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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觀眾看來,鍛天門主親自出手接受鮮于家族鮮于媚的挑戰,本應該是最為精彩的一場戰斗。但是令大家沒有想到的是,雙方一出手,鍛天門主就竭盡全力對鮮于媚發起凌厲的一擊,而一擊之後的結果也是更加令人吃驚。瞬間交錯之後,秦天竟然從鮮于媚的手中奪下了一柄鉤鐮鎩,而最令大家沒有想到的是,鮮于媚釋放出的數枚光團中實際只存在一柄鉤鐮鎩。更加令人詫異的還在後邊,秦天將戰斗的過程解釋之後,鮮于媚似乎毫不在意鮮于家族鉤鐮鎩的秘密被秦天看穿,而是問起了被秦天的手掌從她胸前劃過之事,全場立刻爆發出了如潮的議論聲。
秦天提前想到了她很可能對自己能夠徒手抓住鉤鐮鎩,並且手掌毫發無損的事情有些疑問。因為那鉤鐮鎩在光團中是飛速旋轉的,其可以切近斷玉的鋒銳利刃根本不是一只手可以輕易奪走的,即便是打通骨脈後可以令皮肉迅速再生,也無法抵擋利刃瞬間將手指切割而下!要不是秦天以死魂力瞬間覆蓋在了手指之上,根本無懼于魂器的攻擊,他也不敢直接徒手奪取那飛速旋轉的鉤鐮鎩。這件事,秦天自然已經想好了托詞,所以他听到鮮于媚有兩個疑問之後,便笑眯眯的等待著鮮于媚問出來。不過鮮于媚的第一個問題竟然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毫不忌諱的問出了自己手抓過他的前胸之事,的確令秦天大感意外。
剛剛自己在奪取鉤鐮鎩之時,的確是有點意外。因為秦天認為自己攻擊其前胸。鮮于媚肯定會再次釋放一個光團將鉤鐮鎩移動過來進行防御。自己便可以趁機奪取了。但是他沒想到鮮于媚釋放出了兩個光團。來不及細想的秦天,只得對著右邊的光團立刻下手。但是右邊光團空無一物,使得秦天的手掌毫無阻礙的穿過光團,直接抓到了鮮于媚的左胸之上。間不容發之際秦天意識到這個光團沒有,便立刻對著另外一個光團抓取,才一舉奪下了鉤鐮鎩反身而退。不過這一過程的確自己先抓住了鮮于媚的左胸而後又從右胸上劃過,然後奪下鉤鐮鎩的。
對這個過程秦天自然感觸頗深,但是他沒有想到在這種場合下。鮮于媚竟然問出了這個問題,而且似乎比其他事情更為緊迫的樣子。
思索了一下之後,秦天只得據實回答︰「鮮于小姐既然問起,我自然如實相告。我本是欲奪取鉤鐮鎩而去,借一擊之力逼迫鮮于小姐撤回鉤鐮鎩防御,從而是我有機可乘。但是我沒有想到鮮于小姐竟然祭出了兩個光團,這令在下無法判斷鉤鐮鎩的位置,只得先從右邊的光團下手。無奈那光團內並無鉤鐮鎩,一抓之下無意踫到了姑娘的…呃,不俗之處。雖然並非我本意。電腦是的確唐突了姑娘,在下對此理應道歉!」
「什麼?」鮮于媚听得此言非但沒有接受這個解釋。反而是柳眉倒豎杏眼圓睜︰「你的意思是本姑娘釋放出兩個光團之錯了?要不是我令你不好判斷,所以才使得你沒有辦法之下不情願的從我胸前模過了?」
「這個……」鮮于媚的解釋令秦天很是無奈。事實的確如此,要不是鮮于媚飛弄出兩團光芒,也不至于會發生這樣的結果,可是他也不能說這的確是你鮮于媚的錯,一時間搞得秦天有些不知所措。不過秦天也是有些奇怪,這個鮮于媚似乎對于自己無意踫到她的前胸極為在意,竟然為此大動肝火,在大庭廣眾之下不惜一切代價也要自己給出個解釋,實在有些不可理解。因為剛剛的事情發生的很快,如果鮮于媚不主動說出此事,很少有人能夠發現那電光火石間的細微動作,也就不存在唐突之事,但是被鮮于媚這麼一來,反倒是弄得盡人皆知了。
「在下的確是無意為之,那依鮮于姑娘的意思此事該如何了解呢?」秦天被這個女人搞得有些頭大,為什麼自己遇到的女人總是令自己很是麻煩。早知道這樣還不如與那個拓跋頑石好好的打一場。
「依我的意思?依我的意思,你必須將你那只踫過我的右手切下,才算了結此事!否則的話,我必將隨時取你狗命!」鮮于媚變得有些歇斯底里。
聞听此言,秦天臉色一沉。看在你是個女人,而且我的確有唐突之處才好言好語和你交談。如果這鮮于媚認為我這樣是懼怕他鮮于家族的話,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鮮于小姐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秦天微微一笑。
「什麼?」鮮于媚一愣。
「我是說鮮于小姐是不是腦子有什麼問題,難道你的胸前是禁地,任何東西一旦踫到就要毀去才行?別說你不過是個鍛骨家族的女子,就算是皇族之女也絕不會如此不講道理。該說的我已經解釋過了,如果鮮于小姐甚至鮮于一族非要找鍛天門和我尉遲沖的麻煩,我隨時奉陪。難道你認為我鍛天門怕你鮮于一族不成!」說著話,秦天干脆將鉤鐮鎩收進了天之軒,不打算還給她了!
「你!!!好!今日之辱,我鮮于媚定當百倍奉還!你等著!」說罷,鮮于媚另外一個問題也不問了,氣急敗壞的返回了看台,帶著鮮于族人直接離開了演武場。
秦天此時也是一頭黑線。這叫怎麼回事!剛剛因為呼延奪之死已經得罪了一個頂級鍛骨家族,如今又因為鮮于媚得罪了鮮于家族,真是有些開門不吉。
無奈的回到了看台,玄星子也是笑著拍了拍秦天的肩膀,便起身對著演武場內說道︰「鍛天門開宗典禮的挑戰全部結束,相信大家對我鍛天門的實力有了一個足夠的了解。那九合金絲蛇骨鞭既然沒有人能從鍛天門的手中奪走,自然是送與鍛天門門主,算作是我九天宗給鍛天門開宗立派的賀禮,也算是給全部的挑戰圓滿的落下帷幕。隨後的三天,我九天宗會舉行盛大的開宗儀式,希望打算加入我鍛天門的各路英雄,能夠成為我鍛天門的一員!」
挑戰結束,演武場內的議論聲經久不息,秦天和羅永烈幾人與玄星子打過招呼,便回到了鍛天閣。
羅永烈幾人還需要準備明日開宗儀式,以及加入本門弟子的一應事務,所以與秦天也打過招呼後再次忙于門內事務。秦天對于這種事自然是置身事外,獨自回到了鍛天閣頂層練功房之內,回想了一下剛剛戰斗的過程。
剛剛秦天在演武場內所說的一番推理,其實只能算是鉤鐮鎩之謎的一個側面印證。真正令秦天懷疑到鉤鐮鎩的,是他自己探查到了鮮于媚身上存在的星曜之力波動。很可能是太極魂珠存在的原因,秦天的念力敏銳程度遠勝于一般修士,所以他總是能夠發現一些一般人無法發現的秘密。當那鮮于媚釋放出光團之後,秦天立刻感知到了光團之內蘊含的星曜之力,也正是在此時秦天幾乎完全確定這鮮于一族所能夠操縱的鉤鐮鎩絕不超過兩枚,只不過是因為這些擁有星曜之力的光團可以讓鉤鐮鎩自由的短距離傳送,才形成了多枚鉤鐮鎩攻擊的假象。
秦天不停的以犀利的言辭,刺激鮮于媚。本是希望令其心態波動,在戰斗中出現破綻。因為自己的分水獨龍刺的確不是這鉤鐮鎩的對手,如果能夠令其出現破綻,自己便能夠以此取勝。
不過在秦天幾乎確定這鉤鐮鎩絕不超過兩枚後,他立刻改變了主意。如果自己能夠奪下一枚甚至兩枚鉤鐮鎩,鮮于媚則不攻自破。于是,秦天立刻集中全力攻擊鮮于媚,迫使他使用鉤鐮鎩回防,給自己可乘之機。結果秦天很滿意,這個鮮于媚似乎只有一枚鉤鐮鎩,的確喪失了戰斗力。但是最後鮮于媚糾纏于襲胸之事,令秦天的心中蒙上了一層陰影,雖說自己並不畏懼呼延與鮮于兩族,但是有這兩族在一旁虎視眈眈,終歸是不會令人舒服。
秦天嘆了口氣,便打算開始自己玄星決的修煉,完整的玄星決遠非從前可比,自己的念力進展一日千里,恐怕用不了十年就能夠進階魂將了。就在這時,秦天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在自己憑推測判斷九合金絲蛇骨鞭對鮮于家族很重要的時候,鮮于媚明顯的一愣。難道這骨鞭真的與鮮于家族那神秘的傳送光團有關?亦或者是與那鉤鐮鎩有著什麼關系。
秦天不由自主的取出從玄星子那里得到的九合金絲蛇骨鞭,仔細的探查起來。
此鞭顧名思義是以整條的金絲蛇骨鍛制而成,所謂九合應該是以其他八種材料共同融合,最終成型的一件魂器。融合的程度,鍛制的工藝自然是上上之選,不過秦天翻來覆去看了半天,除了看出這鞭子做的很不錯之外,並沒有發現任何與鮮于家族有所關聯的跡象。
思索之下,秦天將那柄從鮮于媚手中奪得的鉤鐮鎩取了出來。這鉤鐮鎩似乎是離開了神秘的光團之後,便失去的原有的威力,僅僅比普通的匕首多了兩個弧刃而且比較鋒利而已。
不過就在秦天取出鉤鐮鎩的剎那間,奇異的一幕在秦天的眼前出現!(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