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娘,好痛,好痛啊你先放開手好不好我的耳朵要被你揪斷了。」張含彎著腰,蹙著眉頭,嘴中呼著痛,向金秋花討饒道。
張含知道金秋花之所以揪她耳朵,那都是為了她好,當金秋花伸手過來揪她耳朵時,張含並沒有覺著生氣,反而心里還生出一股甜甜的感覺。
張二柱見女兒呼痛這個痛苦樣子,忙上前去制止金秋花,開口勸說道,「孩他娘,這次就算了,你看,你把含兒耳朵都揪紅了,要是她又犯病,我們可怎麼辦啊!」
金秋花听到張二柱後面那句話,揪著張含耳朵的手突然緩緩放下來,改為瞪了一眼張含,警告道,「含兒,娘親跟你說,以後不準上後面那座山了知不知道,那里很危險,你一個女孩子進去了,隨時都會沒命的,知不知道。」
張含本來想張嘴跟金秋花說,後山根本就不像她說的那樣,不過當她眼楮望到金秋花那雙溢滿關心的眼神時,她把放在喉嚨里的話又給吞了回去,最後改為點頭,擺出一幅听話的模樣,回答,「嗯,我知道了。」
「孩他娘,你看,咱們含兒居然弄到這麼多獵物,我們含兒太厲害了。」張二柱笑著指向地上那半頭山豬肉對金秋花說道。
金秋花順著張二柱指的方向望過去,一看見那半頭豬肉,眼里頓時也露出欣喜目光,蹲子,金秋花伸出一只手往那半頭野山豬身上模來模去,嘴中喃喃自語,「是啊,我們一家子都已經半年沒有見過肉了。」
張含站的離金秋花近,當她听到金秋花這句話時,眼瞳變大,低下頭望向金秋花,發現金秋花臉上表情不像是說假的樣子,頓時,張含全身豎起寒毛,半年不沾腥肉,那是什麼日子,堪比和尚生活了呀。
家里突然一下子突然出現了這麼多肉,其中要屬家里三個小孩最興奮了,他們之所以站在旁邊一直沒有出聲,那是因為他們都被這半頭山豬肉給弄懵了,兩個最小的張黛和張放雙眼冒著星光,盯著這山豬肉,口水都一直往他們喉嚨里咽。
張含望著他們兩個最小的弟弟和妹妹,心想,要不是這半頭山豬肉是生的,要不然,這兩個小的早就撲上去咬了。
「爹,娘,趁現在天黑了,我們割點肉存好,然後明天一大早就這些肉提到集市上換錢去。」張含望著張二柱跟金秋花說道。
她之所以叫他們兩個把山豬肉給送到集上去賣錢,是有原因的,張含知道,在這個家里,還有兩個極品的爺爺女乃女乃,和幾個愛惹事生非,愛貪小便宜的嬸嬸,她相信,經過剛才在村門口的那一出,明天,這幾個人一定會上門來這里搶山豬肉的,與其讓他們奪去吃,還不如讓張二柱他們拿著這山豬肉去集市上換錢,買點米吃吃才是最實際。
張二柱跟金秋花听完張含這個建議,先是低頭想了下,然後夫妻兩個同時抬起頭,露出同意表情,異口同聲說道,「沒錯,含兒說的對。」
「孩他爹,明天天沒亮,你就去起床動身,把這肉挑到集市上去賣。」金秋花應該也是想起另一處張家的幾個人,眉頭就沒有松開,蹙緊著跟張二柱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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