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含蹙了蹙眉頭,望向拿著一雙大眼瞪著自己的男孩子,開口問道,「是你救了我?」
「如果你下次再不珍惜自己性命的話,可不要怪我對你見死不救了。」莫帆黑著一張臉,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只是用眼楮盯住眼前這個女孩子警告道。
丟下這句話,莫帆大步越過張含,來到那條死野山豬旁邊,有力臂彎一提,那七八十斤的野山豬就被他輕而易舉的給提起來。
張含眼看他就要扛著那頭山豬離開了,心里一急,張口叫住他,「哎,你就這樣走了。」
莫帆听到她這句話,停下腳步,側過身,斜睨著她開口問道,「你還有什麼事情嗎?」
張含指著他肩膀上那頭山豬,吱吱唔唔了好一會兒,最後一咬牙,一閉眼,大聲說道,「你不能就這樣走了,最起碼,你也要分一半山豬肉給我才可以走。」張含一口氣把這句話說完,說完之後,她都覺著自己臉上燙得很。
莫帆一听,扛著這頭山豬慢慢轉過身,望著她,眼楮發亮的眸光好像認為剛才張含說的這句話太好笑了。
他嘴角一勾,呵了一聲,開口問道,「你剛才說什麼?我沒有听清楚。」
張含見他這個樣子,好像真的沒有打算把這頭山豬肉分給自己,于是想到自己剛才也丟過臉了,不在乎再丟這次臉,而且再怎麼說,這頭山豬還有她一半的功勞呢。
「好,說就說,我說,你要把你肩膀上這頭山豬肉分一半給我。這樣听清楚了嗎?」張含向前走幾步,來到莫帆身旁,踮著腳尖,瞪大眼珠子跟他說道。
她之所以踮起腳尖,那是因為這樣做,她覺著自己的氣勢不輸給這個高大男孩子。
莫帆听完她這句話,撲哧笑出聲,指著她說,「張含,我看你是不是弄錯了,這頭山豬可是我用箭射死的,跟你一點關系都沒有,你憑什麼要這一半的山豬肉。」
張含一听他這句話,急眼了,什麼也不管不顧了,伸出一只手戳著他胸膛,大聲說道,「什麼沒有我的關系,要不是我把這頭山豬給引出來,你可以用箭射到它,說到頭,你還要感謝我這個誘耳呢。」
莫帆听完她這句話,整個人先是怔了怔,他怎麼到現在才知道張二柱家的大女兒不但是個瘋子,而且還是個牙尖嘴利的女子,難道爹以前說過,世上唯有小女子跟小人難養也,果然是這樣。
他低頭望向她拿手戳著自己胸膛,頓時莫帆臉色一下子變得通紅,一只手用力把張含那只手給揮開,結巴說道,「張含,男女授授不親,你怎麼可以這樣子亂來。」
張含現在哪里還管得了那麼多,她的肉都快要沒了,而且對于她這個二十一世紀的新女性來說,什麼男女授授不親,那是古代人的思想,在她思想里,就算男女打啵那也是天理可以容的。
她蹙緊眉頭,望著臉紅的莫帆威脅道,「你想讓我對你不動手動腳也行,你把這你頭山豬肉分一半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