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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王庸原本的脾氣,恐怕會調戲她一番。但是之前,听得沈從武,沈老板講的那番話後。王庸對遲寶寶,多少也是有些同病相憐的感同身受。原本的他,還以為這遲寶寶不過是個被慣壞了,脾氣大,地球就是要繞著她轉的千金大小姐。
但是現在看來,似乎不是。
這才很罕見的,沒有再針對她的脾氣,做些反擊。慢條斯理的將風衣穿在了身上,掐了煙,淡淡的說︰「遲警官,你身為一個重案組刑警。最重要的事情是,無論在任何時間,地點,身體適宜與不適宜的情況下,都得時刻的保持頭腦的清醒。」
就在遲寶寶一羞惱,以為王庸是在借機諷刺自己的時候。他卻是鎮定的說道︰「你應該學過很多專業知識,能從現場環境,以及一些蛛絲馬跡中,判斷出整個案發過程。如果你能靜下心來觀察,思考一番後,就會得出屬于自己的結論。而不是盲目而沖動的,作出一些毫無意義,甚至于會將事態,進一步擴大化的事情來。」
遲寶寶一怔,這些話,她的教官也曾經和她說過。教官說,她遲寶寶什麼地方都很優秀,就是性格脾氣太沖動,火爆了。如果這種脾氣不能改掉的話,遲早有一天可能會因此而吃大虧。
深深地呼吸了兩下,強迫自己冷靜了些。遲寶寶瞪了王庸一眼後說︰「你現在還是犯罪嫌疑人,不準走。」說著,開始在室內觀察起環境,以及各種蛛絲馬跡和細節來。
王庸見她如此,也只是笑了笑,繼續坐下來喝茶,抽煙。默默地等待著她。
好半晌後,遲寶寶才在床上,房間里,以及躲到衛生間里,檢查過自己身體後。才回到了房間里,默默地看著王庸。仿佛是第一次認識他一般。這家伙,明明是吃肉的,怎麼一下子改吃素了?一時間,還真是讓她有些不太適應。
揉了揉太陽穴,讓自己昏沉沉的腦袋略微清醒了些,多少有些尷尬的低聲惙惙說︰「今天多謝你了,不但送我來酒店休息,還不嫌棄的服侍了一下子。剛才誤會你了,對不起。」她的性子歷來如此,一是一,二是二。覺得自己不對的地方,哪怕再丟人,都會道歉認錯。但同樣,如果她認為自己沒做錯的話,就算是拿把槍抵在她腦袋上,她都不會低頭認錯。
「嗯,那我現在不算是犯罪嫌疑人了吧?」王庸掐了煙,站起身來對她說︰「遲警官,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先走了。」
直到他走到門口,即將開門而走時。遲寶寶卻是又叫了一句︰「等等!」
「呃,遲警官,有什麼事情快些說吧,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王庸看了看手表,皺著眉頭說︰「四五點鐘了。」
雖然個性爽朗又火爆,但歸根究底,她還是個女人。一說到那種事情的時候,總不是能那麼輕易的開口。小麥色肌膚的鵝蛋臉上,微微露出了紅暈,幸虧皮膚顏色深,不是太看得出來︰「那個,關于那個賭注。」她剛才也是從頭到尾的把事情捋了一遍,倒是還清晰的記得她挑釁王庸,打得那個賭注。按照那個賭約來說,她已經輸了。
那麼按照她的邏輯,接下來就是要履行諾言的時候了。
「啊?賭注?」王庸模了模頭,無所謂的聳肩說︰「算了算了,不過是酒桌上開開玩笑的而已。我先走了,還要回去做晚飯呢。」剛才閑極無聊時,收到了老總的短信,說是喝完下午茶後,要回家吃晚飯。
他那一副毫不放在心上的態度,惹得遲寶寶剛平靜了些的心情,一下子又是光火了起來。身手矯健的一個箭步,竄到了他的前面,俏臉有些小憤怒的說︰「王庸,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說話不算話的小人嗎?賭注都會賴的無賴嗎?」
若是換做之前,見得她態度如此劇烈。說不得惹出王庸心頭光火時,就會毫不客氣的上去模爽了個痛快再說。只不過,之前沈從武的那番話,也是給他造成了一定心理感觸。知道了這個身材火爆,脾氣**的女人,其實也並不容易。甚至,讓他有些想起了那個曾經的自己。
「遲警官,一些玩笑話,沒必要當真的。」王庸也是著實有些不太忍心欺負她了,遂皺著眉頭,淡淡的說道︰「何況你是個女人,我就算是喝酒贏了你,也是沒有什麼好光彩的。」
「也許你會不把諾言當回事情。」遲寶寶的眉宇之間,透著一股子難以言喻的堅持和執著,很認真的說︰「但是,我遲寶寶說出來的話,從來都是一口吐沫一個釘子。還有,請你不要小瞧我們女人。模吧,隨便你模,模到你爽為之。」
堅持和無比執著嗎?王庸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不得不承認,他開始有些欣賞起這個倔強的女孩子了。倒是可以在她身上,看到自己當初時候的影子。那時候的自己,不也是和她一樣嗎?對于自己認定的事情,無論付出多少代價,都一定要去做到嗎?
可是,只有等你真正付出了那些慘痛無比的代價之後。才會懂得,也許那樣做,並不是都一定正確的。很多生命中最寶貴的東西,失去了就是失去了,再難挽回。再想等你擁有,珍惜,已經沒有機會了。
當然,每個人都有每個人自己的人生之路,遲寶寶又她自己的選擇和道路。王庸並不會去干擾她,更不會去說教她。而是輕笑了一聲說︰「既然遲警官盛情邀請,一定要完成諾言。那麼,我就只有好好配合了。」說話之間,竟然眼楮一眯,露出了詭異的笑容,搓起了雙手。
看到他那副「奸笑」的嘴臉,遲寶寶頓覺雞皮疙瘩都要冒了出來。忍不住暗道,難不成這家伙是看穿了自己的性格,故意利用這一點。來達到自己最後的目的?
不過,既然已經事到如此,就算是這家伙模起來手法再猥瑣,下流,也只能忍了。大不了,這份羞辱暫且記下。等回頭再找機會,好好地,一並算總賬。
就在王庸的手,慢吞吞的伸過來時。剛才還沉浸在憤怒之中的遲寶寶,頓時就開始緊張了起來。除了上次被這混蛋抱了大腿,又有過意外的親密接觸外,遲寶寶還沒有和任何一個男人,有過如此親密的接觸呢。
就算她再火爆,再厲害。但歸根究底,本質上依舊是一個女人。尤其是她開始不斷暗想,這個很流氓的家伙,究竟會模自己哪里?會不會模得很下流?
在她自己不斷想象之下,她開始覺得自己的嬌軀,某些她自己想想會被模的部位,開始隱隱發燙,有些顫悸了起來。心如鹿撞,腳下都好似有些站不穩了。
下意識的想退縮之際,遲寶寶開始不斷的提醒自己,不就是被模嗎?又不會掉塊肉。既然和人打賭,就要有願賭服輸的精神。遲寶寶啊遲寶寶,你是個有原則,有堅持的女人。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情,一定要堅持下去,絕對不能有半絲退縮。
銀牙一咬,俏臉一抬,做出了一副大無畏的樣子。但是那緊閉的雙眸,微微顫抖的長長眼睫毛,發燙的臉頰,都將她內心的無比緊張感,展現的淋灕盡致。
他有些粗糙的手指頭,輕輕的在她頭發稍上掠過。讓她心下一激蕩,如同蹦極時候的那種心髒蕩空油然出現。禁不住修長的美腿一軟,有些站不住的架勢。
帶著煙草味道的指尖,在她光華而健康皮膚的臉蛋上,微微滑過。給遲寶寶,帶來了一陣如同微電流拂過臉頰的錯覺,那些電流,仿佛從她的臉頰上,瞬間蔓延到了她的全身。
這種感覺,是她活了這輩子,從未有過的。哪怕是上次,無意之中和這個混蛋有了那種親密接觸,也是沒有過這種感覺。
那種如同清風拂面,電流在她肌膚的每一個毛細孔中流轉的詭異觸覺,讓她全身緊繃了起來。不知道是難受還是舒適的感覺,讓她的喉嚨深處,忍不住低沉的申吟了一下。她的申吟聲中,透著低沉和沙啞,有著一股難以言喻,充滿了原始和野性的味道。
丟人啊丟人,遲寶寶沒料到自己竟然在被她模了一下頭發和臉蛋時,就有了那種從未體驗過,無比玄妙的感覺。而且還發出了那種讓自己覺得好丟人,好尷尬的申吟聲。
這讓原本是抱著受辱心態準備任他蹂~躪的遲寶寶,潛意識深處,不知不覺間竟然對接下來的,隱隱有了些莫名的期待。
就在她芳心亂顫,不知道接下來他會給自己帶來什麼樣感覺時。王庸卻用低沉而有磁性的聲音說︰「好了,我已經模過了,還模得很爽。那,再見。」
再,再見?遲寶寶頓是將她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楮睜得大大的,詫異萬分的盯著他︰「你,你就模一下我的臉?」
「呃,那你想怎麼樣喔?還想讓我十八模?」王庸也是被她這副樣子給嚇了一跳,自己模她臉,是不想欺負這個和自己有些同病相憐的女孩子。不過,歡場老手的他,竟然嗅到了一絲她有些欲求不滿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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