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感謝誓言給老鼠的10000打賞,嗚嗚,算是這本書的頭一個,好感動,下午還有一章奉上!
白羽飛欲走,月兌離這池塘,但還是遲了一小步,無數水蛇已從白羽飛腳下射出,一下子纏住了他的雙腳,並不斷的朝著他的雙腿攀爬,生生的將他給扯住。
而白羽飛四周,一面面的水鏡從水面中浮現而出,而這水鏡中,浮現出楊曄那帶著面具的臉龐︰「想走麼,似乎遲了!」
「哼,就算你是水魂師,又能如何!」白羽飛很快就鎮定了下來,手中的扇頓時舞動,一抹青芒在扇上亮起︰「千葉.風碎!」
白羽飛的魂武技,只見從扇上,頓時無數的風刃朝著四面八方吹去,而那風中,仿佛有無數片被風卷起的葉,在風中翩翩起舞,嗖嗖嗖,一陣密集無比的風刃撕扯聲快速的掠過四周,那一面面浮現出來的水鏡,頓時鏡面被射的七零八落。
而腳下那糾纏而上的水蛇,也瞬間被斬斷,白羽飛腳下一躍,頓時踏空而起,居高臨下的俯瞰著池塘,道︰「小子,躲起來算什麼本事,出來!」
池塘上,楊曄再次浮現而出,不過不是一個,而是接二連三,異口同聲的道︰「好吧,既然大舅哥這般強烈的要求,我出來好了,不過你能分辨出哪一個是真的我麼!」
白羽飛看著下面接二連三出現,沒眨眼的功夫。就已不下數十個楊曄出現在池塘上,而且數量還是增多,頓時氣的不輕,又玩這一招,白羽飛頓時冷哼連連,揚起手中的白玉骨扇︰「你不出來,那我就打的你出來!」
「你是誰,怎麼……!」繡樓中,一聲輕微的瓷器踫撞聲,頓時驚動了堵在窗口。朝著外看的一個侍女。這侍女只是扭頭掃了一眼,卻頓時嚇的一跳,捂著胸口,指著坐在屋內八寶桌前。自斟自飲起來的男子大聲的道。
「噓。別嚷!」楊曄一個閃步就出現在這侍女身前。堵住了侍女的嘴,一邊端著茶碗,一邊朝外望去。對扭過頭來的白素還有其他侍女的目光視而不見,而是唏噓的道︰「嘖嘖,你四哥還真是年輕氣盛,精力充沛啊,嗯,這是什麼茶,甜絲絲的,沒有苦澀,只有甜蜜,里頭加東西了?」
白素眨巴著眼楮看著楊曄,又望了望窗外,道︰「你怎麼會……!」
「嘿嘿,這叫金蟬月兌殼,看樣子你四哥現在還沒回過神來,不過這樣也好,我可不想跟他交手,這要是打傷了他,丟了面子,可要傷和氣,哦,對了,我現在是要抱著你走,還是扛著你走!」楊曄笑眯眯的道。
「你……!」白素完全不知該說什麼,楊曄居然在她兩個兄長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了,雖說說的輕描淡寫,但白素可不會認為這般簡單,風魂師的感知可是最敏銳的,而這一方池塘並沒有多大,一眼就能盡收眼底,想要不驚動她兩位兄長,潛入繡樓,這可不是一般的本事。
「算了,還是抱著吧,扛著有點不雅!」楊曄沒等白素回話,直接蹲,打橫將白素抱在懷中︰「走了,等會你這幾個侍女一叫喚,你那兩兄長又得追上來了,那可就有點麻煩了!抱住我的脖子,走了。」
白素扭動了兩下,還沒來得及掙扎,楊曄就已跳出,直接從繡樓的後窗跳躍而下,而後,一股勁風就撲面而來,讓她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貓著頭埋在楊曄懷中,雙臂抱住楊曄的脖頸,听著耳邊勁風呼嘯。
楊曄月閃連步,在花圃中揚起一片片的泥土花瓣,可沒給在池塘堵他的兩個大舅哥機會,直踏入了月門,踏入了後院,而這個時候,搶親已算是完結了,本來該是正門,前院,中庭,後宅,繡樓五關,卻是被楊曄這東一榔頭西一棒子的給拆的七零八落,而當楊曄抱著白素朝著後院正堂走,可是一路上被無數人翻了白眼。
在幾個女侍的帶路上,楊曄這一回不用在去尋路,繞彎子,徑直被帶入了正堂,而此刻,正堂內已聚集了些人,楊曄將懷中抱著的白素放下,對著坐在上首位置的兩人,行大禮的道︰「楊曄拜見岳父,岳母大人,今日多有得罪,還望兩位大人不記小人過!」
白健生臉色有點難看,沒有理會楊曄,而是對著白素道︰「你三哥,四哥呢?難道沒趕上。」
白素搖晃了下頭,心里苦笑連連,楊曄這行為,實在是不給人面子,想到自己兩個兄長被耍的團團轉,這一會怕是怒不可遏了吧!白素心里唏噓,但還是將自己看到的一五一十說了。
堂內,頓時一片安靜,目光紛紛落在楊曄的身上,那目光里頭包含了各種不恥,沒等大家鄙視楊曄,堂外,白雲飛,白羽飛已是如一道風半的沖入了堂內,白羽飛一眼就看到了自己大妹身邊的人,一下就沖了上去,氣急敗壞的道︰「好啊,你小子耍了小六不算,居然還耍我,你小子果然有種!不行,今個必須得手底下見真章,否則我這口氣出不來!非得被憋死!」
「四哥,你干嘛扯上我,我可沒被他耍好不好,不過要打的話,算我一個,我也一肚子火氣呢!」白齊虎看著楊曄,也是躍躍欲試,本來出手時還有點不好意思,但現在卻是一門心思的想要好好教訓楊曄一番。
「這個不好吧,我這也是因為搶親這習俗,才不得不得罪各位大舅哥,實在是不忍下手,才出此下策的,你們這樣非要跟我打,我很為難的!」楊曄搖晃著頭,道。
「呦呵,听你這話的意思,是我們不是你對手。你這是給我們留面子是麼,好,你夠狂,今個要不打的你一臉豬頭,我還真不善罷甘休,走吧,說廢話沒意思,打過才算!」齊白虎頓時上前,探手就要抓楊曄。
楊曄卻是腳下碎步閃動,避過了齊白虎的一抓。卻是搖晃著頭。道︰「六舅哥,還是算了吧,日後有機會再切磋,誤了吉時可不好!」
「哼。楊家小子。今個老夫這侯府的臉可被你砸的精光。不教訓你一頓,我這嫁女嫁的也不舒坦,他們幾個你看不上眼。那老夫我就試試你的斤兩!」白健生說著,已是拍案而起,一掌化作火爪,直朝著楊曄抓來。
碎步月閃,正堂內空間並不寬闊,但楊曄卻是左躲右閃,接連躲過白健生抓來的赤焰虎爪︰「岳丈大人,您是長輩,我怎麼敢跟你打!您還是手下留情。」
「父親,還是讓我來吧!您的輩分在那呢,試試他的斤兩,我來就行了!」白駿說著,直接沖上前,同樣也是烈焰虎爪,卻是沒有半分留情,而且白駿顯然已是魂將級,一出手,一股無形的氣勢已鋪面壓來。
吼,那翻滾的火焰氣浪掙出一只虎首,一聲咆哮,強大的氣浪讓楊曄頓如大海上的一葉扁舟,楊曄頓時兩個後躍,退出了正堂,丫呸的,老虎不發威,你們當老子是病貓啊!
「大舅哥出手果然不同凡響!不過還是速戰速決吧,免得耽擱了吉時!女乃女乃那邊可是等著呢!」楊曄說著,也沒在留守,畢竟對手可是魂將級,而且不是他這樣投機取巧升上的魂將,而是根基扎實,一步步走上來的魂將強者,楊曄不能不打起十萬分的精神。
楊曄說著,體內,一股強大的魂力透體而出,平素因為虛空噬魂草的存在,楊曄身體外卻是沒有魂力逸散,所以一般的探查手段,根本就無法探知楊曄的實力深淺,而此刻,楊曄魂力外泄,黑炎縈繞全身,散發出的氣勢,可是絲毫不遜色白駿。
吱吱,暗月龍叔的獸魂透體而出,環繞楊曄三圈,仿佛一條蛇般,而龍鼠身上,一道道的耀紋顯得意外奪目,三道耀紋光環,萬年魂獸的象征,這是只有在擁有魂獸耀紋的那一刻才會浮現的,同時只有魂將級的魂師才能再次放出魂獸。
「魂將級!」
楊曄這一動手,頓時堂內堂外的人全都震驚了,顯然楊曄如今的實力已讓他們大出意料,盡管楊曄的事情遠在萬里之外的盤龍城得知不多,但是也並非一無所知,楊曄在青木學院廢柴的名聲可是在這盤龍城也是傳的很開,盡管後來听說,楊曄體內的毛病好了,但這才過去多久。
本以為撐死也就是魂師級,但誰能想到,楊曄居然達到了魂將級,他才十四歲吧!
暗月龍鼠的身體漸漸的模糊,而楊曄的身影也消失在了那朦朧的迷霧之中,而等楊曄後退兩步,躲入那院子牆壁下的陰影之中,楊曄整個人就如人間蒸發了一般,無聲無息,明明大家就看著楊曄消失在那里,但是再望去,卻不敢確信他還在那里。
「呵,果然不愧是沐天侯府的種,好,好,出來吧,也難怪你說出拿番話,我這幾個兒子確實不如你,就算駿兒,比起你來,也不過是虛長了二十歲,才有如今這實力!」白健生雖是脾氣火爆,但可不並不沖動起來就不顧一切,那樣的話,他怎麼也做不到平安侯爵,還一坐二十余多年。
「齊虎,去外頭催催,看看迎親的隊伍怎麼還沒進來,這不是耽誤工夫!你們幾個也準備準備,等會去了沐天侯府,別丟了府上的臉!」
靠,老狐狸,什麼人這是,見風使舵的本事果然夠厲害,剛才還一副非要教訓他一頓不可的表情,這一會就變了臉,比誰都積極起來。
楊曄心里這般想,但也只能從陰影中走了出來,總不能跟長輩一般見識,幸好,這種事只這一次,否則他可真受不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