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子悅這麼一吼,兩個人都愣住,好像一句離婚了,這樣的現實,可以澆滅所有的激情。她還被他抱在懷里,他的臉上還有似干未干的鮮血,狼狽的樣子,看起來很好笑,也令郁子悅很心疼。
「那明天就跟我回京城復婚!」,凌北寒開口,看著她,認真地說道。也伸手將她睡裙上的吊帶拉起來,免得看著那圓潤的小饅頭讓他又失控!
「不要!我還沒考慮清楚!」,郁子悅連忙反駁,伸手為他擦著臉上的血漬,「凌北寒,你要給我點時間,讓我慢慢恢復愛你的信心!」,過了幾秒,她看著他,柔聲地,認真地說道。來兩好個。
少了方才的調皮,凌北寒也認真地看著她絕美媚的小.臉,栗色的卷發披散開,還濕漉漉的。玉.體橫陳在他懷里,令他稍稍舒緩的**瞬間又膨.脹起!
「你就是想折磨我拉倒!」,一把將她放在床.上,他起身,對她控訴道,朝著浴.室快步走去。
報復!她這是在赤果果的報復!凌北寒在心里不滿地想。
郁子悅看著他的背影,甜蜜地幸福地笑笑,但轉瞬那抹笑變得苦澀,凌北寒,我只是想變得自信點,再跟你在一起啊……以前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她之所以疑神疑鬼的,也是對自己沒自信吧?覺得那樣的自己配不上他……
所以,這次,讓她重新出發吧!
浴.室里的凌北寒懊惱地沖著冷水澡,洗了很久才將壓抑了數月的**給滅掉。她說給她時間恢復,這點,他是能理解的,但也不一定非得讓他禁欲吧?!
好,她想怎樣,他就依著她!
從浴.室出來,回到病房,見著她已經在病床.上躺下,「頭發吹干了麼?!」,凌北寒上前,對她關心地問道。
「早吹干了!你今晚就睡著的嗎?這里沒有陪護病床誒!」,郁子悅看著穿著不合身睡袍的他,那還沾染著水光的俊臉,令她心悸。想起這些天他吃的苦,她也是心疼的。
他的眼底還有深深的黑眼圈呢。
凌北寒睇了她一眼,什麼都沒說,揭開她的薄被,便坐上了床,還將身上的睡袍給月兌掉,全身只著一條平角褲,躺下,將她拉進懷里。
「你怎麼可以睡在這里?!」,兩人半毛錢關系都沒有,還同床共枕,這像什麼話?!
「再廢話我要用強的了!」,凌北寒抱著她的小身子,閉著眼,低嘎著威脅道,然後關掉了病房里的燈。
郁子悅僵硬在他懷里一動不敢動,生怕他獸性大發真把她給吃了!不過此刻窩在他懷里,只感覺很知足……
「凌北寒?」
「嗯?」
凌北寒其實很累,他剛結束任務,匆忙地就趕來看她了,這幾天也是幾乎沒合眼。他閉著眼楮,擁著她溫熱的小身子,嘟噥著回答。
「你說說看,我跟夏靜初相比,有哪些是值得你愛的?」,還是不自信吧,覺得自己不夠好,他沒理由愛上她。郁子悅小聲地問道,帶著幾分酸痛。
她的問題,令凌北寒氣憤地想揍她!「你跟她,就沒什麼可比性,你是你,她是她,何況,在我心里,她早就不存在了!」,凌北寒氣惱地說道。
是不是女人都十分在乎男人的前任?難道他之前談過一次戀愛,就被判死刑了嗎?!
「你別生氣嘛,我也就是問問,覺得自己沒什麼事值得你愛的夏靜初多優秀啊,知性,成熟……你以前不是總嫌我任性,不懂事的嗎?」,郁子悅忍著心酸問道。
她的話,令凌北寒睡意全無!
「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你就是你,我就喜歡這樣的你?!無需跟別人學!何況,你覺得夏靜初那樣的女人,真的優秀?」,凌北寒一字一句,對她氣惱地說道。
「在我眼里,一個女人即使她外表再優雅,再知性成熟,如果沒有一顆善良的心,那也是丑陋的令人不屑的!郁子悅!我愛你的善良,直率,勇敢,心里有大愛!這些都構成了獨一無二的你,無需再去包裝!只要你不無理取鬧,明白事理!」,他的下巴抵在她的額上,一鼓作氣地說道。
他很少發自肺腑地說這麼多的話,但感覺到她的不自信,他必須將這些都說出來。讓她明白,凌北寒愛的就是這樣的她!
不可否認,郁子悅此刻是感動的,原來自己在他心里這麼好呢……
「看樣子你對夏靜初真的無感了誒她可是你的初戀哦愛了那麼多年的」
「厲慕凡呢?你對厲慕凡現在是怎樣的感受,我對夏靜初就是怎樣的感受!郁子悅,將心比心,我承認,對夏靜初是有過一次的懷念,就是她被潑紅酒的那天!這我不否認,但是,難道你就沒有對厲慕凡稍稍懷念的時候?!」,凌北寒一股腦地又同她講道理。
他說得很在理,對厲慕凡她確實懷念過,尤其是在他跟她表白的時候……
「郁子悅,過去確實存在過,我們不能刻意去回避它,偶爾想起,實屬正常!但自從知道夏靜初玩了小手段之後,我對她僅剩的一點好感都沒了!我還可以明確地告訴你,我跟她雖然在一起十幾年,但從沒發生過關系,她也真沒懷過我的孩子!包括之後故意接近她,我也沒讓她得逞過!」他不想解釋這些在他看來很無聊的事情,真愛一個人,也不會計較他的過去,但,為了這個總愛胡思亂想的小女人,他還是都說清楚吧!
「怎,怎麼會?你跟她談那麼久誒」,郁子悅愣愣地問道,難以置信。
「我們那個年代,還沒現在這麼開放,我們分開的時候,她剛滿十八歲,我會染指未成年?」,即使夏靜初想賴過他……現在想想,他真覺好笑。
「其實,就算有什麼我也不會很在意的啦……」心里得意地要死,表面上還很大方地說道。想起夏靜初以前跟她說過的話,她便覺得她更無恥。
「說得好听!」,凌北寒在她額上吻了吻,說道。他豈會不知道她在偷著樂,將她圈得更緊,貼在他胸口的位置,那里不是那麼空了。
「我明天出院了,回蘇城去,你呢?」,郁子悅窩在他懷里,聞著他身上那很man的味道,閉著眼楮,問道。
「不能調回京城?我今年接下來幾月都會在京城西城區部隊」,凌北寒對她詢問道,她要是在京城,他還能常常回來找她,這是要去蘇城,他
這麼一想,心里滿心地不舍,抱著她更緊,胯間也在蠢.蠢.欲.動,頂著她的腿.間。
「好不容易爭取表現留在總部的」,郁子悅為難地說道,她不打算妥協,事業對她來說,也是舉足輕重的。
凌北寒也不想逼.迫她,畢竟,她以後要是再嫁給他,做一名軍嫂的話,能有一份事業來支撐著她,她也不會感覺孤單,寂寞。這也是他之前就為她設想過的。
「不勉強你,我一有時間就飛蘇城看你!」,凌北寒不舍地說道,在她的鼻頭又吻了吻。
「哦……你」,感覺他的僵硬抵著她,郁子悅喘著粗氣,伸手想推開,卻反被他的大手握住,朝著他的底.褲里探去。
「不」
「解決它!」,凌北寒操著飽含.著濃濃情.欲的性.感嗓音,低嘎道……
明白他的意思,感覺到他膨.脹的硬度,郁子悅紅著小.臉握著它,感覺他褪.下了褲子,她的小手在緩緩地熟練地套.弄起來
凌北寒閉著眼楮享受著她的小手,一只手撫模著她的嬌.軀,不消片刻,他在她的手中爆.發……
結果是,他舒服了,她卻被他撫模地渾身燥熱,欲.火難耐!看著她翻來覆去的樣兒,凌北寒很是得意,「現在讓我進去還來得及……」,他伏在她的耳邊,粗喘著說道。
「你想得美!我才不需要!」,郁子悅違心地反駁,背對著他。
「那就乖乖睡吧!」,凌北寒扯著笑,壞壞地說道,鐵臂霸道從她身後圈住她的腰,不一會兒,他便疲憊地沉沉睡去
***
機場,渲染著離別,傷感氣氛,尤為在災難之後。
今天的郁子悅穿著一身干練的黑色小西服套裝,栗色的卷發披散開,凌北寒一身軍裝,兩人站在機場外,遲遲不肯進去。他今天趕飛機會京城,她回蘇城。
兩人似乎常常經歷分別。
「到了給我個電話!」,凌北寒伸手拂開她被風吹亂的頭發,低聲說道。目光深情而灼灼,緊鎖著她,眼前的小女人,看起來成熟干練,少了一分俏皮。
「打您電話哪那麼容易接通?」,郁子悅仰著小.臉瞪著他,對他調侃道。說的也是事實,打他的電話比打給國家領導人還難!
凌北寒抿唇笑了笑,「以後沒什麼特殊行動,除了訓練時間,應該都能打通!」。
郁子悅雖然心里欣喜,但也沒表現出來,「那也要看我有沒有空呢」,很拽地說道,看了看腕上的表,時間差不多了,心里又涌起了一股不舍。
「進去吧,先把營里的工作安排好,過兩天就去找你!」,軍火案告破後,組織上是有給他休假的,可那時候,她不原諒他,他心灰意冷之後就躲回部隊了。
听說他會去找她,郁子悅更激動,低垂著頭,掩飾那股欣喜,「我,我先進去」,害羞地說道,挪動步子要離開,小手被他捉住。
「放開啦,你今天穿軍裝影響不好」,光是被他握著小手,便感覺全身如觸電般,猛地一震,感覺他的手用力地握著她,像是在對她傳遞著什麼。
傳遞的,當然是濃濃的不舍!
「郁子悅,跟我在一起,你究竟快不快樂?」,他靠近她貼著她的身子,低下頭在她耳邊問道。
沒有忘記離婚那天,她對他說過的狠話,她說跟他在一起,不快樂,總是傷心,讓他放過她!
郁子悅身子一怔,一股心疼涌上,「不是啦,那其實是氣話多一些……」,她反駁道,「雖然有過忽起忽落的心情,那是對你不信任產生的吧,盡管那樣你還是像毒,讓我沉溺地無法自拔」,貼著他的胸膛,她小聲地說道。
她這算是對他說的情話?凌北寒心悸,不顧形象地抱住她的身子,緊緊抱著。
她給了他挽回她的勇氣!
許久,他才松開她,拉著她的手,兩人一起進去機場大廳。
看著她過了安檢,他才轉身
「……有消息稱,司徒彥、陸啟正二人近日頻頻在香港出現……」,機場大型液晶顯示器上正在播放著新聞,凌北寒蹙眉。若有所思地走去排隊過安檢。
***
「顏姐!我回來了」,郁子悅剛進門便大喊,「呼好熱,空調怎麼也不開啊」,屋里悶熱地令人難受,郁子悅大聲說道,走過去開了空調。
這時,衛生間的門打開,只見穿著一身睡衣的顏汐從里面出來,身上還裹著一條毛毯,臉色慘白地嚇人,令郁子悅心驚。
「悅悅」,顏汐看著安然無恙的郁子悅,安心地笑笑,喊道。
「顏姐,你病了?」,這麼熱的天還裹著毛毯?郁子悅伸手朝著顏汐的額頭探去,溫度一點都不高,反而冰涼。
「沒事啦」,顏汐說完,拉著郁子悅進了她的房間,從抽屜里取出一只信封塞給她,郁子悅不用想也知道這筆錢是什麼,一臉孤疑地看著她,顏汐也默契地回答。
「我把幾本小說版權賣了」,顏汐笑著說道,上了床,拉上被子,好像很冷的樣子。
「什麼?你瘋啦!顏汐,你到底怎麼回事?!」,郁子悅看著極為不正常的顏汐,大聲問道。
「我能怎樣?!困了,先睡會兒」,顏汐說完,已經轉過身去。郁子悅無奈地離開,在去衛生間時,看到垃圾桶里帶血的衛生棉時,郁子悅愣了愣,然後又沖回了顏汐的房間。
「你為什麼還在出.血?我去雲城的時候,你不就已經來了好幾天了嗎?!」,郁子悅掀開顏汐的被子,對蜷縮在床.上的她,激動擔心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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