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傳來公雞一直啼叫的聲音,張含皺緊著眉頭,忍不住在心里大罵,究竟是哪一戶人家養了雞呀,不知道文明小區是不準養雞的嗎,可惡,她都還沒有睡醒呢。
公雞啼叫的聲音沒有了,接著又換成了一個婦人的大罵聲。
受不了了,張含氣憤的張開眼楮,眼楮里都是冒著怒火,只是當她的眼楮睜開的那一剎那時,她眼中見到的環境讓她驚呆住了。
矮矮的土磚房,上面的屋頂還是用茅草蓋的,一下子,張含覺的自己的腦袋有點糊涂了,她記的自己的家是一個樓房的吧,就連自己家里的寵物狗住的都比這個好。
她把頭慢慢的轉了轉,把目光望到門外的那個方向,眼前的這個環境讓張含忍不住想要拿自己的頭去撞牆了,這房里的擺設更是讓她有種想要大叫的沖動了。
那地板是黃泥土,還有這間房里什麼都沒有,就中間只放著一個缺了一個腳的木桌子,不平穩的放著。
憎的一聲,張含腦袋一下子短路了,閃出幾個問題來,這里是哪里?她怎麼會在這里的?
震驚過後,張含把自己的思路整理了下,她隱隱的記的自己昨天晚上爸媽好像留了一張紙條說是參加表姐的婚禮了,然後是自己一個人一邊吃飯一邊看電視。
這個時候,她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眼珠子變的異常的大。
她記起來了,她看電視看到一個小品好笑,一不小心被飯給嗆到了,之後的事情她就沒有印象了。
「天啊,難道我被飯給嗆死了。」張含傻傻的自言自語。
她現在都可以估計的得到,在自己死後的第二天的報紙上的大標題一定寫著史上某某少女倒霉的被飯給嗆死了。
現在她終于有點眉目了,平時的自己也算的上是一個言情小說迷了,算是都市的,穿越的那些,她都看了無數本了。
如果這次她沒有猜錯的話,自己這一次是遇上那狗血一樣的穿越了。
里面,張含在想著自己的狗血事件,外面卻發生著熱火朝天的吵罵聲。
「死丫頭,你哪只眼楮看見我拿你們家的雞蛋了,有娘生沒娘教的小賠錢貨。」
張含頂著一個頭昏昏的身子走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一個穿著花布衫,身體有點變形的女人插著腰,正用力的罵著三個看起來只有五六歲的小孩。
那三個小孩子其中一個年紀較大的小女孩正站著,把身後的一個妹妹一個弟弟像小母雞捍衛小雞似的保護著他們,而她就被那個像潑婦似的婦人罵個不停。
張含看不過眼了,心想這個婦人怎麼一點愛護小孩的心都沒有的,一個大人罵幾個小孩,而且罵的話還很難听。
「喂,這位大嬸,你好歹也是一個大人了,怎麼可以那麼無恥的罵三個小孩呢,你好意思嗎?」張含靠在土磚邊站著,朝正罵的歡的婦人喊道,硬是把她的叫罵聲給喊停。
她的這一句話說出來,愣是把前面的一大三小全都給叫轉過頭來,四雙眼珠子一下子全部朝張含的身上望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