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含放下手中的筷子,跟張二柱和金秋花解釋道,「那個人我也不認識,我只記得他長得挺高,十七八歲模樣,皮膚黝黑,這頭山豬是我看到的,他用箭射死,就這樣,我們一人一半把這頭山豬給分了。」
張二柱听完張含這句話,低下頭,眉頭深鎖在想著某件事情,過了一會兒,金秋花望向低著頭的張二柱,開口喊道,「孩他爹,那個人該不會是」說到這里,金秋花停住了嘴,沒有繼續往下說。
張二柱听完,抬起頭,朝金秋花點了點頭,一臉肯定,回答道,「肯定是莫帆了,在我們村里也就只有他敢一個人進山里面,而且依含兒剛才描述的,那一定是他沒有錯。」
張含看到金秋花和張二柱這張嚴肅臉孔,睜著一雙大眼楮,好奇問道,「爹,娘,這莫帆究竟有什麼來歷啊?」
金秋花望向張含,笑了笑,開口,「這莫帆啊,可是住在村西頭最里面的一家,他是在十五年前突然搬進咱們村的,那時,他們一家三口就去村長那里買了那塊地,建了一座簡單的房子就住了下來,說來,莫帆這個孩子也是個可憐的,在他七歲時,他爹進山打獵,一去就沒有回來過,再過了一年,他娘也跟著死了,可憐的他一個小小七歲孩子就孤單生活在村西頭。」
張含听完金秋花對莫帆這個人來歷,頓時覺著他還蠻可憐的,過了一會兒,張含想到張二柱和金秋花听到自己是跟莫帆一起分了這頭山豬好像蠻震驚的,難道這里面有她不知道的事情。
想了想,抵不過好奇的心,張含看了一眼金秋花,小心翼翼追問,「那娘,剛才你跟爹為什麼一听到我跟莫帆一起分了豬肉,露出那麼吃驚表情?」
金秋花听到張含這句話,捂著嘴笑了笑,望了一眼同樣笑著的張二柱,緩緩開口道,「我跟你爹吃驚是因為,沒有想到被村里人公認的摳門莫帆居然會舍得把肉分了你一半。」
「娘,他很摳嗎?」張含睜大眼珠子追問,一邊在腦子里想了想,今天遇到的莫帆,好像除了在分豬肉時,他那張黑臉之後,她並沒有覺著這個男孩子摳呀。
金秋花應該是想起什麼好笑的事情了,一臉眉開眼笑,開口說道,「很摳,也許是小時候他一個人孤憐憐住在村西頭,受盡了饑餓,從他懂事開始,他就對村里人摳得要命,有時,他打到獵物了,賣給村里人,那獵物少一點點他都要追人要回來。」
張含听完金秋花這句話,頓時模著自己下巴,自言自語道,「那是挺摳的。」
一家人有說有笑吃了一頓有肉的晚餐,洗了洗腳,張含跟著三個弟弟妹妹進了房間,睡在同一張大床上,這一天晚上,張含突然發現,今天晚上這三個小鬼頭睡得很老實,一晚上下來都沒有把腳隨便亂扔了。
因為三個小鬼頭睡相極好,導致讓張含也睡了一個好覺,天蒙蒙的,張含就被金秋花的聲音給吵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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