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大家這一周的支持。馬上就要下新書榜了,突感惆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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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雲津這兩天很煩,自從幾天前,和她的導師見了一面之後,她就憋著一股勁,能夠整理出來好的劇本。
她好歹也是燕京電影學院導演系的,在校內還是認識一些人的,其中在編劇系中,也有幾個說得過去的朋友。她在放暑假之前,就請他們吃了一頓飯,向他們約稿,請他們為她的電影編劇。
在燕京電影學院,類似這樣的做法非常流行,就像徐雲津準備按照學校的教學計劃,開拍電影,那也不是她一個人能夠完整的工作,需要很多人一起配合,相互合作,才能夠把事情做好。
燕京電影學院是非常鼓勵這種團隊合作的,參與其中,可以讓每個人在自己的專業領域內得到一定程度的鍛煉,也算是完成了理論和實踐相結合的過程。
對徐雲津的約稿,她在編劇系的那幾個朋友都爽快地答應了下來。就在這幾天,她陸陸續續從他們那里拿到了一共六部電影劇本,每一部電影劇本,她都從頭看了一遍。
俗話說,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原來,徐雲津一直覺得她在編劇系結交的這幾個朋友,無論是文采,創作理念,還是他們本身的思維深度,邏輯判斷能力,都是比較出眾的,但是真的看到了他們的電影劇本,很快就發現了很多不合理的地方。
先不說他們的劇本所折sh 問題的深度,單單是r 常邏輯,有一些就講不通,很像是一廂情願,主觀臆斷出來的。這樣的劇本要是拍攝成了電影,公開上映,票房是不用想了,能不賠的當褲子,就不錯了。
徐雲津把她手里的劇本往床上一扔,無力地躺在了床上。「唉,珠玉在前,木牘在後呀。」
她從一個包裝盒中,拿了一張面膜出來,敷在臉上,一邊閉目養神,一邊想著應該怎麼樣從其他的渠道搞到更多劇本,她就不信了,她來個廣撒網,還不能撈一條大魚出來。
就在這時,徐雲津的手機響了,她也沒看是誰打來的電話,隨手按下了接听鍵,放到了j ng巧的耳朵旁,「喂,誰呀?」
「呵呵,是雲津嗎?我是丁書隸呀。」話筒中傳出來一個爽朗的聲音。
丁書隸是徐雲津同班的同學,人長得有些小帥,能力也是有的,私下里,導演系的老師們都喜歡把丁書隸、徐雲津兩個人放在一起評論,老師們比較一致的看法就是這一屆學生,畢業之後,最有可能一直把導演這份工作做下去,並且做出成績來的,就是他們兩個了。
丁書隸人長得高大,雖然夠不上校草的標準,但是頗有才華,在燕京電影學院混的很不錯,身邊總是少不了鶯鶯燕燕,不過據說丁書隸很是潔身自好,從來沒有听說過他跟誰有過風流韻事。
徐雲津同班的幾個女生都對丁書隸很有好感,唯獨徐雲津對丁書隸不太感冒,她總是覺得丁書隸表現出來太完美了,偉、光、正,套在丁書隸身上,一點錯都沒有。這樣的人不太真實。
故而,徐雲津一直對丁書隸冷冷淡淡的,從來沒有正經說過幾句話。
「是你呀?什麼事?沒事的話,不要耽誤我睡美容覺。」徐雲津冷冷地說道。「還有,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要叫我徐雲津,把名字叫全了。要是我以後再從你的口中听到你只冒出‘雲津’倆字,別怪我不認你這個同學。」
「好,我听你的。」丁書隸一副從善如流的樣子,「你在干嘛呢?是不是在為劇本的事情著急呀?」
「我在干嘛,用不著你管。」徐雲津說道,「還有別的事情沒有,沒有的話,掛了。」
「你先別急,我有事還沒說呢。我今天踫到導師了,導師說你準備了好幾個劇本,準備讓她給把關。我在這個暑假,也準備了幾個劇本,想在讓導師看看之前,先讓你過過目。咱們班十幾個同學,你的眼光,我向來是最佩服的,徐雲津,不介意跟我交流一下吧?」丁書隸說道。
「沒興趣。」徐雲津這會兒正煩著呢,那里有那個閑工夫去看丁書隸準備的劇本。
「我看你不是沒興趣,而是怕了吧?」丁書隸的話中帶出了一點淡淡的挑釁。
「怕?我為什麼要怕?我又要去怕誰?」徐雲津說道。
「為啥要怕?這還不是明擺著嗎?導師說咱們這一屆學生中,將會有兩個名額,在燕京的十家電影院對外公映,你怕你拍攝的影片選不上唄。徐雲津,我跟你講,我這次準備的劇本可是一等一的好,超過你,拿到一個名額,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情。我要向你證明,咱們班中,最有可能成長為大導演的,是我不是你。」
丁書隸侃侃而談的聲音,一個勁兒往徐雲津的耳朵里面鑽。
徐雲津的脾氣成功地讓丁書隸撩了起來,「你神經病呀你?丁書隸,你別總把自己當根蔥,本姑娘還真不**你。」
情急之下,粗話都從徐雲津的口中蹦了出來。
「不就是交流嗎?那咱就交流,本姑娘讓你看看什麼是真正的劇本。說吧,時間,地點。本姑娘不信邪了,這次非要奉陪到底不可。」
「那好,咱們學校北面哪條路上有個咖啡館,你知道吧?我就在這里等你,咱們半個小時後見,怎麼樣?」丁書隸說道。
「你等著,我一會兒就到。」
徐雲津從床上跳了下來,把臉上那張價值百余元的面膜撕了下來,隨手一團,一揚手,面膜劃過一條弧線,準確地掉到了垃圾筐里面。
徐雲津把她收集到的幾個劇本裝到包里面,然後就出了門。還沒有走到樓道口,就听到外面傳來沉悶的雷聲。
烏雲壓頂,驟然間,天空暗了下來,宿舍里變得一片漆黑,宛若黑夜。在連續悶熱了數r 之後,一場大暴雨如期而至。
徐雲津模出了手機,想打個電話,不去赴約了,但是一想到這樣做,有可能會讓丁書隸以為是向他示弱,她就絕了這個年頭。她轉身返回宿舍,拿上了雨傘,腳步匆匆地出了宿舍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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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前面的章節進行了微調,將孫澤生父母拒絕殷仙兒那四十萬的原因,改成了因為覺得殷仙兒給的太多,超出了常理,心里拿著不舒服,才強烈要求孫澤生還錢。
這樣可能更符合r 常邏輯一點。
感謝「被天空遺忘的雲」指出這一處細節。
另外,還要感謝「小小小不了」替我拉票,拉人,多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