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回避關于她的一切疑問,他想要相信她,可是事實卻不得不逼著他去面對這些可怕的疑問。
「在瑞士,我最困難的時候。」安瑾軒絲毫不顯慌張,顯然她早就預料到這樣的逼問是不可避免的,她安瑾軒從不打無準備的仗!
「這五年你都到過哪里?」凡是走過,必留下痕跡,他也不至于無處覓跡啊!
「未婚先孕.恨不得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人都不認識我,過著深居簡出的生活」
「五年前你在哪里?」就算這五年之內她足不出戶,可以說得通,但是五年前呢?她那麼優秀,那麼小就讀完哈佛,應該算是個小有名氣的才女吧?為什麼他還是找不到一絲絲關于她的痕跡?
「念書,談戀愛,不過以前的名字是安靜,安瑾軒的名字是後來改的,只有重要證書證件改了名字。」
為了應對夜嘯然,幸好她早有準備,組織幫她找到一個和她不管是相貌還是年齡都極為相似的人來做借口,至于那個女孩.估計已經不在人世了,因為組織為了達到目的根本就是不擇手段的。
「原來是這樣。」
夜嘯然自言自語地嘀咕了一聲,似乎這能夠解釋他為什麼查不到關于安瑾軒的一切,因為過去的痕跡都是「安靜」留下的.
「一個普通女人進了賭場就已經嚇得腿軟,還敢面不改色地偷拍?一個普通女人看見別人手被砍,會一點反應都沒有?」
夜嘯然並未罷休,繼續審問道。
「如果你有一種能為對方去死的決心,那就.沒什麼好怕的了。」
安瑾軒對答如流,只是在該停頓的地方還是稍作停頓,最後一個字說完,一股淚水悄然從她的臉頰滑過,似乎勾起了她內心的傷悲。
她實在不知道自己還能淡定多久,如果夜嘯然繼續逼問,比如一般的女人會以鑽石項鏈為攝影機?光是這點她就說不清!
「對不起.」車慢慢停了下來,其實夜嘯然心中的疑問絕不只有這些,但是看見那串淚珠,他似乎可以想象一個女人帶著兩個孩子過著是怎樣艱辛的生活,而自己卻一點都不能幫她,還在質疑她.
他現在甚至開始羨慕櫻檸,可以在她最無助的時候給予她幫助,讓她寧願為櫻檸去死!這份感情,他願意不惜一切代價得到!
伸出手輕輕為她將淚痕拭去,那麼深深地看著這個令他恨了五年,想了五年卻又無法佔為己有的女人,終究沒再多說什麼,輕輕將她擁入懷中。
果然一切如她所料,一滴淚便可以終止這次質問
她突然開始感興趣,他將自己到底當成誰了,是怎樣一個女人能夠讓一個高傲而又睿智的男人丟了一顆心。
思忖間,她安靜地依靠在他的懷中,不掙扎,也不說話,似乎在享受這一刻的溫暖,這一刻的安靜.
兩個人都很享受這一刻的安靜,卻不知道不遠處一台相機按下了快門!
給讀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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