好理解,所以陽魂師相對于y n魂師來說進階的可能x ng還大了一些。但是這y n魂師的五行相克之法,就很難理解了,按理說五行相克就應該會相互破滅,又怎麼會形成循環呢?
而秦壽真的進入到這五行相克的循環中,立刻發現了一種全新的運轉方式——破而後立。
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這本應該相互傾軋的力量,在被相克屬x ng徹底泯滅的同時竟然會再次復生,但是卻變得相對弱小和j ng純。
這有點類似于五行相生是無限放大,繼而達到威力倍增。而五行相克正好相反,為無限縮小進而可以進化的更為j ng純,類似于反復地對屬x ng力量的提純j ng煉。
盡管五行相克之後,力量仿佛被削弱了很多,但是j ng純如實質般的五行之力遠遠強過普通的五行之力,自然對于使用普通五行之力的對手是無往而不利。
你傾盡全力釋放出來的威勢極大的魂技,人家只需要一根手指頭的j ng純五行之力,就可以輕易破除。兩者根本不在同一個水平上。
秦壽仔細體會完這五行相克循環的運行規律後,陷入了沉思。以自己五魄魂修的實力,年供奉寫這幅墨寶讓我參悟,到底是什麼目的呢?相信自己能夠很快地步入y n魂師?所以提前讓我體悟境界?
不可能,自己什麼時候能進階陽魂師都不知道,他又怎麼會如此熱心腸。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以自己現在的實力,就可以運用這五行相克之力。
秦壽越想越覺得自己想的對,只不過對于如何使用還是一頭霧水。反正有一個免費的師傅,不問白不問,秦壽立刻起身趕往長老院!
同樣的路徑,同樣的小樓,秦壽再次站在了年洪天居住的小樓之下。不過,門口竟然站著以為書童,似乎是正在等待與他。
書童看見秦壽傻呆呆的發愣,便走上前去問道︰「可是左凌風,左師弟?」
「正是,不知師傅是否現在樓內。」秦壽微微一禮。
「師傅有事外出,他囑我再次等你,他說這兩r 內肯定會出現。果然你很快便出現了,師傅說如果你來找他,就讓你自行上二樓那間書房內,取走為你準備好的下一幅書法。」書童笑了笑。
秦壽半信半疑的走上了二樓,他對于預言什麼的壓根就不信,不過師傅今r 的這番做法,倒還真有些世外高人的作風。
走上二樓,秦壽推開了上次見面的那件書房的房門。門自然沒有鎖,很快秦壽便看到了桌案上擺放的另外一幅字,這幅字有八個大字——運用之妙,存乎一心。
立刻,秦壽的魂識再次籠罩了這幅墨寶,不過令他釋放的是,這幅字似乎是真的聯系書法,毫無魂力運行的蹤跡,懷著難以理解的心情,秦壽再次回到了院中,和那書童打了個招呼,便再次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這老小子和我打什麼啞謎,這種放之四海而皆準的話,還用得著專門寫出來嗎?」秦壽再次陷入了三天三夜的眼花腿麻後,再次的暫時放棄,還是務實一點比較好。
經過一周作用的等待,秦壽終于將所有二十七枚地階符紋全部熟記于心,可以由那符雲任意的幻化而出。這地階符紋自然不可以隨意練習,秦壽來到了修符堂。
這修符堂是符紋院專門為學員們練習符紋準備的,尤其是地階天階的符紋修習,經常容易無法控制而出現意外。所以這修符堂專門為學員們提供一些設置好大型結界的房間或大廳,任由學員們在里修習。
秦壽走進了大廳,看到有兩位年輕的女學員在櫃台前登記,便走上前去。
看到秦壽走了過來,兩位學員立刻向他詢問道︰「七師兄是打算要一間修符室嗎?」
「正是!」秦壽笑了笑。
「按理說以七師兄的地位,自然是應該滿足一切需要。但是現在真的沒有空閑的房間了。」以為女學員有些嬌嗔的說道。
「既然沒有那就算了,一般這房間什麼時候會有可能空余多些呢?」
「這個,本來所有的房間是全都一視同仁的,但是後來有的家族直接給長老院一些好處,並且承諾了不菲的租用費用後,有些位置大小都比較好的修符堂都被長期包用了下來,所以導致現在這符修堂的房間經常不夠用了。」另外一位女學員平靜的說道。
「哦?以長老院的低位,難道還在乎這幾個錢嗎?」
「這很可能不僅僅是金幣的問題,包用修符堂的大部分都是皇城內的巨賈富商,地位都比較高,所以方方面面的關系下來,導致咱們普通符修根本找不到房間,自然也就無法肆無忌憚的施展地階符紋!」
「好吧,那我只好過過再來了,謝謝!」秦壽轉身要走。
立刻里面竟然傳來的一聲大喊︰「左老九!你怎麼回來也不找兄弟們了啊?大家還等著你帶著一起去找鳳香樓的頭牌,好好過過癮了啊!」
隨著話聲,里面走出了一位闊少爺,身後還跟著其他幾位紈褲子弟,秦壽看著這位腦滿腸肥的樣子,心中有些不滿︰「這種人員竟然爺能夠進入到這里,並且還可以包下一間修符堂,真是敗壞符紋院的名聲啊!」
秦壽懶得搭理這種人,連看都沒看一眼,便向外走去。
走出來的這人名叫朱元,倒是很配的上這身肥肉,是皇城排第五的家族朱家的後輩,來此和左凌風之前一樣游手好閑。
這朱元看著秦壽遠去的背影,似乎若有所思的低聲自語道︰「這人怎麼感覺不是左凌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