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天過去了,秦壽對于雪穗飛鴻的c o控變得游刃有余,極大地增加了秦壽的信心。不過有一個困惑一直存于秦壽心中,就是他現在剛剛學會的魂技涅槃金身和這雪穗飛鴻之間的問題,涅槃金身是動用了全身的火魂力,而雪穗飛鴻是動用了琉璃冰魄的至寒冰魂力,水火向來是難以相容,一旦涅槃金身的火和琉璃冰魄的冰在太極魄珠內相互轉換時出現問題該怎麼辦?尤其是紫金火焰如果和琉璃冰魄一旦產生相克,豈不是會給自己的識海里帶來隱患。秦壽一直想試著解決一下這個問題,但是始終沒能下定決心。
其實秦壽如今y n魂師巔峰的實力,對于五行相克的領悟已經達到了極致,但是這紫金火焰和琉璃冰魄都不是凡物,一切還是小心為好,自己盡量還是不要在這兩者之間迅速的轉換為上,一切等解決了烏羽再說!
在進到九真塔接受測試的前一天晚上,秦壽一時心血來ch o,自己溜達出了千鼎樓,打算去這齊天城最有名的酒樓——迎香樓,吃點齊天城的飯菜,另外他也想打听一下這幾天過後孔家丟失家傳魂器後的反應,如果能得到關于水蘭或者開啟七星琉璃陣玉牌的信息那自然是更好。所以離開千鼎樓後,秦壽換了一副相貌,搖身一變為一位富家子弟,悠閑的來到了東方擂台不遠的迎香樓。
這迎香樓的名字乍听起來很像是j 院,不過飯菜的香味遠飄十里的確是名符其實,秦壽剛看到大門,飯香就已經入滿鼻腔了,秦壽不禁咽了口口水。
這齊天城不愧是如今東方大陸的第一大城,五層的迎香樓居然座無虛席,而且這齊天城比較流行作詩吟詞,所以很多書生打扮的公子和小姐全都在五樓吟詩作對,搞得很多紈褲子弟也都跑來附庸風雅,所以這五樓在秦壽看來和j 院也差不了多少,不少小家族的女子也都盡可能的來此吃飯。
秦壽自然不會去那里湊熱鬧,在一樓大廳隨便找了一個座位,要了些吃食,悠然自得的邊吃邊喝起來。其實他的魂識早已覆蓋了整個一樓。按理說秦壽打算將整個迎香樓都探查一番的,但是令他沒想到的是,這迎香樓竟然每層都有結界保護,禁止魂識探查。秦壽要是想強行破開結界也不是不行,不過那就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所以他便先听著這里食客們的談話。
「老弟,我今天剛回來,這兩天齊天城有啥新鮮事嗎?」
「老哥你還真是會出去,這兩天齊天城滿城都在說一個叫做凌天的公子,此人在街道上雙拳擊飛了八名五魄魂修,又在東方擂台之上直接搶奪了西城孔家的家傳至寶,最近的名聲可是一時無兩。」
「哦?雙拳擊飛八名五魄魂修?此人是魂師?」
「要是魂師就沒有這麼轟動了,此人也是五魄魂修,而且此人還是喪魂先生的好友!」
「喪魂先生?喪魂齋的主人?這個神秘人物據我所知似乎和東方學院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他的朋友有此實力也到還說得過去,不過那西城孔家怎麼敢公然帶著家傳魂器上擂台和這凌天交戰啊?難道有什麼大仇嗎?」
「好像就是在一次外面的拍賣會上因為一件東西結下了點小仇,可能是覺得這凌天五魄魂修的修為比較好欺負,所以就想直接找回場子,誰能料到這孔家可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哦!」
「喪魂先生可不是一般人,他的朋友十有仈ji 和東方學院有點關系,這孔家也是不長眼,敢惹他的朋友!現在孔家怎麼樣了?」
「這件事說來有些奇怪,本來大家都以為這孔家丟了家傳至寶怎麼也得想想辦法,讓家中魂師出面要麼來軟的要麼來硬的,可是這孔家過去六天了竟然和沒事人一樣,那個孔五少爺反倒是屁事沒有,好像剛剛還上到五樓尋歡作樂去了!」
秦壽听到這,也懶得再听下去了,這里其他人所得到的的消息都大同小異,孔家愛怎麼著怎麼著,不理我更好,反正雪穗飛鴻我是不可能送回去的。不過就在秦壽準備結賬離開的時候,魂識微動那孔五少爺正好和一群公子哥走到了一樓,當秦壽看到孔五少爺下來迎接之人的時候,腦子就像炸開了一樣猛然呆立在當場,而後腳一軟便坐回到了座位上。剛剛走進來的正是秦壽朝思暮想的慕容水蘭!
看到依然如昔r 纏綿時的絕美面容,秦壽頓時覺得心如刀割,他甚至想不顧一切的沖上前去,將她再次擁入懷中,不過看到水蘭身後站立的紅衣男子,秦壽頓時清醒了下來,此人肯定是那五行宗宗主烏羽無疑。
秦壽立刻全力掩藏自己的魂力波動,強行壓下心中對水蘭的無盡思念,將魂識收了回來盡量讓一切沒有破綻。在這個朱雀聖獸面前,秦壽可沒有把握不會被他識破偽裝,還是盡量小心謹慎為好!
雖然沒有魂識探查,不過秦壽還是感覺到了烏羽刻意壓抑的威壓,這種深不可測的感覺秦壽僅僅在那天雷大陸的魂界使者和鳳翔大陸上的混沌之j ng身上感受到過,看來這只朱雀的實力已經恢復了很多。
很快大廳對于五行宗宗主的到來有些沸騰,這烏羽也是頗具風度的對著大家揮了揮手,然後便和水蘭一起加上孔五少爺等一群公子哥簇擁著向樓上走去。
秦壽壓制著看向水蘭的沖動,仔細權衡著利弊,最後不得不強行壓住自己的感情,毅然決然的離開了迎香樓。小不忍則亂大謀,在自己沒有控制七星琉璃陣之前,還是不要和這個烏羽起正面沖突為好,如果自己混到五樓去,很難保證自己在水蘭面前可以維持那份冷靜,一切還是等進到東方學院後想辦法單獨見到水蘭再說吧。
秦壽自己都不知道是如何回到的千鼎樓,在練功房內,秦壽的心就像被無數道劍刃反復切割般疼痛,往r 的一幕幕不停地在眼前環繞。很快又全都變成了水蘭在烏羽面前那燦爛的笑容。他從沒有像現在這樣對開啟七星琉璃陣如此迫切過,但願凌飛能夠盡快找到剩下的兩枚玉牌。
「水蘭!你到底怎麼了!」在這句吶喊聲不停地回蕩在心房間的時候,秦壽終于讓自己進入到了玄星決的修煉之中,一切再次回復了平靜,唯一不同的是,秦壽那被淚水打濕的前襟,這個從三歲起就從沒哭過的男孩,在無數次拼死搏殺中都毫不膽怯的青年,終于在自己即將年滿二十五歲的時候,為自己的女人留下了傷心的眼淚!
第二天早上,秦壽終于恢復了往r 的狀態,收拾好一切,在辰時準時出現在了東方學院門口,交給衛兵那枚徽章後,一個學員模樣的青年,便帶著秦壽向九真塔走去。
「你好,我是五行學院的學員周峰,今天正好輪值九真塔,來帶你們七位從東方擂台賽上獲得測試資格的散修進去。」
秦壽抱了抱拳,說道︰「謝謝小哥,請問其他人都已經到了嗎?」
「當然,他們大部分都是從昨天深夜就在此等候了,很多家族為了這次機會都是傾盡全力,像你這樣在辰時才來的可不多見!」周峰瞥了秦壽一眼。
秦壽一頭黑線,看來自己已經被這個周峰歸為了異類,估計可能是覺得自己通過無望,所以才會如此表現的。
「九真塔是東方學院乃至整個東方大陸的聖地,我們都以能進入此塔為榮,希望你能成為我們的一員!」周峰似乎是說了一番固定說辭後,直接就離開了,秦壽看著眼前敞開大門的九真塔,苦笑著搖了搖頭,便邁步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