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兒,你怎麼一直站在這里啊?不是說你先坐在沙發上休息麼?我來做菜,你只管準備好你的味蕾來品嘗我做的飯菜就好了.)」夜嘯然身上系著圍裙,做菜的動作很是嫻熟,頗有一番大廚師的勢頭。
安瑾軒淡淡地笑了笑,踱步走到夜嘯然的跟前,從身後輕輕抱著夜嘯然道,「我就是想要看著你啊,雖然我幫不上忙,但是我可以陪著你,即便是你在做飯菜的時候,也不會覺得孤單。」
夜嘯然一遍嫻熟地炒菜,一遍轉過頭幸福地說道,「軒兒,你知道麼,此時此刻我真的覺得我是這個世界上最幸運,最幸福的男人。」
「焦了……」安瑾軒和夜嘯然稍稍對視片刻,口中不疾不徐道。
「嗯?」夜嘯然轉頭的時候,卻發現鍋里的煎蝦已經有點焦色了,夜嘯然索性將火給關了,一把將安瑾軒擠到拐角處,語氣陰冷道,「說,你該怎麼賠我?」
「不如我去幫你重新買一點?」安瑾軒像是小貓一般,懶懶地依靠在夜嘯然的懷中說道。
她這樣裝傻,好像是在故意要逗夜嘯然。
「煎蝦肉償如何?」夜嘯然壞壞地勾起唇角,「你可知道,這可是我第一次做菜失敗,你可真是妖精。」
「你不喜歡妖精?」安瑾軒也不抗拒妖精這個稱號委屈地眨了眨眼眸問道。
夜嘯然柔柔地看了安瑾軒一眼,將腦袋深深埋進安瑾軒的頸窩之中,唇畔在安瑾軒的香頸之上一番輾轉,氣息粗噶道,「不是喜歡,是愛到了骨子里,我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無法抗拒你這個妖精的誘惑。」
「啊……」安瑾軒還沒來得接話,就已經被夜嘯然一個膝蓋頂在牆壁之上,安瑾軒被迫坐在夜嘯然那只腿上,雙眸慌亂地看著夜嘯然。
下一秒,夜嘯然的吻便如狂風暴雨一般散落而下,彌漫著飯菜香氣的廚房之中頓時更遍布愛的**,兩個人瘋狂地尋找彼此的溫存,似乎只有在對方身上才能夠找到自己的滿足。
一室溫香,遍地旖旎,見證了兩個人的翻雲覆雨。|
夜嘯然已經太多天沒有觸踫安瑾軒了,就算是再和辛月柯大婚的時候,他也不曾踫她,夜嘯然本就是一個對于女人的需求大于常人的人,可想而知,長期的積終于得到釋放。
夜嘯然自然是一次high到底,這可苦了安瑾軒了。
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被夜嘯然要了多少次,她只記得,那個瘋狂的男人以不同的方式瘋狂在她身上攫取美好。
就算是她精疲力竭的時候,他都好像還有源源不斷的精力,每一次都讓她陷在水火之中欲罷不能。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此時此刻,安瑾軒已經累得忘記了餓,她無力地閉著雙眼,只感覺到夜嘯然的「魔爪」再次悄悄爬到她的柔軟處,安瑾軒只能閉著雙眼無力地哀求道。
「最後一次好不好?」夜嘯然就像是不滿足的大男孩一般,小聲哀求道。
安瑾軒雖然閉著雙眼,但眉頭還是微微蹙起,撅起已經紅腫的小嘴說道,「你已經說過很多次最後一次了……拜托你……我真的要死了。」
「這一次我一定輕一點好不好?我的好軒兒,我的妖精,你就滿足我吧……」夜嘯然說著,舌尖已經輕輕掠過安瑾軒的柔軟。
偏偏該死,安瑾軒明明已經無力到不想要動彈,可是她的身子還是忍不住一陣震顫,她的小手下意識一緊,緊緊攥著夜嘯然的手指。
「好啦……我的寶貝,跟你開玩笑的,我這就去幫你洗澡,然後咱們一起用晚餐好不好?」夜嘯然雖然欲求不滿,但是他卻是那麼的心疼安瑾軒,自然舍不得看她這般好無力氣。
安瑾軒微微點頭,反正她已經是好無力氣動彈了,洗澡也只能夜嘯然代勞了。
不過,就算是她能夠動彈,她還是希望夜嘯然能夠效勞。
她只有這短短的時間,她要好好享受這個男人所有的溫柔,不知這次一別之後,該有多久才能夠見到他呢。
「夜嘯然你放心,只要有我在,我一定幫你好好守護蛇界的!」安瑾軒閉著雙眼,但是她心中的聲音確實那麼的篤定,就算是遇到任何阻力,他都不會有絲毫的動搖的。
「妖精。」夜嘯然的語氣中似乎有一絲嗔怪。
她躺在這里是沒事,他要幫他洗澡,得忍受多大的煎熬啊?
當然,他也承認,這對他來說,也是一種享受呢!
安瑾軒真是太累了,進入浴室沒有多久,她就徹底沉睡了過去。
浴室中氤氳的水汽,浸染著她的每一寸光滑如雪的肌膚,在那**的燈光下是那麼的迷人!
可能是因為浴室中的溫度太高,亦可能是女人得到了男人的滋潤,她的面頰格外的粉女敕潤滑,好像面部的每一個細胞都充滿了活力,顯現出迷人的酡紅色。
「軒兒……」夜嘯然節骨分明的手指輕輕劃過那迷人的面頰,柔聲說道,「你知道麼?對我來說,你就是我的全部,看到你,我就像是看到了我的全世界,或許連你都無法明白此時此刻我心中的激動,我會用盡一生去呵護你,只求你再也不要從我生命中逃開!」
夜嘯然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無論如何都不曾想到,安瑾軒真的會再次離開!
「都怪我不好,在你面前總是無法克制自己!」夜嘯然幫安瑾軒洗完澡的時候,安瑾軒還不曾醒來,他才陷入深深的自責之中,「看來下次,真的不能太放縱了。」
他輕輕將安瑾軒放到床上,準備離開繼續去準備晚餐的時候,卻被安瑾軒突然拉住手。
「軒兒你醒了?」夜嘯然開心地轉過身子激動得問道。
可是,安瑾軒分明還在熟睡的狀態之中,根本沒有任何醒來的跡象。
夜嘯然的眸光最後落在被她拉著的手上,她拉著自己,分明是那麼的緊。
只要被她拉著,夜嘯然便再也舍不得離開,輕輕坐回安瑾軒的床邊,目光柔和地看著安瑾軒,「放心吧,我不走,我就在這里陪著你!就算你是在熟睡的狀態,我也不會讓你孤單。」
靜靜的夜晚,寂靜的房間里,安瑾軒躺著,夜嘯然坐著,二人無言,但是對于不管是睡熟的安瑾軒來說,還是沒有閉眼的夜嘯然來說,他們都希望時間永遠停留在這一秒,永遠都和對方牽著手,永遠都不松開——
白氏——
「白戰風那個老頭為何到現在都不曾回來?」唐少在白家大宅左等右等,就是不見白戰風回來,唐少頓時有點不耐煩了。
更準確地說,唐少有點不放心了,白戰風就是一直老狐狸,誰知道他會在這段時間里做什麼事情?鬼知道白戰風會不會現在正在給自己挖陷阱呢?
白夕蘊悠閑地躺在沙發上,氣定神閑地吃著水果。
而溫馨這是在給自己未出世的小外孫打毛衣,好像她們都已經忘了u盤那回事呢。
「你們是在敷衍我麼?信不信我現在就將這u盤送到緝毒局去?」唐少說著,再次揚了揚自己手中的那只u盤。
溫馨終于頓住手下動作,抬眸看了一眼唐少,放下手中的毛衣,「管家,怎麼呆站著啊?沒瞧見唐少被子里的茶沒了麼?還不快滿上?」
「夠了,我已經喝了三杯水了!還想讓我喝幾杯?」唐少很是不滿地大聲質問道,他倏地站起身,「既然你們沒有誠意,也別怪我無情了。」
他起身便準備離開,從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是真的惱火了。
「站住!」白夕蘊放下還沒有吃完的隻果,站起身踱步走到唐少的跟前,深深看了一眼唐少,又低下頭輕輕撫模自己的月復部,動作輕柔至極,每一個動作都飽含了一個母親深深的愛意。
良久,白夕蘊才再次緩緩抬頭,低聲問道,「你知道我月復中的孩子是男孩是女孩麼?」