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那個人有了動靜,站起身,看了一眼手表,轉過身子挑聲道,「不錯,只用了八分零二秒,果然是金牌特工。」
安瑾軒怔怔地看著對方臉上猙獰的鬼面具,下意識後退了一步,真的好恐怖!
而且看著質感,跟人皮是一樣的,只是用顏料描繪成黑背紅三色的猙獰模樣,還做出極為恐怖的褶皺,看上去格外陰森駭人。
他的聲音已經通過變聲器處理了,安瑾軒無法從他的聲音判斷他的年齡。
但是更具著裝的顏色,和他手上皮膚的光澤和毛孔的大小,可以粗略估計出對方的年齡,一個不足三十歲的男人!
真是好厲害,不足三十歲,已經成為他們組織的大老板,統領那麼多高技術的人才。
「大老板,我知道,我擅自找你,已經是犯了大忌,但是我的確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安瑾軒先表示歉意,但願大老板能夠不要因此而為難安貝兒。
「你知道這是犯了大忌?你以和你出生入死的好姐妹的性命來威脅我,看來你還真不是一般的心狠手辣!」面具下面的肖恩佑饒有興趣地看著安瑾軒毫不畏懼的模樣,心中不得不對這個女人感到佩服。
沖她這一點,她就比起莫媚更適合四朵金花之首的位置。
「自從莫媚和你聯系開始,她就已經不是我的好姐妹,甚至不是我四朵金花中的一員。」安瑾軒面色冷冽,毫不因為對方是大老板,就有所畏懼,有所膽怯。
其實在她的內心里,自然是害怕的,但是她不容許自己將這種害怕表現出來,一旦她讓他看出她害怕,她就輸了!
「不顧多年的情誼?」肖恩佑拉長尾音,問道。
「是她不顧及情誼在先。」安瑾軒的每個字中都透著陰狠,「組織中向來都有明文規定,不可以越級溝通,而她,不但越級了,而且是越了很多級,難道只因為她越級的對象是你,就可以姑息麼?」
「你的意思是連我也一起懲罰咯?」肖恩佑的手很是玩味地挑起安瑾軒的下巴,冷笑了一聲,他的冷笑,透過變聲器的改變,顯得更加恐怖。
「如果你願意,真的有這份擔當的話,那就一起懲罰!」安瑾軒不依不饒道。
「哈哈哈!果然是女中豪杰!」肖恩佑先愣了一下,繼而又放聲大笑起來,還為輕輕鼓掌,「你是想要怎樣懲罰我們呢?」
「我只是下屬,自然沒有資格來懲罰你,你自己看著辦!」安瑾軒冷聲道,輕松就將難題拋給了肖恩佑,讓肖恩佑下不來台。
「好!那我就罰我自己親你一下怎麼樣?」說著,肖恩佑突然摟起安瑾軒的腰,將她拉向自己曖昧地問道。
「你就是這樣輕薄莫媚的麼?呵呵,這種懲罰對她很受用,但是請你不要用在我的身上!」安瑾軒用力推開肖恩佑,「如果大老板沒有那份勇氣自我懲罰,我也不強求,畢竟這是意料之中的,但是我希望你立刻馬上將我的女兒還給我!」
「你女兒?」肖恩佑下意識問出聲,顯然他是一頭霧水!
她怎麼問自己要女兒呢?
「怎麼?安貝兒不是被你給軟禁了麼?我真不明白,我一直那麼努力地尋找金羅盤,你讓我與夜嘯然劃清界限我也听了,為什麼你還是不放過我的孩子?!」安瑾軒幾乎是在質問他。
她突然覺得,組織再也不像她想象中那麼令她安心,令她不顧一切去賣命了!
「你覺得我這里是你家麼?你想要什麼就要什麼?」肖恩佑話音一轉,雖然安貝兒的失蹤跟他無關,但是他索性就承認了,無端送來一個可以掌控安瑾軒的把柄,他為什麼不用呢?!
「我還告訴你,如果你不乖乖听話,我下一秒就會讓她死!」肖恩佑的手指曖昧地再安瑾軒臉上蠕動著,「就像你剛才將刀子架在莫媚脖子上一樣!」
「你不就是希望我快點找到金羅盤麼?我答應你,再給我十天,我找給你好不好?我只求你先放了安貝兒!她還小,她會害怕!」安瑾軒的心揪痛著,為自己不能保護好女兒而感到無力!
「十天,不錯的期限!」肖恩佑滿意一笑,「果然夠氣魄,不過要想讓我放了安貝兒,我還有一個要求。」
「你說!」安瑾軒一個勁兒地避開他戲謔的眼神,那種眼神令她感到惡心!
「陪我一個下午!」肖恩佑說得理直氣壯。
「你這是假公濟私!難道你就是這樣對待你的下屬麼?!」安瑾軒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軍長作為自己的上線那麼多年,從來都沒有對自己做出任何不軌的行為,可是這個鬼面閻羅,根本就是混蛋,色魔!
「你們這些女人,從踏進組織的那一刻起,你們的身體,你們的一切都已經屬于組織,而我是組織的大老板,你們就都是我的女人!」鬼面閻羅竟然能夠將此說得理直氣壯。
「惡心!」安瑾軒狠狠瞪了他一眼,想不到軍長那麼敬畏的男人竟然是這等猥瑣小人!
「對,我就是這麼惡心!你女兒是生是死,就在你一念之間!」肖恩佑在听到她的電話的時候,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了,能夠忍到現在,已經算是很好的定力了!
「好!想要我是麼?快點!」安瑾軒閉上雙眼,微微昂起頭,她沒得選,這是她唯一的路,她不能讓安貝兒出事!
「爽快!」肖恩佑說著,玩味一笑,說著,肖恩佑的手上已經多了一條黑色的布帶,輕輕將布帶蒙上安瑾軒的雙眼蒙上,「你放心,我會讓你舒服的!」
安瑾軒緊咬雙唇,直直地站著,不語。
肖恩佑摘下面具,只留變聲器,他玩味一笑,一把將安瑾軒打橫抱起,迫不及待向床上的過程中,他已經迫不及待地去吻她。
碎吻毫無規則地灑落在她的面龐,頸脖,胸口。
他的唇很灼燙,幾乎將安瑾軒的肌膚給燙傷,可是安瑾軒就是緊緊閉著雙眼,一動不動。
「你是死人麼?哼,如果你伺候我不舒服,你的女兒照樣不會放走!」肖恩佑對她死魚一樣的態度表示非常不滿,好像是他自己一個人對著一個充、氣女圭女圭自娛自樂一般。
安瑾軒緊咬唇瓣,她忍,只能忍!
可是面對這樣惡心的男人,要她如何去回應?!讓他在她身上為所欲為已經是她的極限了!
「哼,我會讓你這條死魚復活的!」肖恩佑看出她的不情願,他嘴角冷冷挑起,「但願你會抵擋一會兒欲仙欲死的快感!」
「我拜托你!快點辦事!整那麼多前/xi做什麼?你不舉麼?!」安瑾軒對于他這樣yy的話語感到越發的惡心,沒好氣地沖他吼道。
「你說什麼?!」肖恩佑的肺都快被這句話給氣炸了,她說自己不ju?做這麼多前戲做什麼?還不是希望她能更進入狀態麼?
他怎麼有種好心被當成驢肝肺的委屈感呢?
「我說拜托你快點!」安瑾軒大聲吼道!
趕到門外的夜嘯然听到這句話,渾身每個毛孔都已經張開,憤怒在他的血液中瘋狂地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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