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獸夜羽那妙曼的身姿在半空中優雅的飛舞,輕盈的避過一道道滑落的大火球,輕而易舉的就沖到了跟楊曄平行的高空,目光眨動的看著楊曄,饒有興致的道︰「喂,你這人類叫什麼名字!你剛才使的是什麼招數,似乎象是聖光系的魂力護罩,居然能擋住夜羽的靈魂沖擊!」
楊曄一邊c o控著流星火雨,一邊瞥著這在不遠處空中懸浮的獸女皒英,卻是分心二用的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我跟你現在好像是敵我關系,應該拼個你死我活才對,而不是聊天扯淡!」
皒英听著楊曄有些粗鄙的言語,頓時皺了下眉頭,嘟著櫻唇,哼哼的道︰「本祭祀問你,是看得起你,你這人類好不識好歹,就你那點實力,信不信本祭祀伸手就能拿下你!」
「是麼?」楊曄反問了句,沒等皒英回答,就繼續道︰「我一直以為帝國的女人嘴皮子厲害,嘰嘰喳喳的跟個鳥似的,沒完沒了,沒想到部落的女人也是一樣,哦,對了,我忘記了,你長了翅膀滴,你本身就是鳥人……!」
「你!」
皒英是什麼身份,在部落聯盟中,天鵝族雖不是核心九族之一,但地位卻絲毫不差,而且皒英可還是見習祭祀,未來的祭祀大人,在部落中,祭祀的地位可還要在各部落族長之上,自然是被緊著巴結的對象,哪怕是強大的獸人將軍,對她都客客氣氣,說話都不敢大聲,居然被楊曄如此的羞辱。
「鳥人,你敢如此說我!」皒英怒了,作為高貴的天鵝族,溫文爾雅,高貴大方可是她們的代名詞,但是現在皒英卻是怒意滔天,面上也y n沉了下來,那高貴的氣質頓時一變,如鋒芒畢露的刀兵,寒意沖霄。
「去死吧,可惡的人類!」
皒英說著張開櫻口,對著楊曄就是一聲輕嘯,音波激蕩著四周的空氣,發出多年悅耳的吟唱之聲,那聲音好似來自的大自然的樂章,婉轉動听,仿若天籟,雖沒有歌詞,只有變幻的音調,但卻讓楊曄听的有點如痴如醉。
這聲音比什麼天後歌王的聲音都要優美上千百倍,讓人沉淪在這聲音中,不可自拔,好似醉了般沉浸其中,全身的心神完全的放松了下來,意識在飄忽,仿若被放飛斷了線的風箏,整個人就好似踩踏在雲端之上,軟綿綿,而識海中,更是浮現出塵封已久的記憶,在地球上出生,少年時,青年時,踏入社會後,一幕幕,都仿若放電影般的在重新放映,很多東西甚至他都忘記了,但現在卻清晰的再現了出來。
天鵝族與生俱來的天幻之音,那猶若天籟般的音調中,擁有著跟傳說中海妖女的歌聲一樣的效果,但凡听到這天幻之音,一旦沉浸在其中,就會被喚醒那心底最深處的記憶碎片,讓人沉浸其中不可自拔。
就在楊曄完全的中招,眼楮變得失神,整個人似乎陷入了某種沉睡狀態之中,皒英卻是駕馭著胯下的夜羽飛到了楊曄身前,近在咫尺的看著楊曄那迷幻在天幻之音中不可自拔的模樣,輕哼一聲,道︰「還以為你的實力跟你的嘴皮子一樣厲害,也不過如此!」
「現在是殺了你呢,還是留著你給我當奴隸,慢慢的折磨你呢!」皒英挑著眉頭,若有所思的看著楊曄,半晌,這才壞壞的一笑,眉開眼笑的看著楊曄道︰「恩,本祭祀絕對了,留你一條小命,雖然你頂撞了本祭祀,該死,不過本祭祀平素很無趣呢,正好拿你來打發時間,你頂撞一次,就折磨你一次,看你什麼時候低頭!」
皒英自顧自的下了決定,左右瞧了瞧,直接將身上的一條輕紗解下,給楊曄來了個五花大綁,而後放在了身後,這才得意的俯瞰起下方的戰況來。
不斷的閃現的記憶碎片讓楊曄仿佛又重生了一次,盡管現實里只是過去了十幾秒,幾十秒,但在楊曄的識海中,楊曄卻是度過了半個世紀那般漫長,而他似乎月兌離不了這世界,仿若有一股力量籠罩著他,讓他生出一種感覺,自己就活在這世界的錯覺。
但隱隱約約的,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這里並不是他所在的世界,楊曄的意識還做掙扎,但卻顯得有些無力,而就在楊曄徒勞的掙扎中,識海中的世界盡頭,那夕陽墜落的西方,突然大片的黑暗如黑洞一般的吞噬著天邊。
並且不斷的吞噬,整個世界仿若世界末r 一般的快速崩塌,大地在碎裂,天空在消失,一切的一切都在崩潰,楊曄想跑,卻在這末r 般的毀滅中跌入了無盡的黑暗中,而再次的睜開眼,噬魂草如同一顆蒼穹巨樹般出現在眼簾之中。
「人類,果然是弱,小小的幻術居然讓你難以自拔,非要讓我出手拉你出來,哎,抓緊時間強大起來吧,我可不保證每一次都這般有耐心的救你!」
噬魂草那狂妄自大,高高在上的聲音在楊曄耳邊響起,楊曄頓時一個激靈,這才恍然如夢中清醒過來,掃過四周,才發現自己是在識海之中,而剛才的一幕幕就如同做夢一般。
楊曄擺月兌了天幻之音的束縛,靈魂回歸,五感意識重新恢復了掌控,還沒睜開眼,一股馨香的味道就撲鼻而來,楊曄張開眼,頓時看到身前端坐的那猶若天使的獸女,而自己動了一下,卻發現自己好像被五花大綁了。
因為是被馱著,楊曄的目光掃過下方,卻發現下方是無盡的黑暗,而往後張望卻發現那遠處的火光在一點點的被拉遠,顯然他被對方帶出了新兵營地。
「咱們這是要去哪!」楊曄很輕易的掙月兌倆身上的捆綁,這對于楊曄並不是難事,而顯然皒英也沒有想到楊曄居然能從天幻之音中恢復過來,當整個人被身後探出的大手抱住,皒英頓時整個人的身體都僵住了。
「你,還不松手!」皒英身體微微顫抖著,高高在上的祭祀,可不是那些部落中地位低下的獸女,只是作為泄y ,生育的工具,皒英的身子可從沒被男人踫觸過,而楊曄卻是摟住了她的蠻腰,大手更是無恥的攀上了她傲人的雙峰。
「你還沒回答我呢?而且你沒殺掉我,而是帶我離開,莫非……!」楊曄在皒英的耳邊吹著氣,頓時讓皒英全身變得滾燙起來,心里也如同小鹿在亂撞,使勁的掙扎了幾下,但哪里掙月兌的了,反而讓自己被身後的家伙抱的更緊。
「你這無恥的人類男人,居然敢對本祭祀如此不敬,你會後悔的!」
楊曄卻是撇了撇嘴,輕哼了一聲,大手卻是在反抗的皒英的高聳挺翹的胸脯上狠狠的揉捏了兩下︰「可惜啊,你後悔晚了,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抓我回去,肯定也沒打算把我客人,你們獸人都喜歡馴養奴隸,到時候被你抓回去,可以想象我的r 子會是多麼的悲慘,被你怎樣的虐待!」
「而只要想想這些,我現在對你做的一切都不能算成無恥,咱們兩個頂多是半斤對八兩而已,只不過剛才我被你抓,現在你被我抓而已!現在,讓你的這頭畜生返回去!」
「你做夢,休想!」皒英有點惱羞成怒的道。
楊曄哦了一聲,卻是嘿嘿壞笑道︰「不听話,你該知道我會懲罰你的,天鵝族的貴女,看你的身份,似乎還是個祭祀候選,嘿嘿,這身份可是夠高貴哦,佔有起來也肯定更能讓人滿足!」
「你敢!」皒英听到楊曄這般一說,頓時嬌軀一顫,但很顯然她這怒喝並沒有多少底氣,因為被對方抓住要害點的皒英這一會完全心亂如麻,一身的本事都使喚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