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蘊,媽咪知道,你愛夜心逸,很愛很愛,但是.夜心逸他真的不愛你啊,你總這樣為他耗費青春,真的不值得啊。」溫馨只好苦口婆心地勸說著,「就算你想盡辦法嫁給他,他不愛你,又有什麼意義呢?倒不如嫁一個真正愛你的男人,安安穩穩過一輩子,也就算了。」
「媽咪,當初你就是這樣勸自己的麼?」白夕蘊低聲問道,有種和媽咪同病相憐的感覺,所以更願意跟媽咪互相傾訴,「對了.不一樣,當初夜伯父是那麼的愛你.」
「別說了!」溫馨的聲音陡然嚴厲了很多,「這種話以後千萬不要再說了!」
「好,媽咪,女兒不說便是。」白夕蘊看著溫馨陡然激動的情緒,當然得適可而止,若是真的將溫馨也給惹火了,還真沒有人可以幫她了。
溫馨將目光瞥向陽光那一邊,刺眼的陽光惹得她的淚水滾了出來,那滴淚珠,在陽光下顯得那麼的晶瑩,卻是那麼的孤寂,孤芳自賞的東西,總是有嘗不盡的酸楚。
「媽咪,我有一個辦法,能夠讓我擺月兌爹地的強權,還能夠最後再爭取一下心逸哥,我保證,如果這次不成,我就徹底放棄心逸哥好不好?只求媽咪幫幫我好不好?」白夕蘊雙眼期待地看著溫馨,那個美得像畫一樣的女人。
「你說,我該怎麼幫你?」溫馨到底是個軟心腸,。
「媽咪,你去幫我找找夜伯父,讓她收留我做干女兒,讓我住到夜家去好不好?」白夕蘊原本是想找白戰風辦這件事的,但是照情況看來,現在只能找溫馨了。
再加上夜玄德愛溫馨,溫馨求他幫忙,他沒道理不幫的!
「不可!」溫馨立刻給回絕了,「我是不可能去找夜玄德的,我不會再跟他有任何瓜葛,再說了,如果讓你爹地知道我去找夜玄德,你能想象他的反應麼?」
「悄悄地.」白夕蘊蹲在溫馨身前,將腦袋貼在她的雙腿上,低聲懇求道,「媽咪,我知道你是最疼我的,這次為了女兒的終生幸福,你可一定要答應女兒啊!」
「如果讓你住進夜氏,真的可以讓夜心逸愛上你倒也未嘗不可,只是.你真以為住進去,和夜心逸朝夕相處,他就會愛上你麼?」溫馨是過來人,她太懂男人的心了,不愛就是不愛,即便是朝夕相處一輩子,也是不愛!
「會的!我相信會的!」白夕蘊響起莫媚的話,便更加有信心了,「只要媽咪給我這個機會,我保證,在三個月之內,讓夜心逸愛上我!」
「可是.我听說夜心逸這個月八號就要結婚了。」溫馨猶豫道。
「沒事,結婚了也可以離婚嘛!更何況,安瑾軒根本不愛心逸哥,他們的婚姻不會幸福的!」白夕蘊胸有成竹道,「現在,只差媽咪去找找夜伯父,媽咪,你可一定要答應我好不好?」
「我想想.」溫馨總覺得這事有很多不妥,心里隱隱不安。
「唉喲,媽咪,你就答應嘛,答應嘛!」白夕蘊不斷晃動溫馨的雙腿,撒嬌道。
「好啦,好啦,我答應你便是。」溫馨還是太寵愛她,終于架不住她撒嬌的架勢,終于妥協了。
「媽咪最好,就知道媽咪最疼夕蘊了!」頓時,白夕蘊如魚得水一般,歡快異常。
「你呀!」溫馨無奈地看著了她一眼,「可說好了,如果三個月後,夜心逸還是不愛你,你就安安穩穩去和董翎相親,你知道沒?!」
「知道,知道!一切都听媽咪的!」白夕蘊達到要求,當然什麼都應下,哄得溫馨高高興興的。
哼,三個月後,她絕對就可以和她的心逸哥雙宿雙飛了,還什麼董翎?一邊呆著去!
溫馨溫柔地笑著,只是想到要去見夜玄德,她的緊不由地緊張起來!
上次見面,還是在夜玄德和羅舒娟結婚紀念日的時候,那一次,她本不想去,只是白戰風偏要她去,她這才沒辦法。
去參加自己心愛的男人和別的女人的結婚紀念日,本來就是一件極為殘忍的事情,那一晚,她一直都保持著最你得體的笑容,只是當夜玄德在沒人的地方,突然摟著她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哭了!
接下來的日子,她逃避一切有夜玄德參加的派對,只是安安穩穩待在家里。
現在,她是避無可避了——
「軒兒.」夜心逸匆匆忙忙趕到粥店,喚了一聲,但是沒有人答應。
他的心頓時慌張了,又找遍整個粥店,還是見不到安瑾軒的人影。
心中一陣失落,她果然不在乎自己,不等自己,就回家了.
「啊逸。」就在他失落地想要離開粥店的時候,卻听到安瑾軒的聲音在他的身後響起。
听到她聲音的那一刻,夜心逸只覺得自己開心得快要爆炸了,倏地轉身,一把將安瑾軒緊緊摟到懷中,「你還在?你真的還在!」
她沒有不等自己就離開了,真好!
「我去洗手間了呀.」安瑾軒對他這麼緊張的行為感到一頭霧水,輕輕掙開夜心逸的懷抱,仰著小臉微笑著問道,「我吃過了,你要不要也吃點?」
「不吃,只要你吃過就好。」夜心逸注意到她臉上還有水跡,是剛剛洗過臉的,看著她的眼眶,還有微微的紅腫,頓時緊張地問道,「軒兒,你哭過了?有人欺負你了麼?」
安瑾軒愣了愣,沒想到還是被看出來了!
自己真是沒用,剛才吃著黑米紅豆粥,響起那日夜嘯然溫柔地喂自己的場景,想著想著就笑了,想著想著就哭了.
原以為洗把臉就看不出來,想不到還是被夜心逸給察覺了。
「沒有.只是灰吹到眼楮里了。」安瑾軒別過頭,深深呼了一口氣,「如果你不吃,我們回家吧。」
「好。」夜心逸分明知道她是哭過了,她只是不想承認而已。
她為什麼哭,還是因為大哥麼?他的心隱隱作痛。
「你怎麼不問問我剛才和白子琪去做什麼了?」夜心逸為剛才所作的事情感到愧疚,只是,安瑾軒卻對此事不聞不問,那種愧疚感漸漸轉化成心痛。
他想,這個世界上有人做了虧心事,還希望別人給自己揭穿的,只怕只有他夜心逸一人了。
安瑾軒只是淡淡一笑,「你有你的自由,我無須過問的。」
「可是我們快結婚了!」夜心逸幾乎是月兌口而出,「還有五天,就是我們結婚的日子了!」
「五天.時間過得可真快。」安瑾軒低聲嘀咕道,她還想著在結婚之前找到金羅盤呢,看來這種希望是越來越渺小了。
「你說什麼?」幸好她聲音低,夜心逸沒有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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