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雪玉靈機一動,對,我想起來了,一定是因為剛才三哥說我的那段話讓紫依害怕了,害怕我因為一點小事會把她們姐妹倆整死,她這樣做也是為了她妹妹,恩,不錯,是個好苗子,既然這樣,那就不算是紫依的錯了,而是三哥的錯,哼,三哥你完了。
想明白了事情的因果,雪玉從椅子上站起來,拍了拍身上那根本不存在的灰塵,走到紫依面前,雙手向前平伸,將紫依扶了起來。沒辦法,她暫時還沒有靈力,當然不能像其他高手一樣,只手一揮就行了,只好自己親自動手了。
用手帕將紫依臉上的幾滴眼淚拭去,對她溫柔一笑,然後拉著紫依的手走向桌子。
而紫依則是一直低頭不語。
雪玉拉著紫依在桌子旁坐定後,對雪依、武尹笑了笑︰「來,你們倆也坐這兒,我給你們呈清一下,我根本沒有我三哥說得那樣壞、狠毒、殘忍。」
雪依不好意思的也低下了頭,但還是听雪玉的話坐到了紫依的另一側,唉!我是不是怪罪雪兒了,她還只是一個比我還小的女孩啊,哪會有三哥說的那樣可怕。
武尹到是一臉平靜,沒有一絲變化,只是依言做到雪玉的另一邊。
雪玉拍了拍紫依的小手,安慰道︰「紫依姐姐,你別害怕,我雪玉雖然貴為公主,也從不承認自己是好人,但我從不濫殺人,整人。尤其是對于我的朋友,親人,我更可以兩肋插刀,用我這條命也是可以的。」說道這兒,雪玉看紫依已經平靜了下來,並且身體不再哆嗦了繼續說道︰「我一共就整死過一個人,根本沒有三哥說的那樣恐怖,平時整其他人只是跟他們玩的,像什麼撒點癢癢粉啊什麼的,都是人的身體可以承受的。至于整死的那個人啊,事情是這樣的︰那天,我三哥帶我出宮玩,當我們走到一家酒樓里準備吃點東西時,從酒店的門口走進來三男一女,三個男的明顯以那個女的為尊,三個男的穿著一身的深藍色的佣兵服,胸上別著一枚胸章,上面是一只海龜一樣的動物正吐著濁氣,那名女子長得還算標志,身上穿著一件青色的衣裙,小巧的鼻子、嘴巴,很可愛,只是怎麼看都覺得她有一種尖酸刻薄的樣子。四人找到一個靠窗的桌子坐了下去,離我們很近,于是我們就听到了他們的談話︰
‘小姐,我們該回去了,不然團長該擔心了。’
‘哦,沒事,讓他著急吧。’青衣女子一臉不屑的說道。
之後,這四人就不再說話了,我和三哥也不再理會,繼續吃我們的飯,當我們吃到一半時,從酒樓門口走進來一位身穿紅衣的女子和一位身著丫鬟服的丫頭。只听這個丫鬟說‘老板快來,給我們上菜……’之後說了許多菜名,我記不住了,然後她們就在剛才那四個人的身邊的桌子旁坐了下來。
丫鬟起身時不小心踫了青衣女子一下,就趕緊向青衣女子道歉。只是青衣女子不理,非說這丫鬟弄髒了她的衣服,要求賠償,紅衣女子也好脾氣,給了她一些錢,于是酒樓里就有人說紅衣女子長得好看,心地也善良,青衣女子脾氣又壞,長得也丑,以後嫁不出去之類話。其實本來青衣女子就嫉妒紅衣女子長得漂亮,嫉妒她一進酒樓就把那些男子的眼光給吸引走了。所以青衣女子早就想找紅衣女子的麻煩。這回正好,因為客人們的話,青衣女子再也忍不住了,命令手下的三個男子將紅衣女子抓了起來,然後拿出一把匕首要把紅衣女子的臉劃花,紅衣女子的丫鬟為了護主,被青衣女子在臉上劃了好幾道血痕,然後被青衣女子一腳踢開。就在青衣女子還準備繼續劃紅衣女子臉蛋時候,我就把一枚銅幣擲了出去,正中她的左臉,劃了一道血痕,因為我想,反正她最在乎她的臉,那我就把她的臉給毀了算了,所以在那枚銅幣上涂了一點毒名為青雲溶骨水的毒藥,在一個時辰後發作,將她的臉毀了,剛中毒時只會有一些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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