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萱一身凌亂的摔在地上,左手腕狠狠一疼,勉強支撐起身體難以置信的看著盛怒的陸霄。見文萱倒在地上,陸霄心中狠狠一疼,努力克制住上前扶她的沖動,眼神冷漠的看著她仿佛在看一個陌生人。
文萱握著手腕眼淚汪汪「你真的生我的氣了,我在你心中就是這樣一個可有可無的人?」
陸霄居高臨下看著她,怒火未消一臉的冷漠,「對你好點你以為你就上天了?別忘了自己的身份。」**的甩下一句傷人的話,看到文萱眼中受傷的神情,命令自己不要理會否則她永遠不知道珍惜他對她的好,猛地轉身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文萱恢復了一些體力,扶著手腕搖搖欲墜的離開了盛遠。回到家,好不容易克制住的淚水再次滑落,文萱坐在地上哇哇大哭。直到手上疼的狠了,才發現手腕泛著紅腫,打電話給楚月。楚月放下工作直奔文萱的小窩兒。
「他干嘛那麼生氣嘛?」
「憑什麼想干嘛就干嘛,我說一句都不行嗎?」
「那麼用力的推我,疼死我拉。」
文萱抱著楚月哭的淒淒慘慘,也不知道是哪個混蛋說的,以後都抱著他哭,轉眼就把她甩一邊了。楚月听了半天,終于弄明白了,無奈的搖搖頭。等文萱哭得差不多了,幽幽的開口「陸哥就是想你哄哄他說你想他了,這都不懂,笨死了。」
擦擦迷蒙的眼楮,文萱愣了「那個大男子主義的家伙,還需要人哄嗎?」不怪文萱不明白,她長這麼大就沒交過男朋友,哪里知道什麼時候該說甜言蜜語,什麼時候該撒嬌。
楚月瞪了她一眼「當然,今天這事再明顯不過了,只要你說想陸哥了,還有什麼事辦不成的,結果你開口就替別人求情,換了是我也不高興。」楚月索性針砭時弊據理力爭的給她分析當前形式。文萱暈暈乎乎的听了半天,終于有了點覺悟。
「小萱,我知道你是在乎陸哥的,只是你把自己隱藏的太深了,什麼都不放在心上。知道嗎?你走了以後陸哥大發雷霆,整個盛遠都戰戰兢兢的,那脾氣真嚇人,大家都知道是因為你的緣故。」
「那我現在該怎麼辦?」可憐兮兮的看著楚月,標準的棄婦模樣。
「我也不知道。」楚月也迷糊了,陸少的思維模式根本不在她的預期內,下一步會怎樣她也不知道。陸哥上來一陣兒寵文萱寵的不行,轉眼間又狠狠的欺負人,真是不可理喻。在文萱的手腕上敷了一層雲南白藥,再纏上白繃帶。「不過你傷成這樣,都是陸哥不好,我支持你不理陸哥。」
電話響起,楚月剛按下接听鍵,白振東陰冷的聲音就穿了過來「讓你去倒咖啡,你去哪倒了?趕緊給我回來。」 的一聲電話利落的掛斷。
楚月大叫的一聲猛的起身,「糟了糟了,忘了請假了,小萱我先走了明天再來看你,有事給我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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