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澤生一覺睡到了第二天天亮,他從沙發上坐了起來,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傷,經過一個晚上的修養,他身上的淤腫消退了不少,不過要想完全恢復原樣,估計還得好幾天時間。
孫澤生朝著四周看了看,沒有找到自己昨天月兌下來的衣服,他把毛毯披在了身上,站了起來,在房間里面轉了轉,結果發現自己的衣服搭在陽台的晾衣架上,用手模了模,ch o乎乎的。
「榮晶瑩,你怎麼把我衣服給洗了?」孫澤生嚷道。
「你衣服髒了,不洗,還讓你接著穿髒衣服嗎?」榮晶瑩穿著睡袍,從她的臥室中走了出來,她的長發披散在肩上,表情有些慵懶,睡眼惺忪,頗有一番獨特的韻味。
睡袍最上面的兩個扣子,榮晶瑩沒有系,大片雪白的肌膚露了出來,甚至飽滿的r 房都露出了一點輪廓出來,孫澤生的眼球受到強烈的沖擊。
孫澤生連忙把目光從榮晶瑩的胸前移開,「你把我衣服洗了,我穿什麼?」
「你等著。」榮晶瑩轉身進了自己的臥室,一會兒又重新出來,她手里面拿著幾件連包裝都沒有拆的衣服,「這是我前幾天逛街的時候,給你買的衣服,你穿上吧。」
孫澤生把衣服拿了過來,把包裝拆開,然後拿著衣服往自己的身上比劃了一下,大小尺寸剛剛合適。至于衣服的款式、料子、做工什麼的,都是無可挑剔,當然,它們的價格也都不便宜,好在,這些衣服都比較內斂低調,沒有醒目的商標LOGO,要不然的話,孫澤生很有可能會考慮要不要穿這樣貴的衣服,在外面招搖。
三下五除二,孫澤生把衣服穿在了身上,「謝謝你了,榮晶瑩,回頭我把買衣服的錢給你。」
「不用了,宋姐不是送了你一輛山地車,我送你幾件衣服,又算得了什麼。」榮晶瑩淡淡地說道。
「好吧,那我就不客氣了。」孫澤生沒再推辭,不管是他,還是榮晶瑩,都不差買衣服的這幾千或者幾萬塊錢。
徐雲津打著哈欠,從榮晶瑩的臥室中走了出來,她一點形象都沒有的坐在了沙發上,「拜托,今天是周末,你們起這麼早干什麼?你們不想睡懶覺,我還想呢。」
榮晶瑩說道︰「就知道睡。小津,今天,難得有空,不如我們讓孫澤生陪著我們去逛街吧?」
孫澤生忙道︰「別,兩位姐姐,逛街就免了。我今天還有不少事情要做呢。」
「你今天要去干什麼?去醫院看張立嗎?哦,對了,昨天宋姐打電話過來了,我見你睡得那麼香,就沒叫醒你。張立現在很好,不用你惦記。」徐雲津說道。
「張立醒了,我也得去醫院看看她。不過今天最主要的事情,還不是這個。我得回學校一趟,我藥膏還在學校放著,另外,還有一些別的事情要做。」孫澤生說道。
「你能有什麼事情呀?」徐雲津追問道。
榮晶瑩說道︰「孫澤生,你不是說你的藥膏是自己調配的嗎?干脆,你今天就在我這里調配藥膏吧,調配好後,給我和小津留一些,然後去醫院的時候,再給張立帶一些,她以後要拍戲,磕著踫著,總是難免的,有一些藥膏備著,可以少很多的麻煩。」
孫澤生想了想,點了點頭。「也好。對了,榮晶瑩,等會兒麻煩你給齊局長打個電話,看看金龍KTV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
榮晶瑩點了點頭,「等到九點的時候,我就打電話幫你問。」
孫澤生說道︰「那咱們是不是先去吃飯呀?」
徐雲津說道︰「要不,我來做飯吧。」
孫澤生驚訝地看著徐雲津,「你個大小姐,還會做飯?」
「那當然了。今天就讓你嘗嘗我的手藝。」徐雲津笑道。
榮晶瑩說道︰「我來幫你一起做。」
「那好,我今天就等著吃兩位大美女烹飪出來的愛心早餐了。」孫澤生笑道。
榮晶瑩和徐雲津兩女j ng神都是一振,她們倆先去進行簡單的洗漱,然後就沖進了廚房,開始做飯。
孫澤生笑著搖了搖頭,然後把手機拿了出來。他先給張立打了個電話,結果張立的手機關機,沒人接。募然,孫澤生想起昨天從金龍KTV把張立救走的時候,貌似張立的手機落在了金龍KTV里面,這會兒,還不知道張立的手機還在哪里呢。
孫澤生想了想,又給張立所在病區的護士站打了個電話,詢問了一下張立的情況,在得知張立一切安好後,孫澤生松了口氣。
隨後,孫澤生又給何方毅打了個電話,何方毅說他很好,多謝老板掛念。
拿著手機,孫澤生猶豫了一會兒,這才撥通了靳媛媛的電話,昨天,他能夠從金龍KTV月兌困,最主要的原因是最後出現的那伙大兵。在他認識的人中,能夠做到這一點的,榮晶瑩已經排除掉了,剩下的也就只有靳媛媛了。
揚聲器中響了幾聲回音,然後就通了,「喂,孫澤生,怎麼又想起給我打電話了?你不會是又闖禍,又想讓我給你擦吧?」
孫澤生呵呵一笑,「MadamJin,‘擦’這個詞從你的嘴里冒出來,我怎麼感覺怪怪的呀?」
靳媛媛哼了一聲,「大早起的,就挑我的字眼?我可沒有閑工夫陪你侃大山。有事沒?沒事,我掛了。」
「別,靳老師,我開玩笑呢,別生氣啊。昨天的事情,謝謝你。如果不是你弄了一伙兒大兵去,最後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收拾了。謝謝你呀,靳老師,真的,謝謝你。」孫澤生由衷地感謝道。
「你別謝我,昨天救你的那伙兒大兵不是我派去的,是雷鳴軍找人弄去的。昨天你把短信發給我後,我讓雷鳴軍看了看,雷鳴軍就把這事攬了下來。」靳媛媛淡淡地說道。
「是雷副科長?」孫澤生一頭的霧水,「怎麼會是他?我還真沒有想到,我一直以為是你呢。」
「怎麼,不是我,讓你失望了?」靳媛媛反問道。
「沒有。雷副科長弄了一伙兒大兵來,不也是你把消息告訴雷副科長的嗎?靳老師,就沖這,我也得謝謝你。」孫澤生的聲音依然真誠。
「好了,不用一直謝我。孫澤生,我跟你講,裝備支持組對你搞出來的那幾樣小玩意兒很感興趣,可能最近幾天,就要找你談話了,你好好準備一下吧。還有,我這里馬上就要再舉辦一期短期培訓班,你要不要過來看看?」靳媛媛追問道。
「不了,MadamJin,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是那塊材料。我就不浪費納稅人的錢了。」開玩笑,好不容易從靳媛媛的視線中跳了出來,孫澤生才不會再一頭扎進去。
靳媛媛哦了一聲,「那好吧。我掛了。」
「靳老師,你先別掛,我還有事問你。昨天,那伙兒大兵過去之後,我曾經請他們幫忙尋找劉穎的下落,有結果沒有?」孫澤生問道。
靳媛媛說道︰「劉穎找到了,那伙兒大兵找到她之後,就把她送醫院了,劉穎醒後,就出院了。牛青桐也找到了,還有,他們還在金龍KTV找到了阻斷手機信號的設備。目前,金龍KTV已經被查封,相關的調查正在進行之中,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了。你要是想知道詳情,就給雷鳴軍打電話吧。人是他弄去的,他比我清楚。就這樣吧,我掛了。」
看著手機液晶屏上顯示的通話結束的提示,孫澤生皺了皺眉頭,昨天救他的那伙兒大兵是雷鳴軍找來的,這是他確實沒有想到的事情,可那伙兒大兵為什麼不是靳媛媛派去的呢?是靳媛媛沒有那個能力,還是靳媛媛沒那個時間,還是其他他不知道的原因。
越想越不明白,孫澤生搖了搖頭,MadamJin這兒小妮子,身上總是籠罩著一層又一層的迷霧,讓人琢磨不透呀。
孫澤生又給宋嘉依、父母等人打了電話,向親人們報了一下平安。
榮晶瑩和徐雲津端著熬好的小米粥從廚房里出來,把飯菜擺放在了餐桌上,孫澤生吸了吸空中飄蕩的飯菜香味,「香,要是把糊味剔除掉的話,就更香了。」
徐雲津白了孫澤生一眼,「你個甩手大掌櫃,有的吃就不錯了,還挑。」
孫澤生坐在了飯桌旁,端起了榮晶瑩給他盛的小米粥,吹了吹熱氣,喝了一口,糊味就是從小米粥里傳出來的,顯然兩女在熬粥的時候,忘了攪鍋了。
孫澤生又拿起了筷子,夾了一筷子兩女調配的小菜,咸,很咸,不過孫澤生還是把咸菜咽了下去,「還行。」
榮晶瑩和徐雲津見孫澤生吃的那麼香,還以為自己的廚藝不錯,也都拿起了碗筷,嘗了起來,飯菜剛剛入口,兩女的臉s 就都變了。
「孫澤生,這飯菜你也能吃的下去?」榮晶瑩問道。
「吃的下去,怎麼吃不下去?愛心早餐嘛?品的不是味道,是心意。」孫澤生信口說道,「想當年,我曾經餓的有一頓沒一頓的,就連這都吃不上。」
「你們家這麼窮過嗎?」徐雲津驚訝地問道,「你不是說你爸媽都是工人嗎?他們虐待你?」
孫澤生猛地醒悟了過來,他剛才說的是他前世落魄的時候,不小心就把這個細節露了出來,他笑了笑,「我爸媽沒虐待我,是我小時候,挑食,好吃了,就多吃點,不好吃,一口都不吃,難免就餓肚子了。」
榮晶瑩和徐雲津也沒有多想,其實就算是多想也沒用,她們怎麼可能想到孫澤生的前世會是什麼樣子。
很快,孫澤生就喝完了一碗粥,他雖然對飲食不太挑剔,但是這麼難吃的東西,實在是沒有興趣再去吃第二碗。而兩女在吃了一口後,就把碗筷放下了。
孫澤生說道︰「你們把東西收拾一下吧。我去寫個清單出來,等會兒去藥店買藥,然後一起配置藥膏。」
榮晶瑩和徐雲津把碗筷往廚房里面一丟,絲毫沒有動手清洗的覺悟,也用不著他們動手,自會有保潔阿姨幫她們做這些事情。
孫澤生很快就把清單寫好,然後兩女陪著他到小區附近一家藥店,把所有的藥材都配齊了。然後,孫澤生拎著這些藥材,重新回到榮晶瑩的公寓,用公寓里面的燃氣灶熬制了起來。
花了一個上午的時間,孫澤生把藥膏調制好,然後兩女把其中的一部分,涂抹在了孫澤生的身上,剩下的藥膏,分別裝在了幾個從藥店買回來的空白藥瓶里。
吃完中午飯,小睡了片刻,然後,孫澤生又在兩女的陪同下,趕到了張立住院的那家醫院。
張立恢復的很不錯,不過在看到孫澤生的那一刻,張立的眼圈就紅了,淚珠兒不住地往下掉。
「張立,別哭。噩夢已經過去了,相信,很快,牛青桐還有那個王公子,都會受到應有的懲處的。」孫澤生安慰張立道。
張立點了點頭,不過她的淚珠兒還是接著往下掉。「對不起,孫澤生,我不再是清白的了。」
昨天,那個王公子用迷藥把她迷暈之後,把她身上的衣服月兌得只剩下了和內褲,一想到這個,她就惡心的想吐,又覺得對不起孫澤生,她自從上次向孫澤生表白過之後,就一直希望能夠把自己完完整整地交給孫澤生,誰想到卻發生了這麼一檔子事。
「什麼清白不清白的。」徐雲津突然說道,「張立,你別這麼迂腐好不好?不說你昨天根本就沒有出什麼事情,就算是真的讓人迷|ji n了,又能怎麼樣?香港的那個什麼玲,早年不是讓人強ji n了嗎?不是照樣把她老公弄得服服帖帖的。r 本的蒼井空,還宣揚自己是處女呢。發生在你身上的事情,又算得了什麼?跟清白更扯不上邊。」
孫澤生搖了搖頭,這個徐雲津,用誰的例子不好呀,怎麼扯出這麼兩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