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萱正窩在陸霄的懷里陪著他看文件,這些都是秘書們快馬加鞭送來的加急文件,就等著大老板大筆一揮。文萱百無聊賴的幫他整理著堆積如山的東西,龐大的數據,精細的投資分析。盛遠財團的經濟命脈就這麼攤在她的眼前,這個房間就連佣人進來打掃都不被允許,獨獨在她面前毫不設防。她如果有心,隨便拿些信息去曝光,就會給盛遠帶來嚴重的損失。但陸霄卻絲毫不介意,對她是完全的信任又或許是不怕她有任何動作。
楚月找不到文萱就把電話打到了陸霄那,失魂落魄的放下電話,一聲慘叫跌入陸霄的懷抱。「讓我死了吧。」
陸霄見她垂頭喪氣的樣子,放下看到一半的工程預算,「什麼事這麼了不起,說出來我給你做主。」真是霸氣四射,強勢無敵。
眨著無辜大眼,抿抿嘴唇「那你給我做主好了,爸爸和媽咪找不到我,把電話打到了月月那兒,問我怎麼都不在家。月月沒辦法,說我,嗯,說我……」
陸霄危險的半眯起眼楮,眼中精光內斂,強大危險的氣場隨著語調蔓延開來,說不出的驚心動魄「說,你,什,麼?」
勉強咽咽口水,提提神深吸一口氣,一氣兒說完「說我跟張老師去法國考察。」
陸霄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頭怒火面色如常「那麼萱萱以前跟張遇磊一起出去過嗎?」
見他神色未變,文萱這個不會看臉色的家伙放心大膽的侃侃而談「是啊,以前以交流學習的名義去過英國和法國。」後面的語氣慢慢減弱,因為陸霄變臉比翻書快,那臉色瞬間黑的像鍋底一樣。
譏諷的笑笑,陸霄身上殺意涌動,配上陰沉的臉色整個一黑色的醋壇子「張老師真是關照你呀,要不要我替你好好的回報一下?」
文萱干笑兩聲,渾身的汗毛都快豎起來了,這話怎麼听著像要做了張老師一樣。這個陸霄只要她一提張遇磊準炸毛,屢試不爽。
「這個嘛,嗯,不急。還是先說說電話的事吧,我得回家去給爸爸和媽咪回電話,听月月的意思,好像要我去一趟。」明智的辦法是趕緊轉移話題。
陸霄冷哼一聲,也不拆穿她的小把戲,手上用力狠狠的掐緊她的腰,恨不得折斷它「再敢跟別的男人出游,我就勒死你。」
「哎呀,松手,你個醋缸,醋桶,醋……嗯……嗯。」最後的幾個字被他堵回嘴里,扎扎實實的熱吻,弄得她暈頭轉向,回過神來陸霄已經離開房間,安排回去的車了。
呆呆的坐在椅子上,愣愣的模模腫脹的嘴唇,小聲的嘟囔「小人,就會這一招兒。」
加長林肯里,文萱一路上噘著紅腫的唇瓣,偏過頭死活不搭理陸霄,氣的陸霄把她按倒在後座上對著她的癢癢肉上下其手。文萱左躲右閃未果,一聲嬌叱奮起反擊,兩人不顧司機驚呆的表情,鬧成一團。從沒見過如此嬉鬧的陸總,司機的手差點打滑,擦擦冷汗未經同意搖下升降板,為了生命安全還是眼不見為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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